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臨坤低笑:“好,我不擔心,不過,這幾天,我跟著你去上班好不好?”
怕拒絕,他立馬加了一句:“我不打擾你,就在程老辦公室坐著。”
果然,這話一出,小姑娘到的拒絕就咽了下去,其實也舍不得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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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結束的第二天。
婁路回上班了,順便帶走了田雋小年。
龍胎被送去了托兒所。
渾輕巧的田宓在家里睡了一個的回籠覺,直到十點,才滿足的爬起來做中飯。
回到島上第三天,田宓還是第一次在家里開火。
雖然沒出去買東西,但家里食材并不缺,除了在海里撈的海鮮外,基本都是家屬院的鄰居們給的回禮。
小家伙們想吃紅燒,昨天的訂婚宴上有這道菜,但幾桌分下來,到每個人里也就一個小方塊。
龍胎人小胃口卻大,沒吃過癮,回家就纏著媽媽要吃。
于是就有了眼前的這一出。
這廂,田宓剛將塊焯水,就聽到門口有人喊自己。
聽出是葛云的聲音,直接在廚房里喊了一嗓子:“小云姐,你自己進來,門沒關。”
“...你也做了紅燒?”葛云端著一碗紅燒走進來后,看到田宓手上的塊,頓時笑了出來。
“不做不行啊,兩個小子鬧騰的很。”田宓笑著接過紅燒。
倒進自家碗里,將空碗刷洗干凈后,直接放在了鍋臺上:“我不跟姐客氣,等我做好了,也端一碗給你嘗嘗我的手藝,就用你這個碗。”
葛云也不拒絕:“那好,我聽小雨姐說你的手藝很好。”
田宓一點也不謙虛,抬了抬下:“那是,我手藝可不賴!”
這下,饒是格秀的葛云也被臭屁的樣子逗的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又說笑幾句,才說出自己的來意:“馬上又要放假了,我聽家屬院里的嫂子們說,春麗湖那邊新建了個適合小孩子游完的場地,好幾個嫂子已經帶著孩子去過了,說還能坐船劃水,我想問你要不要去的。”
“劃船啊?”對于這個年代游船簡陋的程度,田宓已經不報任何希了,再加上,上次在昆明湖,孩子們還落了水,實在沒什麼興趣。
“聽說大船可以坐幾十個人呢,這個其實還好,咱們天天在島上,三面環水,跟坐船也差不多了,主要還有旁的,梯放風箏什麼的,家里小崽子太煩人了,我就想著帶他出去轉轉。”
“那就去唄,到時候多約幾個嫂子一起呀。”這個年代孩子們可以玩的游戲
太了,難得能小朋友開心開心,田宓自然不會拒絕。
聽愿意,葛云心里松了口氣。
重新回到這個家屬院,雖然大部分軍嫂都認識,但...這樣的況比較尷尬,往常都不怎麼,現在就更不知道如何相了。
說實在的,除了田家姐妹,葛云也不知道找誰一起:“小雨姐什麼時候過來啊?要不咱們等一起?”
田宓算了下時間,趕搖頭:“算了,回來差不多都10月中旬了,那就太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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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田芯跟程老爺子去了汪旅家吃飯。
難得只有一家四口聚在一起。
田宓便跟丈夫說起了星期天去玩的打算,問他有沒有空。
只是還沒等男人回答,兩個小家伙就先興了起來:
“媽媽去玩兒!”
“媽媽,什麼是風箏?好不好玩兒?”
“媽媽,明天不能去嗎...”
“媽媽...”
“媽媽...”
田宓被吵吵的腦瓜子疼,瞪著兩個孩子兇道:“吃飯都堵不住。”
沒生孩子之前,田宓覺得那些個不就暴躁的媽媽很不好,會嚇著孩子,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
但等自己有了孩子后...呵呵....三天兩頭化噴火龍信不信?
珍珠噘,有理有據道:“媽媽自己先說話的,你們大人真奇怪。”
奇怪的田宓咬了咬牙,制住火氣,換一句話道:“大人說話小孩不要。”
婁路回抬手拍了拍旁還想頂的閨:“吃飯!”
等小丫頭老實的低下頭飯,他才看向妻子歉意道:“這個星期我沒時間,休息了一個多月,部隊里有很多事等著我。”
田宓本也就那麼一問,聞言擺手道:“沒事,到時候好多人一起呢,你放心,我們不坐船。”
“坐船也沒事,那邊的事已經徹底解決了。”
聞言,田宓怔了下:“這麼快?爸給你打電話了?”
“嗯,下班前打的。”
“怎麼說?”
婁路回語氣嘲弄:“一開始范家可能只是想要教訓我一頓,比如斷或者斷手的...只是沒想到連續兩三次,我都沒出事,反倒是激發了他們的怒氣,再加上我們一直沒有抓到把柄...陳副司多年的慣,還有范娟的父親得了重病,最近才會下了重本,想在死前拉我陪葬...可能之前幾次沒抓到尾,他們自大了吧...”
田宓依舊不懂:“殺人機未免太兒戲了...”
婁路回見識過太多人的黑暗,對于一些扭曲沖的人來說,別說這麼多個因數了,就是簡單的一件小事,不經意的得罪,在有些偏激的人看來,都是痛下殺手的理由。
但有小孩子在,婁路回便沒有說的很詳細,最終只是做了總結:“不用再在意他們了,哪怕未遂,參與者也都是要勞改,至于勞改多久,還要過些日子才能定下來,陳副司那邊...有不人求,父親也不好做的太絕,降了兩級,病退了。”
當然,這副司病退,跟團級病退,完全是兩碼事。
田宓大快人心,將腦袋湊到丈夫邊,又八卦兮兮問:“那他知道...他喜歡的小妻,那個范娟前面有一個孩子,這麼些年還一直跟對方聯系不?”
婁路回最喜歡妻子靈活的小表,一如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那般憨,很是樂意更加高興些:“知道了,聽父親說,到的打擊大的,哪怕范娟承認之前有私生子,他也堅定認為對方是為了不連累他,才故意那麼說的。”
田宓被惡心的哆嗦了下,一言難盡道:“還真以為人家喜歡他啊?”
倒不是說年齡的差距阻止什麼的。
但他們?可別玷污這兩個字了,婚出軌的陳世人渣,跟一個沒有廉恥的小三,可去特麼的。
婁路回了妻子氣道鼓起來的臉頰:“別生氣,為這種人不值當...證據不,容不得他自欺欺人,還有,他那不算真,只是不愿意承認自己眼瞎,為了一個蛇蝎人放棄自己有出息的親生兒子罷了。”
田宓認同丈夫的觀點:“也是!就是有點可惜,要是我在當場,肯定要沖著他大笑幾聲!嘲笑死他!”
“呵呵...放心吧,媽幫你笑過啦!”
聞言,田宓眼睛一亮:“不愧是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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