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宗今日的氣氛有些凝重,尤其是外門。元銘從秦葉那里回去之后,就遵從秦葉的命令,將眾外門弟子召集了起來,詢問眾弟子有沒有想要退出宗門的。
這麼一問,還真有一半的弟子要退出,這其中絕大數都是兼并三宗后加的。
元銘也沒有為難他們,放他們離開。
至于說怕他們泄清風宗的,那本沒有這方面的擔心,因為他們還只是外門弟子,對于清風宗的還都不了解。
能讓外門弟子知道的事,自然是不怕他們泄出去的。
走了一半的弟子,外門頓時冷清了不,不過這對于清風宗的發展卻是極為有利。
剩下的沒走的,經過這件事后,自然就會得到重點培養。
蕭玉娘與周玲兒都沒有走,兩看著收拾行李的這些師兄們,心卻是不一樣。
周玲兒握著小拳,氣憤地嚷嚷道:“這些人真是太過分了,在這個要關頭離開,都是叛徒。哼!玲兒最討厭這些人了。”
“人各有志,隨他們去吧。我覺得宗主做的對,這些人只想得到,卻不想付出,是不會有太大的就的。”
蕭玉娘贊同了秦葉的決定,若是強留這些人留在宗門,或許現在沒有什麼危害,但是將來或許會危害到宗門的安危,還不如現在就將這些人驅離了。
“姐姐,你說宗主的實力真的有那麼強嗎?我聽一些師兄弟們說,宗主或許只是先天境,是借助了某些神兵才發揮出了宗師的實力。”周玲兒問道。
“你啊!跟那些人來往,專注修煉,宗主又豈是你能議論的,若是被長老知道了,非關你閉不可。現在門只有一個弟子,如果擴充門弟子的話,必定是從我們外門里挑的,你要是修為太邋遢了,可就沒有機會了。”蕭玉娘笑著說道。
“啊!我要當上門弟子,我要天天見宗主。”周玲兒一聽能當上門弟子,頓時激的嚷嚷著去修煉。
“……”蕭玉娘心很傷,平時一直勸你修煉,你卻一直懶,一聽能見到宗主,你就這麼努力,男人真的這麼重要嗎?
……
后山峰頂,秦葉與吳老頭兩人正下著象棋。
沒錯,秦葉這兩天將象棋搗鼓了出來,正與吳老頭下的不亦樂乎。
雖然,秦葉贏的次數多,但是吳老頭也不惱,而是樂此不疲。
“宗主,你發明的這象棋還真是博大深,其中暗含排兵布陣之道,倒是適合領兵將領學習。”
吳老頭笑著說道。
秦葉笑了笑,沒有說話,象棋文化可是漢人智慧的結晶,中華民族的文化瑰寶,源遠流長,當然能流行的原因是簡明易懂,只要稍微認真學習一下,就能輕松上手。
“宗主你派歸海一刀去攔截青云宗聯軍,他的實力還可以,但聯軍里也有強者,你就不怕他回不來?”
吳老頭輕笑一聲,問道。
“以他的實力,想要逃走,他們還真的攔不住。”秦葉輕輕一笑,對歸海一刀充滿了信心。
“哦~青云宗宗主牧同,這個人我知道,實力可是非常強的,其實力至應該到了宗師五重境。歸海一刀也不過是剛剛突破到宗師二重境,兩人相差三個小境界,宗主你可能不知道,宗師五重境想殺宗師二重境,也只是費點力氣罷了。”吳老頭說道。
秦葉輕蔑的一笑:“他若是用上那一刀,牧同必死。”
吳老頭有些驚訝的問道:“什麼那一刀?”
“阿鼻道三刀中最為厲害的一刀,也是最為邪惡的一刀。此刀一出,將會集天地至邪之氣于刀之中,刀一出敵人就猶如置于刀山之中。不過,這一刀,他不會輕易使出。”
吳老頭聽了,驚訝道:“竟然還有如此邪惡的刀法,老夫還是頭一次聽說。”
“我派歸海一刀過去,就是打擊一下他們的士氣,他們若是聰明的話,就此退去,尚可保全,若是頭鐵的話,那就怪不得我了。”
秦葉笑著說道。
“希他們能清醒一些,青州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吳老頭嘆息道。
“或許青州是時候不破不立了。”秦葉道。
吳老頭抬頭看了秦葉一眼,沒有說話。
若是別人說不破不立,他肯定是嗤之以鼻的,但是若是秦葉,他卻是堅信秦葉能做到。
……
清風城下,牧同與歸海一刀對峙著。
牧同看著歸海一刀,問道:“看閣下這刀法并不像我大秦一脈刀法,閣下恐怕是來自其他地方吧。”
歸海一刀沉默。
牧同問了個寂寞,不過他也沒有生氣,說道:“閣下為宗師,何苦隕落在這里,不如閣下來我青云宗,我青云宗必以供奉之位待之。”
牧同見歸海一刀沒有回話,接著說道:“剛才戰,你已經了傷,我們這里這麼多人,要若再戰下去,你必定難逃一死。修行不易,你可要想好了?”
歸海一刀依然沉默不語。
“既然他如此頑固不化,就讓老夫來幫他解吧。”馮青云從馬車里一躍而出,飛到歸海一刀的面前,一番世外高人的模樣。
“師父,你怎麼出來了?”牧同問道。
“徒兒退下。”馮青云說道:“清風宗的人都是頑固不化之輩,而且剛才你也看到了,此人所使用之刀法絕對不是我大秦一脈,這樣的外來勢力絕對要斬草除。”
牧同沒有違逆馮青云的話,返回了陣營療傷。
見到馮青云要出手,聯盟大軍士氣頓時再次振。
“太好了,有馮前輩出手,這歸海一刀的小子死定了。”
“馮前輩可是牧宗主的師父,實力肯定比牧宗主強的多,歸海一刀豈會是馮前輩的對手。”
“請馮前輩為我銀刀門主持公道,殺了這惡人。”銀刀門門主朝著馮青云拜道,銀刀門這次損失的最大,自然恨死了歸海一刀。
火云宗雖然也出手了,但是損失卻很小,最后牧同出手,將兩人都救了下來,現在還在陣營中療傷。
“這老家伙還是這麼險,竟然在這個時候摘桃子。”從一輛很普通的馬車里傳出一道神念。
“哼!他倒還是老樣子,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變過。也不知道他這個偽君子,是怎麼教出牧同這個徒弟的。”另一輛馬車里也傳出一道神念。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這老東西實力有沒有進步。”又是另外一道神念傳了過來。
“本座倒是對清風宗很興趣,到現在只出現一人,竟然就能與牧同斗個不分勝負,也不知道清風宗其他人在不在這附近。”這又是另一神念。
“清風宗的實力的確是有些高深莫測,也怪不得青云宗要在他們崛起之前,要將他們鏟除。”這是第一神念。
“清風宗的實力的確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是第二神念。
“我們靜觀其變,若是清風宗真的難以對付,那我們就出手幫助青云宗先消滅了清風宗,我們頭頂已經著一座山了,不能再多一座山了。”這是第四神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