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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你啦》82·想念(二十三)

程野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幽香彌漫在四周,他的耳邊是竹管弦之聲。

他緩慢地睜開眼,整個人有些神恍惚,世界似乎在詭譎變化,大塊大塊的織在一起。

一時間,他愣怔在床上。

雙眸向窗外,樹枝延展,藍天碧云。

程野砸了砸自己腦袋,似乎剛剛睡著了……

不,不對。

程野瞳孔猛地一沉,手僵持在半空。

他進夢里了。

這里不是現實,是噩夢。

程野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

依舊是古香古的房間,桌子上擺著些小點心,墻上掛著那把琵琶。

不遠的熏香正一縷縷冒出白煙。

這是蘇如兒的屋子。

人呢?

程野正好奇時,看見自己搖搖晃晃走了出去,似乎昨夜喝了酒,上帶著酒味。

穿過長長的回廊,來到了樓梯間。

大廳很熱鬧,不貴人坐在大堂看臺上的表演。

二樓的雅間里也坐了不人。

的香味混雜著燕春樓特有的香薰,香氣綿,使人迷離沉淪。

程野晃了晃腦袋,覺有些更眩暈了。

這時,一個面容姣好的子挽住了程野的手。

“陳,您今兒怎麼睡這麼晚才醒?”

程野看見自己連忙出了胳膊:“如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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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笑盈盈的,眸底閃過一嫉妒:“陳真是用至深,這都整整一年了,心里只有蘇如兒一人,也不瞧瞧我們其他姐妹.......”

程野一手扶著墻,沉聲質問:“我問你,如兒呢?”

“您又不幫年紀也要到了,總是要接客的......”

“?”程野眉眼冷了幾分:“接客?”

子宛然笑了,指尖輕盈的在程野脯前來回跳躍:“陳何須怒呢?我說笑的……”

程野眼底戾氣一閃而過,聲音冷冽:“希你今后不要再開這種玩笑。”

子不以為然,小手還在程野著,眉眼妖嬈嫵:“我這可是惹陳不開心了?”

程野眸瞬間冷了下去,一手推開子,厲聲道:“滾。”

子向后倒退了幾步,面上表毫不變,依舊是笑盈盈的。

裝腔作勢自己肩膀,嬈做作地說:“陳可真是不憐香惜玉呢……”

話剛落音,程野后傳來了蘇如兒的聲音。

的聲線干凈,就好像在一片瘴氣彌漫的野外流淌過一條清澈的小溪。

“陳。”

程野瞬間心定了。

他原本冷漠鋒利的面龐廓瞬間和了下來,轉過聲道:“你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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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如兒眼底的微微黯淡了一些,努力揚起笑容。

“看你睡得香甜,怕你醒來口干,去給你燉了些梨花湯。”

程野笑著,上前接過蘇如兒手中的陶瓷碗罐。

子卻在怪氣起來:“呵,每天小手牽著,小腰摟著,早有夫妻之實,又霸占著你不肯贖……”

“……如兒啊,聽姐一句勸。男人靠不住,你吃的可是青春飯……”

說完,子譏諷地走了。

一扭一扭的,慢慢朝回廊深走去。

程野微微皺眉,眼睛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蘇如兒。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一瞬間,蘇如兒臉上似乎閃過了一別樣的緒。

那是——

激?

為什麼?

人不是在挑撥離間嗎?為何激?

程野來不及多想。

畫面一轉。

他像是游戲中的提線木偶,瞬間進了下一個場景。

他懷里抱著蘇如兒。

蘇如兒的若無骨,上有些淡淡的清香,香味像是從里散發出來的,時有時無,令人惝恍迷離。

程野的手地抱住蘇如兒,不愿撒手。

兩人的在一起,彼此可以到對方的心跳。

他也沒有想過,一開始只是覺得曲好聽,如今竟覺得哪哪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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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曲,不只是心,不只是……

窗外,一明月高掛半空。

蘇如兒的聲音清淡:“陳,一年了。”

“是啊,咱們相識一年了。”程野聽見自己這麼回答。

蘇如兒子微微抖了一下,的小手的搭在程野的大手上。

頓時傳遞過來。

程野忍不住將蘇如兒抱得更了。

“陳可是忘了什麼?”蘇如兒的聲音還是那麼平淡,讓人察覺不出真正的緒。

程野毫無察覺,他是真的皺起眉頭思索了片刻才說道:“如兒,你有話便直說,最近事多,多多諒。”

諒?”蘇如兒輕聲重復。

聲音很小,程野沒有聽清。

他以為蘇如兒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慨著,不愧是溫又善解人意的子。

每次都無需他多說,永遠諒他。

蘇如兒繼續和程野一起著天邊,天上的星星格外明顯,一排一排的。

“唉。”蘇如兒忽地嘆了口氣,小手輕輕掰開程野摟在腰間的手。

“怎麼了?”程野壯有力的胳膊攬住蘇如兒想要離開的

蘇如兒淺淡一笑:“陳,我有些累了。”

“累了?可是沒休息好?”

程野聽見自己這麼說,頓時急了,夢里的他為什麼會這麼蠢?

蘇如兒明顯是想說贖之事啊!

他試圖醒夢里的自己,可夢里的自己依舊保持著那個作,臉上掛著可笑的疑

就這樣看著他懷中的蘇如兒。

蘇如兒盯著程野看了許久,驀然笑了,與往常無異清澈的嗓音:“許是天氣變冷,有些乏吧。”

“那你快去休息,好好睡會。”程野松開了蘇如兒:“我想再賞會月。”

“好。”蘇如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優雅地轉離去。

程野就這麼看著蘇如兒慢慢離去的影,一步一步消失在他視野里……

子那般瘦弱,腰那般纖細,仿佛輕輕一折就會斷了。

腦海中莫名地浮現出晚上在他的樣子,小手試圖掙扎又反抗不了,白皙的皮呈現淡淡的

糯,溫暖……

……

PS:外面的小妖都是為了迷你們的,我才是你們的最終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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