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口子幾乎天天吵架,人脾氣很暴躁,把男人罵的狗淋頭,吵的我夜夜難眠。
大概意思,就是說男人沒出息,賺不到錢之類,男人估計是知道理虧,從來不吭聲。
但是,那個男人吵架吵不過,他有別的辦法對付人。
就是每次吵架吵到最後,屋裡就傳來一陣不可描述的聲音。
每次都是這樣,人開頭罵人,砸東西,最後被睡服。
本來我每天晚上沖個涼就睡覺,自從住在這,我天天都得多衝好幾次!
我嚴重懷疑,那人天天罵男人,是故意的。
最讓我無語的是,小區外面有一排洗頭房,給我帶來了很多困擾。
對於我來說,洗頭房是一個陌生又神奇的地方。
我那時候也不懂,再說東北也沒這個,我一直也不知道洗頭房是幹嘛的,還以為是理髮店。
但我經過了幾次洗頭房,裡面總有年輕的孩笑著對我招手,那眼神就像是要把我勾進去,再一口吃了我。
有一次我沒忍住,就走過去問幹嘛,那孩噗嗤一笑,說進來洗頭呀。
我搖搖頭,我說我不洗頭,早上洗過了,你這能理髮嗎?
說我們這不理髮,只洗頭。
我說我有病啊,我又不是不會洗頭,還非得花錢上你這來洗,你能給我洗出花來啊,再見!
不得不說,那時候真年輕啊。
第二天我把這件事跟人一說,人都笑噴了,給我一解釋我才明白,原來那地方真的能洗出花來……
不過好在工作順利,我在這邊住了半個月,就談好了一家商場,等進駐完畢后,我又招聘了一個營業員。
這個營業員也是個小姑娘,名字小雨,比我大三歲,之所以把招進來,是因為覺得穩重的,又會說話,也聰明的。
事實證明確實是聰明,剛上手就很練,銷售業績也不錯。
我跟了一段時間,覺得可以了,就打算把這裡給打理,然後我也該走人了。
因為,我實在是不了那兩口子了。m.
但是這時候發生了一件事,讓我差點就陷進去,甚至難以自拔。
我招聘的那個營業員,當時我們相了差不多大半個月,一切都正常的。
後來有一天做活,銷售額了,一天賣了好幾千,我就請吃了頓飯。
吃完飯天已經黑了,我覺得男人要有點風度,就把送回了住。
然後請我進屋坐了下,還給我倒了一杯水。
就是倒水的時候,出事了。
當時換了一家居服,有點小,但又不過分那種,然後俯給我倒水的時候,我就看見,裡面什麼也沒穿,白花花的。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我哪見過這個啊,我跟張文文在賓館睡了一夜,我都沒占著這個便宜。
我這小心臟立馬就加速了,這時候把頭髮也散開了,路過我邊的時候,把一個什麼東西掉了,然後低頭蹲去撿。
撿東西的時候,頭髮就到我臉上了,一人的香,直往我鼻子里鑽。
再加上撿東西那個姿勢,我真是有點不了……
我按捺著快要跳出來的小心臟,趕找了個借口,然後從家跑了。
老於媳婦說,我走出來可能會好點,但現在看,這況有點越來越糟啊……
但不得不說,小雨比先前那兩個人高明多了。
這番作,簡直是不毫痕跡,就讓我一個小男幾淪陷。
第二天上班,又像沒事一樣,看那眼神一點慾念都沒有,讓我覺得我昨天是不是想多了?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我覺有點不對勁,雖然沒有任何過分的舉止,但不知為什麼,就是能讓男人對產生興趣。
甚至每天看著的時候,我都難以抑制地想起那天晚上,給我倒水時候的樣子。
越表現的若無其事,我就越是想,心裡就像有幾隻小貓在撓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心緒不寧的緣故,我生病了,發燒冒,雖然不嚴重,但上發冷,藏在被窩裡都瑟瑟發抖。
下班后,小雨拿著葯來看我了,還給我燒了熱水,輕聲細語的喂我吃藥。
遠在異鄉,許久沒過這種溫暖的我,很快就被了。
吃了葯之後,我好了一些,但也沒走,就在床邊陪我,還給我剝橘子吃。
我也不知道,是喜歡我,還是故意這樣,因為我畢竟大小也算是個領導。
但我那時候真的,心想如果要是張文文陪我在這,該有多好。
這時候,更要命的事發生了。
對面天天罵老公那個人,又開始的節目了。
聽著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小雨的臉上也飛起了紅暈,燈下,眼波流轉,言又止。
然後,做了一個更絕的事。
手捂住了我的兩個耳朵,吃吃地對我笑著。
「那邊在做壞事,你不許聽。」
這個作,半個子都快靠在我口了,陣陣幽香加上那的,而且的就在我的眼前。
我嚇的往旁邊閃了一下,結果子沒撐住,一歪就在我上了。
不偏不倚,直接就親上了!
雖然初吻已經給了張文文,但我還是沒啥經驗,當時就懵了,大腦瞬間短路。
倒是很老練,手就去解我的服。
就是……非常的順其自然!
這時候理智告訴我不能這麼做,我就拚命在腦海里去想那個鬼魔的模樣,甚至想上次殺人案的兇殺現場,想我以前見過的最可怕的鬼。
怎奈對面那人的聲音,就像催q葯一樣,我只能控制大腦,卻控制不了的反應。
不好!
危險!
危險危險危險!
我覺得這回肯定完了,因為我冒,上本來就沒有力氣,綿綿的,推了幾下,本沒推。
就在關鍵時刻,窗外忽然閃過了一張臉,在窗戶上,森森地盯著我,那表無比的詭異。
我的媽……
是那個鬼魔來了!
突如其來的驚嚇,讓我一下子就蔫了。
小雨微微一愣,詫異地看向我。
「你怎麼了?」
「不好意思……我……不行……你換個人吧……」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我一直跟在爺爺身後幫別人遷墳。遷墳中有著一種特殊的葬法,名二次葬,需開棺槨,撿屍骨,整新衣。而我第一次遇到二次葬,就挖出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