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剛才說的那幾樣,其他的,你想要什麼,只需要說一聲,孤鼎力支持!”
見許諾不說話,辰帝又開口道。
“我有一個條件!”
許諾忽然認真的看了看辰帝。
辰帝微微一愣,似乎沒有料到許諾竟然會跟他提條件。
“你說。”
辰帝微笑道。
“保護好我姐和將軍府!”
“就這一個條件!”
“我不希我在前面拼命的時候,我的家人還在被我所保護人欺負!”
許諾的神從未有過的嚴肅。
他只剩許蘭心這個親人了,無論如何,不惜一切代價,他都要保護好。
“孤可跟你保證!絕對不會有人敢蘭心郡主,更不會有人再敢將軍府!”
“而且,就算是你不提這個條件,孤也會保將軍府和蘭心郡主無恙,這是孤和帝國欠你們許家的!”
辰帝深吸了一口氣,神有些愧疚的道。
許諾恭敬的行了一禮,緩緩朝大殿外面退去。
他不是答應了辰帝,他只是答應了老許。
許長安當年那一句,許氏脈不絕,帝國寸土不讓!
那是對這天下的承諾,他不能讓老許在九泉之下死不瞑目。
“阿諾!”
當許諾退到門口,轉的剎那,辰帝忽然喊了一聲。
許諾回頭疑的看了一眼辰帝。
“照顧好自己!”
辰帝走到了許諾面前,重重的拍了拍許諾的肩膀,這一次,看著許諾的眼神不再是那麼威嚴,反倒是像一個慈父。
“陛下也保重!”
“我姐和將軍府無恙,我便……保你山河無恙!”
許諾再度抱拳行了一禮。
這話若是其他人說出來,估計辰帝會龍大怒。
聽著要多狂妄就有多狂妄,而且還是在威脅辰帝。
可偏偏此刻的辰帝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沒有任何覺得面前這個年輕人狂妄無知的意思。
……
剛走出帝宮,遠遠的,許諾就看見許蘭心站在雨中神焦急不安的朝著宮里不停張。
在的旁,魯莽撐著一把花紙傘,南若煙挽著許蘭心的胳膊。
后,常無生筆直的站立著,如同雕塑。李玄之斜靠著馬車吧嗒吧嗒的著煙。
一看到許諾出來,許蘭心急忙跑了過來。
“阿諾,怎麼樣?沒事吧?”
“快,姐姐看看!有沒有傷?”
“服上怎麼這麼多啊?傷哪里了?姐姐看看。”
許蘭心滿臉擔憂的看著許諾,急的紅了眼眶,一個勁拉著許諾道。
“沒事沒事,老姐,我好好的!”
“下雨了,這麼冷的出來也不穿厚點。”
“對了,你們怎麼來這里了?”
許諾微微一笑,心中的霾一掃而空,順手下了上的披風給許蘭心披上。
“你這臭小子,混小子!你嚇死姐姐了!”
“若煙給我們說那林天渡和杜子騰他們綁架了,給你在城外設局要殺你,姐姐能不擔心嗎!”
“還好太子和無生他們剛好路過,不然……不然你以后讓姐咋活啊你!”
許蘭心紅著眼眶,雖然上罵著,可卻拉著許諾冰冷的手不斷的哈氣暖手。
“我剛回去,蘭心姐不放心你,就追過來了。”
南若煙輕聲解釋道。
“沒事老姐,我這不好好的嗎?”
“走吧,先回家,我還沒吃飯呢,想吃你炒的菜了,嘿嘿。”
許諾微笑道。
“對,對!走,先回家,姐給你做!”
許蘭心忙了眼角的淚水,對許諾道。
“今日多謝太子了,走吧,一起去府上吃點宵夜吧。”
許蘭心轉又對李玄之微笑道。
“蘭心姐,你們先回去吧,我們還得去面見陛下。”
常無生開口道。
“下次貧道一定到府上,嘗嘗蘭心郡主的手藝!”
李玄之微笑著道。
“嗯嗯,無生,見完陛下就趕回家來,你的屋子我已經讓下人收拾出來了。”
許蘭心又道。
“蘭心姐,見完陛下,我得連夜回去了。”
“下次有時間,再回來看您!”
常無生道,對于許蘭心,他一直都很尊重。
許蘭心上了馬車,可當許諾跟常無生肩而過的那一瞬。
常無生看著許諾低聲道:“謝了!”
他已經猜到,是許諾提前將那些人解決了。
不然,今日就算是辰帝想要保他,也不好保。
許諾腳步微微一頓,沒有接話,反倒是看向了駕車的忠叔。
“忠叔,我來!”
許諾笑呵呵的就準備搶過忠叔趕車的活。
可是還沒等他坐上馬車,就見另外一行人朝著他們這邊走來。
“文道學院?”
看著來人,許諾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來人是文道學院的人。
“將軍,老祖請您過去一敘!”
其中一個文道學院的弟子行了一禮,對許諾道。
“東方老先生?”
許諾皺了皺眉頭。
轉對許蘭心和南若煙幾人解釋了一下,而后便跟著這幾個文道學院的弟子直奔文道學院。
一路上,許諾試探著問了一下這幾個文道學院的弟子,看知不知道東方正為什麼大半夜的要見他。
但是……
這幾個家伙很顯然,非常瞧不上他許諾,本不愿意多跟他說話。
這就讓許諾很郁悶。
如果不是他的是東方正的話,他早就轉走了,他也不想鳥這一群裝叉貨。
文道學院那安靜的院子中,燈火通明。
院中的小亭子里,東方正坐在石桌前,桌上擺著幾盤致的小菜,小火爐中溫著酒水。
“嘿嘿,老先生您這大半夜小子過來,是有啥好事嗎?”
“嚯!酒不錯,好酒啊。”
許諾也不客氣,直接上手提過火爐上溫著的酒水,給自己和東方正各自斟滿了一杯。
“呵呵呵,你這混小子哦。”
東方正笑呵呵的指了指許諾,端起許諾倒的酒水一飲而盡。
“嘿嘿,忙活了一天,還沒吃飯呢,老先生你讓人多整幾個菜唄。”
“你這兩個小菜,吃不飽。”
許諾夾了兩口,對東方正道。
東方正也不含糊,對一旁的弟子吩咐了一聲。
不一會兒的時間,熱氣騰騰的菜肴便擺滿了桌子。
“混小子,雖然我不知道你接下來要干嘛,可老頭子我也能大致猜到,你走的必是一條無法回頭的兇險之路。”
“既然要走這種路,那就……絕對不能仁慈!”
“仁慈,乃是大忌!會要了你的命!”
突然,東方正神嚴肅的看了看許諾,開口道。
說著,將一把令牌放在了桌上,這些依舊還沾著的令牌,正是杜府的令牌!
看著這些令牌,許諾似乎明白了什麼,抬頭認真的看了看東方正。
“陛下不是下令,把他們……只是流放了嗎?”
許諾疑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