“我的改字能力是跟著份提升的……目前可以修改五個字了,現在的份已經是黃金配角,那再上一層的會是什麼?”
“主角嗎?”
千野推著椅,默默來到了樸云錦的家門前。
也不知道當時樸云錦買房的時候,是不是想著方便蹭千野的外賣。
他們家的位置實際上隔得并不遠。
千野沒有什麼打車的必要……
推著椅到樸云錦家的時間,一共只花了十分鐘。
這十分鐘的時間里。
千野用來觀看著自己的面板來打發時間……
如今的他狀態有些奇怪。
好消息是,他的份得以提升,可以改的字數增加了,下一次進到恐怖世界的時候或許可以做什麼大規模的改。
壞消息是,他里的那些詭蟲,在那個世界吞噬完很多怪誕后,產生了一點奇妙的變化。
就似乎。
在無比飽腹的況下慢慢消化著那些東西……
怪誕是不可殺死的。
也自然不可能會被消化。
于是就形了,那些怪誕在詭蟲的肚子里不斷恢復又消逝的況……
“也不知道如果讓詭蟲把它們給吐出來,會不會有類似于馴服大師的效果,可以去縱他們。”
想到這里。
千野的椅已經離樸云錦的家門只有幾公分的距離了。
“算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還是不要輕易嘗試,萬一吐出來后又把我殺掉,反正得不償失……先看看樸云錦搞什麼鬼吧。”
他輕輕搖了搖頭。
罷除了這荒唐的想法。
隨后出手準備敲響樸云錦的家門。
就在這作進行的時候。
千野忽然發覺有些不對勁。
他頓了一頓后猛然轉頭,視野里看見熱鬧街道上的幾個人將目給挪了回去,假裝做著他們自己的事。
“什麼意思……監視?”
千野看著這些家伙奇怪的反應。
腦海里蹦出了這麼個念頭。
但隨即他又覺得不太合理。
作為神病院醫生的樸云錦,雖然平日里與他嘻嘻哈哈就不像個正常人一樣。
可還未落到要被一群奇怪家伙監視的道理。
他想不到去監視一個神病醫生可以得到什麼好……
“難不他惹事了?”
千野不猜測到。
但仔細一想后又覺得太過稽。
以樸云錦的子來說,他是屬于那種不惹事,同時也沒多人會去討厭的家伙。
攤上事什麼的。
可能實在不大。
吱……
就在千野思考這些東西的時候,他前的門突然打開,黑漆漆的門莫名的森,這一下子出現的聲音使他小嚇了一跳。
千野低頭循著門看去。
看不到任何一亮的場景。
也沒有聽到什麼腳步聲,就像這門是自己開的一樣……
“千野你進來吧。”
這時。
樸云錦的聲音在千野的耳邊突兀響起。
與千野印象中的不太一樣。
樸云錦此時就像是患了重冒般,聲音很是嘶啞難,仿佛被什麼異卡住那般。
“你干嘛搞得這麼神神的?”
