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廣場上,全場嘩然。
方道一更是臉鐵青。
“誰把這等鄙之輩放進來的?”
“當這是什麼地方?當這是菜市場嗎!這是文道學院!”
“這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地方!”
其中一名文道學院的老師怒不可遏的咆哮道。
“丟人現眼的東西!”
杜星洲斜坐在椅子上,輕輕的喝了一口茶水,掃了一眼許諾,不屑的道。
“太子殿下可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跟這種貨混在一起,我人族怎可有這樣的儲君!”
隨即,杜星洲看了一眼一旁的二皇子,若有所指的低聲道。
“是啊!我們人族的儲君,必是如二殿下這般,能為我人族贏千秋未來,立萬古基業的雄才大志之輩!而不應該是一個整日跟許諾這等貨廝混在一起,就知道算命占卜的神。”
一旁的幾名員也是千年的狐貍萬年的妖,立馬抓住這個機會朝著李佑安一頓馬屁便拍了上去。
李佑安雖然上沒說什麼,可臉上那得意的神,早已經說明了一切。
“殿下走了一步好棋,只要我們能促人族跟我們人族之間的這次合作,那您可就是拯救了整個人族,到時候,立您為儲君,必是民心所向!”
杜星洲小聲的在李佑安耳邊提醒道。
“此事,誰也別想阻止!”
李佑安聲音低沉而堅定的道。
雖說他是二皇子,可是經過這麼多年的經營,現在他的背后可是有著方青客和杜星洲這等人支持。
再看看李玄之,有什麼?有個許諾這等紈绔混子!
拿什麼跟他斗!
“呵呵,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父子兩個都是鄙的混球。”
一名四品文,冷冷的掃了一眼許諾,不屑的低聲罵了一句。
可下一刻!
許諾的劍已經到了這家伙的邊。
只聽啪的一聲,這文中的幾顆門牙已經飛了出去。
隨即,一聲凄厲的慘聲響起。
這文滿是的倒在了地上,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以至于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剛說什麼?”
許諾提著離弦劍,冷冷的看著面前這員問道。
若是許長安活著的時候,這些狗比連個屁都不敢放。
現在倒是囂張起來了。
這員顯然也被打懵了,只是捂著不住的嚎。
唰!
全場無數人豁然起,紛紛憤怒的看向了許諾。
可幾乎在這同時,李玄之也默默的走到了許諾的邊。
有他這個太子在,就算是這些人不服,那也得掂量一二。
“許諾你想要干什麼!”
“真當你們許家能在帝國一手遮天了嗎?真當你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杜星洲憤然起,怒聲呵斥。
許諾那冰冷的目掃過在場的眾人。
冰冷而又有些失的聲音,在這廣場上空響起。
“我想問,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有幾人真正上過戰場前線?有幾人真正去邊境跟人族對戰過?請站出來!”
許諾寒聲質問道。
此言一出,全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可不一會兒的時間,人群中又響起來幾個稀稀拉拉的聲音。
“我們是文臣,我們不需要上戰場,上戰場那是武將的事。”
“對啊,我們只是文人,我們上戰場干什麼?”
……
聽著這些聲音,許諾差點被氣笑了。
“呵呵,是啊,你們是文,是文人,所以你們不需要上戰場。”
“所以你們不用看見真正的流河是什麼樣子,不用見真正的尸山是什麼樣子,也不用去會看著一個個兄弟們倒在自己的面前,而你還得踏著他們的尸前行是一種什麼樣心痛的覺。”
“人族那麼多年沒能攻下葬龍關,不是因為它們有多善良。而是因為葬龍關外那遍地的黃沙都難以掩埋的尸骸,是因為那葬龍關外夜夜在風中低聲哭泣,永遠無法歸鄉的亡魂!”
方道一說,人族多年沒有越過葬龍關,是因為人族善良,不想攻打。
許諾真想把這種煞筆抓到葬龍關外去祭奠那些死去的亡魂。
善良?呵呵,去他媽的善良!
無論是人族還是其他種族,都恨不得隨時撲上來將人族撕下一塊。
“呵,知道他們倒下的時候,最想看到的是什麼嗎?”
許諾凄然一笑,聲音愈發低沉。
“他們倒下的時候,最想看到的是后這一片大地,萬家燈火,平平安安!”
“如果不是他們在外浴戰,就你們這些慫包,還能站在這里大放厥詞?哪還有你們燈紅酒綠,三妻四妾的機會!”
許諾大聲質問著,這一刻,眾人沉默了。
“他們用命守住了你們的平安生活!你們卻口口聲聲說是因為人族善良,應該跪人族?馬勒戈壁,一群煞筆!”
“你們這些煞筆不配議論他們,懂了嗎?”
“不管是誰,再讓我聽到拿死去的將士嚼舌,老子把你們脖子上那腫瘤給塞你們屁眼里去!”
許諾這一次是真的怒了。
這些人他們想干什麼,隨便!他沒有任何意見。
可拿著那些用命守護這一片大地的將士們吠,不管是哪朝哪代,都該死!
“胡言……滿胡言!”
“姓許的,你滿胡言!”
“我們文人雖未上戰場,可我們有錚錚鐵骨!有作為文人的尊嚴!他許長安做的不對,我們為什麼就說不得?”
“你口中那些戰死的人,又不是我們著他們去送死的!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若非許長安一直以來固執己見,不跟人族妥協的話,怎麼會死那麼多人!”
這被許諾打掉了牙的四品員了上的,憤怒的大聲質問道。
啪!……
下一秒,許諾又是一劍砸在了這家伙上。
“錚錚鐵骨?”
“一群斷脊之犬在此嚶嚶狂吠,還敢說錚錚鐵骨?”
“來!讓我看看你的骨頭有多!”
說話間,許諾狠狠的兩劍扎穿了這員的膝蓋。
登時這男人倒在了地上再度哀嚎了起來,流如注。
可沒等他哀嚎兩聲,許諾又是一劍狠狠的砸在了這男人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