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伙提著砍刀堵住了大門,四個小伙手拿洋鎬棒圍住了小武和楊劍。
另外兩個小伙則站在熊哥的兩側。
“熊哥,什麼意思呀?”
小武顯得有一些慌,對方好像不打算按規矩出牌。
熊哥哈哈一笑:“什麼意思?小武,我剛才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如果你爽快的答應我的要求,那你一點事也沒有,可惜你放棄了。”
“我沒說不答應呀。”
“但是你也沒說答應呀,小武,你的格我很了解,今天要從這里安全的走出去,回頭你就會給我使招,我這個人喜歡將危險消除在萌芽狀態之中,對不住啦兄弟。”
“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只要我半個小時沒有走出這棟房子,外面的兄弟就會報警。”
小武已經知道今天兇多吉了,悔不該來這個的地方談判。
“小武,別擔心,我不會弄死你的,現在是法制社會,殺人是犯法的,我只會打斷你的雙,讓你下半輩子就在椅上度過,放心,我會每個月給你生活費的,畢竟你我是多年的兄弟。”
“你不弄死我就不怕我出去找人報復你嗎?”
“哈哈,小武,你一個還沒起來的小混混,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如果殘廢了,誰會替你賣命,清醒一點吧,四肢健全的小武在七大隊或許還有點號召力,可要是殘廢了,就連狗都不會搭理你。”
“熊哥,今天算我認栽了,這個小兄弟跟這件事沒關系,請你放過他。”
小武絕了,熊哥的手段狠辣,今天是不會放過他的,換了自己同樣也會這麼做,為了坐到巡司河街老大的位置,他遲早也會弄死熊哥的,但楊劍是無辜的,他還是第一天上班。
“不好意思,只要跟你走進這個屋子的人都只能躺著出去,何況他聽到了我們之間的所有談話,我不想條子來找我的麻煩。”
熊哥的話還沒說完,楊劍縱一躍跳到小武坐過的沙發上,隨即利用沙發的彈騰空而起,右腳踹向熊哥的腦袋,右手的甩同時朝熊哥右邊的保鏢揮去。
只聽見一聲慘,右邊的保鏢被擊中頸部,當場倒地,喪失了戰斗力。
而熊哥被一腳踹得連人帶沙發往后翻了過去。
楊劍因為用力過猛收不住形,也摔倒在地,沒等他爬起來,另外一名保鏢的洋鎬棒已經打在他的后背。
一口鮮噴涌而出,楊劍知道自己傷了,好在他的抗打擊能力很強,這一棒不至于要他的命,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保鏢的第二次擊打,順勢朝熊哥邊滾去。
這一連串的作太快了,除了那名保鏢反應迅速立即展開反擊,其余的人都搞愣住了。
就連小武都有些懵,這樣的環境下,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楊劍會出手,而且是直接攻擊熊哥。
究竟是經百戰的老江湖,小武的反應也不慢,眼看那名保鏢第二棒沒打著楊劍,他順手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砸在了保鏢的頭上,保鏢立馬倒地,頭上鮮直流,隨即昏死過去。
“站住,再過來老子弄死他。”
其他人反應過來準備圍攻的時候,楊劍已經用左胳膊箍住了熊哥的頸部,右手的甩則頂在了他的腦袋上,并且后背靠在了墻上,這個位置可以防止背后的襲擊。
老大被人制住,其他人自然不敢上前。
楊劍的臂力很大,箍得熊哥不過氣,雙手直拍他的手臂。
此時的小武心頭狂喜,危機竟然反轉得如此之快,主權現在掌握在自己手中,該和熊哥好好談談了。
“把手里的武都丟下,全部站到那邊角落里,快點。”
小武起一木棒指向那些還蠢蠢的小伙子。
“放,放下,聽小武的。”
熊哥覺楊劍的胳膊松了一點,連忙命令手下人放下武,因為他到了楊劍的殺氣,那條胳膊跟鐵打的一樣,隨時可能擰斷自己的脖子,甩的尖頭也頂得太生疼。
老大發話,那些馬仔不得不聽,一個個將棒砍刀丟在地上,然后站到了角落里。
小武一看這麼聽話,當即走過去把這些武扔到了窗外,把門反鎖,隨后掄起大棒指著那群人喊道:“全部給老子轉過去,然后跪下。”
六個小伙都有點不服氣,但又不敢反抗,慢慢吞吞的轉過,但都不想下跪。
“你的,想廢掉老子,老子全給你廢了。”
說話之間,小武掄起大棒一頓打,包廂里頓時鬼哭狼嚎,頭破流。
等六個小伙全都躺在地上,小武也累得氣吁吁。
“小楊,把熊哥放開,我跟他好好談談。”
小武又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二郎,戲謔的看著被勒得滿臉通紅的熊哥。
楊劍將熊哥松開,但甩依然頂在他的腦袋上,這個人也是個瘋子,不能掉以輕心。
熊哥扭了扭脖子,斜眼瞄了楊劍一眼,然后說道:“小武,今天你贏了,說吧,要什麼條件?”
“什麼條件?我記得剛才你要廢了我,讓我一輩子在椅上度過?”
“怎麼,你想對我手?別忘了,我跟你不一樣,除非你現在弄死我,否則,就算你把我打殘廢了,依然會遭到我無盡的報復,因為我有錢,可以花高價請殺手對付你,而你不同,如果殘廢了沒人跟你玩。”
熊哥的話很囂張,但不無道理,小武還真不敢他,至現在還不行。
對于熊哥和小武,楊劍還是有點佩服,這兩個人都是骨頭,即便于危局也沒有向對方求饒。
特別是小武,剛才知道逃不掉也沒有祈求熊哥放過他,反而替楊劍求,這讓楊劍高看他一眼。
“熊哥,既然撕破臉了,那我也不多廢話,以后就以巡司河為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南邊的地盤歸我,北邊的事我不手。”
小武權衡了一下目前的形勢,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不可能,別忘了,我也是南邊出生的,那邊也是我的據地,怎麼可能都給你。”
熊哥直接拒絕的他的要求,態度相當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