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點了點頭,他不僅要對狂眼下手,他還要退現在駐扎在葬龍關的那近十萬人大軍!
還有那個霸青的,三番五次的想要置他于死地。
霸青,他必殺之!
見許諾點頭,暮兮沫神愈發凝重。
“狂眼乃是熊人族有名的戰將,他的信息聽雨樓早就收集了。”
“可是……你要清楚,狂眼可不是破山那種貨能比的!”
“狂眼現在的實力,最低也在地境以上,甚至……有可能堪比地境后期!”
“畢竟大將軍都……”
說到此,暮兮沫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是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就連許長安都被狂眼斬殺在了葬龍關,現在的許諾,又有幾分許長安的實力?
本就是找死!
“嗯,放心,我心中有數!”
許諾平靜的道。
殺人,不一定就需要多高的修為。
他沒有親自手,但是林家和杜府都沒了。
“你稍微等一下。”
見許諾這麼說,暮兮沫只得答應。
出去不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幾冊竹簡。
“狂眼,熊人一族有名的戰將,力大無窮,預估實力在地境之上。”
暮兮沫一邊將這些竹簡一邊鋪開,一邊對許諾道。
“這個人殘暴、自私又自負!”
“原本由他和牛頭一族的獨角各率領五六萬人族大軍,在葬龍關外跟大將軍對陣。”
“可不久前,破葬龍關的時候被狂眼搶了個先,加之大將軍死在了狂眼手上,所以一時間狂眼聲名大噪。”
“現在葬龍關雖然還是他和獨角各率軍隊,可基本上權利都被狂眼攬了過去。”
“獨角和牛頭一族的人,近期被他打的很厲害。”
暮兮沫將其中一卷放在了許諾的面前,指著上面的信息道。
許諾心中一,這個獨角是一個很不錯的突破口。
“這個獨角,實力如何?”
許諾忽然看了一眼暮兮沫,好奇的問了一句。
暮兮沫迅速的取過了另一卷竹簡。
“獨角這個人比較穩重,在牛頭一族之中威頗高。修為應該比狂眼低,可也低不了多。”
“他手下的兵力原本跟狂眼相當,可這段時間狂眼使手段,讓獨角損失了不人。”
暮兮沫開口道。
狂眼和獨角這些重要人的信息,他們很早就已經開始收集了。
許諾角微微上揚,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狂眼有一個兒子,你應該已經見過了。”
暮兮沫取過了一個卷軸,打開,上面赫然是霸青的畫像,畫像一旁還備注了麻麻的文字。
“霸青,狂眼的獨子!現在就在天北城,你見過的。”
“有意思的是,這個家伙不繼承了他父親的狂妄自大和殘忍,還……無比好!”
暮兮沫解釋道。
“獨角呢,這個獨角,有沒有什麼可攻破的地方?”
許諾沉默了片刻之后,看向了暮兮沫,問了一句。
獨角,將會是他這一個局的關鍵人。
對于這個人,他一定要掌控好。
“獨角……”
暮兮沫秀眉皺了皺,迅速的打開了一連幾個卷軸。
“這個獨角的信息我們也不多。”
“不過……”
“這個獨角也是奇葩,瞞著家里老婆,在外面養了一個小妾。”
“每次外出打仗的時候,就會將小妾帶在邊。”
“而這一次,可能是怕狂眼拿他的小妾威脅他,所以將那小妾送到了天北城。”
“每隔一段時間,那人就會遠赴葬龍關外,跟獨角纏綿一番。”
說到此,暮兮沫面帶奇怪的微笑,抬頭認真的看了看許諾。
“額……看我干什麼?”
“你別說讓我去那人,牛頭的品味我可不敢恭維。”
許諾似乎猜到了暮兮沫這死人想要說什麼,急忙道。
“嘻嘻,你這張臉蛋,那人的話,一一個準!”
“而且,那人長得小家碧玉,溫可人!你不心?”
暮兮沫詭笑著,看著許諾。
許諾一臉黑線,“我好,可我不是發的種馬,你正經點行不行!”
忽然!
許諾猛地意識到了什麼,認真的看向了暮兮沫。
“你見過那個人?你知道住在什麼地方?”
暮兮沫微微一笑,“只要我們聽雨樓想要查,上長了多都能查的一清二楚!”
“牛批!”許諾默默的豎起了大拇指。
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計劃,這一次……
他要在葬龍關拿那狂眼的人頭和去祭奠老許還有葬龍關那些死去的將士。
“給我盯那個人,同時保護好的安全!”
“對我有大用,千萬別讓死了!”
許諾對暮兮沫叮囑了一句。
“我的將軍,你讓我拿什麼保護?拿保護嗎?”
暮兮沫一臉不愿的道。
“你裝,現在聽雨樓可是你全權縱的,別告訴我,你手下連幾個像樣的人都沒培養出來。”
許諾無語的白了一眼這人。
“找打手培養手下也需要錢啊我的將軍。”
暮兮沫一臉可憐的樣子,把雙手到了許諾的面前,就這麼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許諾。
“滾!沒錢!”
許諾才不會上這人的當。
之前給錢,那是他買消息,理所應當。
現在,他可是樓主!
他沒找這人要賺來的錢就不錯了。
“沒錢……償也不是不可以的嘛。嘻嘻……”
暮兮沫雙手托著下,笑嘻嘻的看著許諾道。
許諾頓覺一陣骨悚然,正想著該如何應對之際,只聽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而敲門聲同時響起。
打開門,就見一個慌張的跑了進來。
“雪兒,怎麼了?”
暮兮沫眼神有些不悅,秀眉微微一皺,寒聲道。
“姐……人,人鬧起來了!”
“還把……還把杏兒的胳膊……胳膊撕掉了!”
這名字喚做雪兒的子,驚慌的對暮兮沫道。
許諾和暮兮沫急忙沖出了房間。
只見,這溫樓的一樓已經圍了一圈人。
而在人群中間,霸青正坐在桌旁,貪婪而癡迷的把玩打量著面前的一條斷裂的藕臂。
旁那腰懸雙刀的男人,冷冷的看著周圍的人群,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上。
而地上,一個被扯斷了手臂的人痛苦的哀嚎著,額頭上滿是冷汗,臉慘白。
看著這一幕,暮兮沫臉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