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的這麼乾脆,有點擾我的思路了,我趕拉著他來到大門外,找了個僻靜地方,掏出另一包紅塔山往他兜里塞。
結果當然被拒絕了,於是我只好老老實實地把昨天在火葬場見到余秋月的事,對他講了一遍。
這片警一聽,神就嚴肅了起來,先是問了我的份。
我也沒法說我是幹啥的,否則純粹是給自己找麻煩。
於是我想了想,告訴他:我是一個熱心的計程車司機。
這話一點病都沒有,我車還在派出所門外停著呢。
他這才點點頭,對我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如果我敢拿這個事胡說八道,他肯定饒不了我。
第二句:余秋月的母親早已神失常,現在獨居,如果我要上門去看,絕不能跟提起余秋月。
我自然滿口答應,拍著脯保證。
我對他說,余秋月有執念未了,想要回家一趟,我現在去家,就會跟我一起去了。
否則,就會一直纏著我。
也不知道我這番話,這位片警同志能不能信,總之他沉默了片刻,才上了我的車。
畢竟我現在是一個熱心的計程車司機師傅,我還特意買了一些水果,算是一點心意。
在車上,這位片警並沒跟我說太多話,只是告訴我,他楊乃文,從十年前,他就一直在照顧余秋月家。
我們簡單聊了幾句,功夫不大就到地方了。
這是一個很老舊的小區,離亞麻廠那邊大概也就隔了幾條街。
楊警帶我來到了小區里的一棟樓,然後敲了敲一樓的一戶房門。
半晌后,才有人過來開門。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很蒼老平凡的老太太,看起來得有七十歲左右了。
眼睛有點怪怪的,看起來又紅又爛,眼底渾濁,就像是蒙了一層東西。
這老太太瞇眼看了看楊警,然後才認出來,臉上便浮起了笑容,忙招呼著我們進去。
我也拎著水果進了門,往屋裏一打量,不由蹙了下眉。
一子腐敗發霉的味兒,直衝腦門子。
這裏,氣很重。
再一看,老太太正要吃飯,桌子上擺著四個菜。
一盤醬黃豆,一盤榨菜,一盤臭豆腐,一盤辣白菜。
好傢夥,全都是鹹菜啊?
更古怪的是,桌子上居然擺了四副碗筷。
可是屋子裏,明明就一個人。
「楊警,你來的正好,我剛做了飯,一起坐下吃。」
很熱的拉著楊警去坐,但楊警沒,回頭看了我一眼,才對老太太說:「王姨,我就不吃了,今天有一位朋友過來看你,我們也是順便路過,東西放下就走。」
我識趣的放下了水果,但也沒敢提余秋月,只是上前簡單寒暄問候了兩句。
老太太神確實不太好,說話顛三倒四的,又拉著我的手,管我大侄子,說剛做的飯,一定得留下。
說著,急急忙忙地去了廚房,開始給我們盛飯。
這時候楊警又往桌子上悄悄放了兩百塊錢,給我使了個眼,我們便告辭出門。
老太太似乎有點不高興,見挽留不住,便站在門口不住對我們招手,讓我們以後常來。
走出門口,我下意識地往屋子裏看去。
因為我剛才進門的時候,就覺得這裏氣很重,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森覺。
此時我這一眼看進去,頓時讓我渾寒都豎起來了。
只見在那個飯桌旁邊,除了老太太之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了兩個人。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兩人面鐵青,毫無表,他們正看著我和楊警,獃獃的笑著。
這竟然是兩個鬼魂!
我沒吭聲,轉跟著楊警一起走出了這棟居民樓。
因為老太太家是一樓,我繞到側面窗前,隔著窗戶往裏面看去。
老太太已經回到了桌子前坐下,拿著一雙筷子,不住地給那兩個人夾菜,時而還要往另一個空座位的飯碗裏夾菜。
一張桌子,四把椅子,四碗飯。
可是,只有老太太一個活人。
還有兩個鬼魂。
另一個空座位,想必就是余秋月的了。
楊警在旁邊看著我,也沒攔著,隨後拿出兩支煙,遞給我一個。
我下意識地接過來,點燃,然後看了他一眼。
「你早就知道了?」
我開口問道。
這個楊警當然不會只是帶我來看一眼,他必然有些什麼,想要告訴我。
他深深吸了一口煙,徐徐噴出,著老太太的屋裏,神肅穆。
「不瞞你說,這個我從來沒跟人說過,因為我怕別人說我神經病。」
他的表有點無奈,苦笑著搖頭。
我同地看了看他:「沒事,你跟我說吧,因為我也是神經病。」
他又吸了一口煙,對我說:「其實我從小就能看見……算了,不說這個,還是從十年前開始說吧。」
他應該是顧慮份,於是告訴我,他十年前剛剛到那個派出所工作的時候,那個老太太王秋的神就已經不正常了。
王秋有兩個孩子,老大是兒子,余世聰,老二是兒,余秋月。
當年那場大炸,兩個孩子都死在了工廠里。
兒是當場炸死的,兒子是全燒傷,在醫院熬了幾個月死的。
打那之後,王秋的神狀態就越來越不對勁。
丈夫也不大好,老兩口相依為命,幾乎天天以淚洗面。
那時候,為了安這些死傷者家屬,單位和地方上都想了很多辦法,那兩棟安樓就是特意為們建的。
派出所的片警也主承擔起了照顧王秋和丈夫的任務。
他們每隔幾天都會去看老兩口,送些蔬菜糧油,幫著干一些家務。
就連骨灰盒寄存費都是他們拿的。
後來因為舊房拆遷,老兩口搬到現在的住。
過了沒幾年,王秋的丈夫也去世了。
後來楊警來到派出所工作,老片警退休后,他接下了照顧王秋的任務。
也是在那個時候,楊警發現王秋的家人雖然都死了,但老頭和兒子卻一直在家。
不知道王秋是因為神不好,還是也能看見,每次做飯都放全家的碗筷,還天天在家自言自語,和已經故去的親人說話。
楊警說到這裏,我不由唏噓。
都說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這句話還真是有道理。
我轉過頭,再次看向王秋家的窗戶。
那裏卻站了一個人,穿著的確良的襯衫,臉上是坑坑窪窪的燒傷,看起來非常恐怖,之如鬼。
是王秋的兒子,他的眼睛已經沒有了眼瞼,無法閉合,正瞪著一雙可怕的眼睛,在和我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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