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我本可忍黑暗,假如我不曾見過明。’
比絕更加殘忍的是,絕之中那一點約約想抓卻又抓不住的希。
這麼多年的囚,可是院子下面那個人,卻依舊過來了,高傲的子一點都沒有被磨掉。
但今天這一次,他能覺到,看到的那一刻,那人的在微微抖。
回到院子,許諾先讓忠叔派人給溫樓送去了五萬靈晶,作為上次暮兮沫幫忙的報酬。
雖然暮兮沫說上次的幫忙是免費幫的,可是……
他并不想欠下這個人。
做完這一切之后,許諾繼續盤膝坐在古槐樹下開始修行。
手指微微勾,一只螞蟻從許諾面前的地面下鉆了出來。
不同于其他的行軍蟻,這一只型上明顯要比其他的大上很多,這是一只蟻后!
仔細看去,蟻后那近乎赤的之中,閃爍著點點金的芒。
蟻后在地上轉了幾圈,而后安靜的趴在了許諾的面前,眼睛不住的打量著許諾,似乎在征求許諾的意見。
見許諾點了點頭,蟻后迅速的爬上了許諾的肩膀。
古槐降下的道道靈力,在流經許諾的同時,也會有一部分被這蟻后吸收。
“這蟻后,實力好像比之前增長了不!”
許諾心中暗驚。
這些行軍蟻,只不過是他那次去殺劉二之時偶然遇到的。
蟻后上的符文比豬鋼裂和老牛要遲了不時間,但是這蟻后的長速度卻遠超了他的預料。
“若是假以時日,這蟻后……未嘗不可妖!”
“當然,如果有強大的妖族供其吞噬,它的速度應該會更快!”
許諾心中微微一,逐漸的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種直接被他下了奴役質的符文的,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間,完全由他掌控。
若是這行軍蟻真正長起來,對于他來說,將是一極其恐怖的戰力!
至于院子下面的那個人,兩手準備!
如果無法收為己用,那就喂了這蟻后。
之后的幾天,許諾沒有再去看這院子下面的那個人。
而忠叔也帶來了一點外面的消息,說林家已經沒有了。
可讓許諾有些驚訝的是,雖然杜星洲被抓了,可還是被方道一和二皇子等人保住了命。
二皇子的意思是,即便杜星洲真的是葬龍關那一場慘案的幕后主使者,那也得辰帝出關之后,直接由辰帝進行定奪。
有意思的是,以調查葬龍關的事為由,二皇子連林天渡都抓了。
古槐之下,許諾出了一抹邪異的笑容。
“呵呵,李佑安,方道一……”
“你們覺得,你們……能保住他杜星洲嗎!”
許諾冷笑,他要的可不是杜星洲的那一條命。
……
黑暗的地下空間。
滴答……滴答……
水流順著堅的石壁滴落,落地面上那的積水之中,發出一聲聲脆響。
那被懸掛在半空中的人,雙目死死的盯著不遠石頭上著的那一枝槐花。
的空氣中,依稀的還殘留著淡淡的花香。
可是石頭上著的那一枝槐花此刻已經枯萎,落下的花瓣也開始腐爛。
當那花枝上最后一片花瓣落下的一刻,這人突然之間雙目紅,神有些瘋狂。
“不……不……”
“不!”
這人瘋了一般的開始嘶吼,雙目死死的盯著那枯萎的花枝。
似乎那枯萎的不是花枝,而是的生命。
那腐爛的也不是花瓣,而是……的!
可無論怎麼掙扎,怎麼嘶吼,的聲音本就傳不出這個地下空間。
……
外面。
隨著下面那人的瘋狂嘶吼,這古槐上的靈力微微震了一下。
古槐下的許諾緩緩睜開了眼睛,他后的暈已經達到了五圈。
小玄境……五重!
只要過這第五重,那他可就是大玄境了。
此刻已是深夜,夜空之中,繁星點點。
“爺,南姑娘讓我給您送來的。”
忠叔走了進來,手中捧著一個木質的小盒子。
許諾接過來疑的打開,卻發現里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盒子南若煙自制的雪茄。
出一放在鼻子下深深一聞,上面還帶著南若煙那淡淡的香。
“忠叔,對于下面的那位,您知道多?”
許諾很是自然的給自己點燃了一,吐了一個煙圈,好奇的問了一句。
忠叔沉默了半晌,搖了搖頭。
“爺,我只知道,好像是來將軍府找什麼東西的。”
“不過不走運,被將軍拿下鎮了。”
“曾經將軍也審過很多次,可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來。”
忠叔道。
許諾點了點頭,關于那個人,果然忠叔也沒有知道多。
不過有一點他是肯定的,那個人當初恐怕也是奔著祖魂來的。
“忠叔,我得出去一趟!”
許諾狠狠的了一口煙,淡淡的道。
“爺,郡主說了,這段時間天北城不安全,您不能出去……”
忠叔急忙說著,可是院子中已經不見了許諾的影。
“唉……”
看著這已經空空如也的院子,忠叔嘆了口氣。
……
出了將軍府,許諾直奔溫樓。
在一眾姑娘的擁簇下,許諾剛進溫樓,就看到暮兮沫在三樓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讓將軍自己上來吧。”
暮兮沫微笑著輕聲道。
聽到這話,原本擁簇在許諾旁的姑娘們四散而去,不再打許諾的主意。
“沒想到將軍這麼快就又想奴家了。”
暮兮沫微笑著道。
“哈哈哈,若是天天能有暮姑娘作陪,那我后半輩子愿意直接住在這溫樓。”
許諾也笑哈哈的跟暮兮沫開了個玩笑,隨即就準備跟暮兮沫直接進包廂。
可忽然,許諾腳步微微一頓,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寒芒。
“怎麼了將軍?”
暮兮沫疑的看了看許諾。
“沒什麼……”
許諾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剛才那一瞬,他覺這溫樓之中有一道凌厲的目看著他。
可是當他回頭掃視之時,那目卻又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