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吧。
周衛國也不打趣宗方大郎了,他從中將金條取出來了一些,又取出了一些紙幣和銀元,其余的卻是全部往宗方大郎那里一推;“不跟你開玩笑了,這些都是你的,這也算是你給我們提供的報酬,當然,在這段時間,我們獲得的東西,也會相應的給你一半,不過你要隨時提供一下報。”
都是自己的,宗方大郎看了下桌子上還剩下的的一些銀錢連連點頭;“放心,你們從此就是我親兄弟,安心在這住下,沒誰來打擾你們的。”
天亮了,宗方大郎穿戴整齊的出了門去了自己的辦公室。他不敢過分的張揚,因此依舊和往日一樣的從取出了從家中帶出來的早餐吃完后例行的打開了報紙。
還沒有等到他看完,副從外面走了進來道;“長,上井出事了。”
上井出事他自然是清楚的,而且這其中還有他一份功勞,若非是他帶路的話,上井也不可能會死的這麼快。
“哦。”宗方大郎愣了下輕微哼了聲;“是遭遇了仇人了吧,他這個人,得罪了不人,這常言道,人上絕路,就是在給自己挖墳墓啊。”
“不是,應該是山城那邊的人干的。”副將事經過說了一下。
聽說不但是上井,甚至是去找他的人在推開房門后就讓手榴彈炸死了,炸聲引起了周圍巡邏兵力的注意,結果沖進去在去翻開上井尸的時候,又被炸了一次,如今上進的尸都給炸的七零八落,順帶的還將幾個士兵炸死了。
叮叮叮……叮叮叮……
沒等宗方做出憤怒的表,邊上的電話已經響了,副將電話接過來聽了一下后看了宗方大郎;“憲兵司令部讓你立即去開會。”
宗方大郎隨即從邊上取過軍大披在上;“好,我馬上過去。”
憲兵司令部,松井大左的臉很不好看,宗方大郎進去的時候,明顯見到了松井大左那本白的臉如今變的更白了。
這是讓人給氣慘了啊。
哎,遇到這樣的對手,也算是你倒霉,宗方大郎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低了聲音故意詢問邊同僚;“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邊上的同僚將事說了一下,宗方大郎瞪大眼睛;“不可能吧,那批人不是被關在了三水,敵人怎麼會來廣州要人。”
“不知道啊,松井大左正生氣呢。”
宗方大郎看向了坐在哪里的松井站起來;“松井長,敵人這是在對我們進行挑釁,自上海事變來,還不曾有敵人敢如此挑釁我們憲兵的威嚴。我們一定要將這該死的老鼠揪出來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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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井氣的就是這件事,事發生后,他隨即讓人立即去找線索,結果,對方大搖大擺的在潔白的墻面上寫上了一行字。
不放被抓小分隊人員,廣州,犬不寧。
這他麼威脅誰啊。
自己當兵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聽說過,敵人威脅都能威脅到憲兵頭上的,還是如此的明目張膽。
這是真不將憲兵放在眼中啊。
松井氣的勐的拍了下桌子;“太不像話了,敵人是真心不將我們放在眼中啊,咱們絕對不能任由他們猖狂下去,一定要將他們揪出來,不然咱們憲兵的臉,就沒有了。”
罵罵咧咧了一陣,宗方大郎卻是很清楚,這幫人來是真要將人給救出去的。而且這邊不放人,他們會一直鬧下去。
松井雖然不是很看重自己,但終究自己也是在他手下吃飯,有些事,該提醒還是要提醒一下;“長,這件事恐怕并非是單純針對我們來的,而是針對特高科還有警備司令部,我們要將這件事告訴給他們,一來,是讓他們協同抓捕調查,第二,也是要將責任平攤。”
廣州這麼大,就依靠憲兵這點人,你要找到什麼時候去,別到時候人家到捅婁子,你憲兵就這麼多人,哪里找人去。“廣州,可不是三水那麼一個小地方啊。”
松井一聽就明白了宗方大郎的意思,他頷首點頭道;“通知警察署憲兵隊,挨家挨戶的給我搜。”
廣州城談不上,但相對于昨天,氣氛一下子就張起來了,蕭雅穿著和服和宮本玲去外面轉悠了一圈后回來就對周衛國道;“戒嚴了,看來昨日你留下的那一段話讓他們很生氣。”
“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今天晚上,得給他們來一個大的。”周衛國將香煙丟在了一邊;“若是不鬧大,他們很有可能對三水關押的小分隊員下手,要明確的告訴他們,敢殺我小分隊一個人,我就殺他們十個人甚至會更多,我是不會講求什麼國際公約,我也不會什麼不禍及妻兒這一套,在我眼中,我該殺就殺,我不會講這些的。”
竹下俊在邊上皺眉了下;“這恐怕有些困難,他們高的家人大部分都是在本土的,你在這鬧,恐怕達不到效果,甚至有可能,他們會真殺了他們來報復我們在這邊的行。”
田靜在邊上想了想瞇起眼睛;“這麼說,我們是來錯了地方?”
周衛國也覺得是來錯了,來這威脅誰啊,威脅廣州警備司令部,威脅憲兵隊,還是能威脅特高科啊。
“娘的,我們還真是來錯了,咱們就應該直接殺去京都的,咱們來這干啥啊你說。”
竹下俊側目看了下周衛國;“我那知道你的打算呢,我還以為你能找出幾個威脅的來呢,如今看來你是沒法子啊,我看啊,也別在這折騰了,咱們趕去京都,威脅誰也沒威脅朝香好使,他一到命令下來,我就不相信了,特高科方面不放任。”
嘖嘖嘖……
周衛國扭頭看了下竹下俊。這家伙誰不找,就找他朝香,這是還夾帶著死人恩怨啊這是。
“你還恨他?”周衛國來到了竹下俊跟前低了聲音問道。
竹下俊臉一沉冷哼了聲;“你他麼一家老小讓他給殺了,你覺得你會不恨嗎。”
蕭雅在邊上見二人又開始了,輕微咳嗽了聲岔開了話題:“這麼說,咱們是要去京都了,那這邊,就這麼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