千野看見了躲在門后的樸云錦,無語緒中不吐槽了一句。
對于這個從小玩到大的伙伴。
他表現得很是自來。
并沒有什麼表面朋友那般見上一面就要寒暄老半天的想法。
門開了,千野便推椅進了樸云錦的屋子里。
后者在他形剛好進房間時就“砰”的把門再度關上,隨后一言不發的埋著頭往里面走去……
“好歹開個燈照顧一下殘疾人嘛,你這搞得黑漆漆的。”
千野停在門口,喊住了即將走開的樸云錦。
樸云錦對此也是停住了。
仿佛才想起來千野不常到他家里,并不悉那些家的擺放位置。
兩秒后。
他換了個方向,走上幾步后將屋子的燈給打開……
“這樣才對。”
千野滿意的點點頭,繼續推著椅朝客廳里面走去。
樸云錦的家其實還算寬敞。
是客廳就有九十個平方左右。
加上他自己一個人生活,又不經常在家,屋子對他來說只是一個睡覺的地方。
所以也并沒有太多家。
只有一些簡單的陳設……
推開門后眼可見的是兩側巨大的棕木質書柜,柜子上擺滿了很多千野沒有看過,也不會去看的書籍。
書本很新。
上面也落了不灰……
千野都不用猜就知道這兩排巨大書柜只是樸云錦給家中做簡單裝飾用的。
看的話。
他覺得對方應該會更喜歡看漫畫冊……
往前再走幾米就是沙發,風格有點類似英式,要不是上面放著幾塊老太太級別審的大花布,那還算得上有幾分典雅氣息。
電視機之類的……
客廳沒有。
用樸云錦的話來說,在這個智能手機普及且功能齊全強大的年代,他買電視機放在家里跟浪費沒什麼兩樣。
反正每天下班后就是打游戲或者睡覺。
這種沒有必要的東西他就自然沒有安裝……
千野有觀察到。
樸云錦今天的狀態很明顯不對勁。
從開門讓他進來的整個過程里,除了開頭那聲提醒以外,對方簡直就一個勁的沉默。
只給千野留下背影的往前獨自走。
然后低著頭坐在沙發上……
千野的視線掃到茶幾平面放有一個塑料杯子,里面還有一支被滅掉的香煙。
他有些打趣的說道。
“怎麼了,還學煙啊?”
“心不好。”
樸云錦回答著。
聲音依舊低沉無力,跟千野剛睡醒并且強撐著從溫暖被子里爬出來的況差不多。
“心不好?”
千野提了提眉,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樸云錦第一次說自己心不好。
往常這個總是大大咧咧。
總笑著開玩笑,說著什麼都不放在心里的家伙,還會有心不好的一天?
“怎麼,是因為網被甩了麼?”
千野繼續打趣著,他眼神朝著飲水機方面瞟了瞟,又故意的看了樸云錦一眼同時咳嗽兩聲,暗示對方此時應該做點什麼才對。
不過這般暗示下。
樸云錦本人不為所,仍舊沉默的坐在沙發上,仿佛就跟沒有看見一樣。
“唉,待客之道都沒有了,我記得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你還會給我倒水來著。”
千野咂咂,裝作一副很懷念的模樣說道。
“自己倒。”
樸云錦只是回了這三個字。
好吧。
看來他的心是真的不好,不然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跟自己戲開始對中二臺詞了……
千野想著。
谷畦</span>他用手推著椅走到飲水機的旁邊,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涼白開。
白水的清甜從嚨滾過。
千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你最近是不是惹事了?我在進來的時候看到好像有不人在監視你。”
“沒有。”
樸云錦的話依舊簡單。
“哦?那為什麼會在家門口安裝監控?”
千野再次問道。
“沒有安監控。”
“那你說說,我來的時候又沒給你發消息,到的時候也沒多大靜,況且手都還沒有敲在門上,你是怎麼知道是我的?”
千野想著剛才在門口的事。
對著樸云錦問道。
只是。
在這句話問出去后,千野能很明顯的能覺到氣氛凝固了下來。
樸云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的話。
似乎是在思索著該怎麼樣回答。
他抬頭用那雙沒有什麼神氣的眼睛與千野對視后,又再次低下了頭去。
“有靜,我最近耳朵比較好,能聽到。”
樸云錦說道。
“嗯?可以好到這種程度嗎?”
千野訝異了一下。
他從自己的口袋里索了會兒,在里面掏出一塊前不久在超市買的巧克力,朝樸云錦拋了過去。
啪!
后者穩穩接住。
樸云錦剝掉外包裝,把巧克力放在里吃了起來。
“別想著瞞事了,有什麼不可以跟我說的嘛,吃塊巧克力放輕松,說說看最近是發生什麼了,怎麼讓你心不好的。”
千野一邊看著樸云錦把巧克力吃下,一邊緩緩說道。
屋子里。
巧克力在口中咀嚼的聲音很清晰。
樸云錦面無表的咽下巧克力后,又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包才只了兩支的香煙。
拿出一叼在里。
“我記得你不是告訴過我,這東西完全是那些自我心境較差的人,才會使用麻痹自己的麼?”
千野手把樸云錦叼在里的香煙拿下,然后在手中翻轉著仔細看。
“好家伙,的還不便宜啊……這玩意兒傷,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比較好。”
他說著。
將煙放回了茶幾上……
樸云錦看著茶幾上的那支煙,他沒有打算拿回來,也沒有打算從自己的香煙盒里再拿一支,而是就這麼靜靜的看著。
等待墻上掛著的時鐘滴答滴答響……
半晌。
他輕輕呼了口氣。
抬起頭盯著千野的眼睛,認真問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真實的靈異事件嗎?”
“怎麼了,會問這種讓人后背發涼的問題?”
千野疑的反問道。
他不知道樸云錦今天為什麼會這麼一反常態。
還問了這個他最近都在不斷接的事。
第一時間下。
千野皺起眉頭想到,會不會樸云錦也被拉到恐怖世界里去了,而如今已是幸運活下來的結果。
恐怖世界所拉的“害者”是隨機的。
至目前在千野看來是這樣。
所以樸云錦被拉進去。
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覺得自己應該早些給樸云錦說這事的,不管對方信不信,總歸被拉進去時不會一臉糊涂,完全沒有經驗。
看現在這況。
千野覺得可能不是一般的大……
他對這事有點太過于草率。
他應當意識到要告訴對方才對。
假如樸云錦是在那個世界到什麼神創傷,那他估計后面會愧疚很長一段日子……
“我信,你繼續說,你遇到什麼奇怪的事了?”
千野回答的同時,不忘追問一下樸云錦的況。
“倒沒有多大的事,就是遇到一個穿著婚服的變態而已……”
樸云錦云淡風輕的說著。
他稍稍笑了笑。
這是千野今天第一次看到他表有另外的變化。
“變態?仔細說說?”
那份不好的預越來越強烈。
千野的心也有些不穩。
更加有樸云錦被拉恐怖世界的猜想。
“沒多大可說的,就上一句說的那麼簡單,在我上班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穿婚服的男人,他要我娶他。”
聽到這里。
千野忽然回憶起了上次樸云錦醫院發生命案的事。
那時候對方就有給他說過一個年輕病人的故事,就是有著一個男人把自己打扮新娘,要年輕人娶他。
沒記錯的話。
當時是那個年輕人被拉進了恐怖世界,然后所經歷的這一幕……
“對了,戒指……”
那個時候命案發生的時候。
千野還見死者的手上戴了一個很奇怪的戒指,和婚戒差不多,只是尺碼嚴重的不符合。
他突然反應到。
樸云錦所遭遇的事。
會不會不是被拉恐怖世界。
而是遇到了恐怖世界對現實世界進行的染……
“幸好他沒出什麼意外,當時我應該提醒一下的。”
千野有些后悔的想著。
不過他也忘了那時的他只是見,并不知道靈異會染到現實的事。
直到蜘蛛人在他家里出現。
他才徹底的清楚兩個世界之間有這種恐怖的聯系……
“后來呢?”
千野問道。
“后來沒什麼啊,我就發現了那個人不正常,是一只鬼,就從它手里逃出來了。”
樸云錦依舊很平淡的回答著。
這種實在過于平靜的語氣。
不得不讓千野到十分古怪……
“逃出來?”
“我沒太能聽懂,你把這個事仔細說一下,我今天的時間比較充足,可以在這里待久一些。”
千野再次說道。
他覺得他有必要確認樸云錦的況。
這個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如今變得這麼奇怪,他不希對方發生什麼意外。
但是,
聽到千野問話的樸云錦只是搖了搖頭。
面龐的笑容第二次浮現。
莫名有種釋懷味道……
他雙目著千野,開口說道。
“其實沒什麼的,你不用問太多,你想的都是答案,我現在不怎麼太想說話,不用擔心我。”
“嗯?”
看到千野不解的模樣。
樸云錦解釋道。
“你不是問我怎麼知道你在門口的嗎?”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我確實能聽得到,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