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禮正在整理文件的作在聽到這話后頓了大概三秒,才把文件整理好放在一邊,打開自己面前的電腦。
招呼喬依之過來。
喬依之推算了一套簡單演算法,這會兒腦子比之前清醒不。
雖然睡意還是一樣的濃,但至沒再困到流眼淚了。
站起,走到陳禮邊。
陳禮教授很溫和,說:「坐坐坐,不用張,就是例行問你一些在校經歷和在校績,還有未來打算。」
喬依之拉了個凳子坐下了,現在是真的困,能坐著才不會委屈自己站著。
「首先,我們先來確認一點,你是真的打算畢業后就來清河念書嗎?」陳禮說。
這會兒,他已經明確知道了面前這個小姑娘的天賦和能力。
他陳禮是世界上得出名的教授,眼界不會低。不會因為自己是國頂尖三所名校之一的大教授就自視甚高,坐井觀天。
陳禮很確定,喬依之不論想去哪兒,不管是國top3,還是國外常春藤,都會收到熱烈歡迎。
的天賦就是的敲門磚。
只要那些教授們看到喬依之的天賦,肯定不會『放過』。
更何況,喬依之背後還有常文曜這個頂級富商。就算常春藤學費貴又如何?在常文曜這裡,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事。
聽到這個提問后,喬依之困頓的大腦微微一怔。
想,不是說問在校經歷和在校績麼?未來打算在最後一個,怎麼直接就提前了?
陳禮和肖孟昌見到喬依之停頓、遲疑,兩人悄悄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要把喬依之留在清河的決心。
——前面都說了,只要被教授們看到喬依之的天賦,肯定不會放過。
他陳禮也是這些教授中的一員啊。
怎麼可能不努力的把喬依之留下來?
陳禮等了喬依之幾秒,說道:「沒關係,依之,我作為清河的教授,先來給你分析分析在清河讀書的好。」
接著,在喬依之目瞪口呆中,陳禮教授就分析了好幾個清河獨有的優點——
「清河大學離家近,隨時都可以回家。」
「咱們電實驗室是亞洲第一,這可絕對不是號稱,是真的第一,比隔壁日國還要先進。」
「咱們西川省小吃多,去了別地兒可能就吃不上這些小攤位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喬依之從小到大都沒吃過幾口那些『知名小吃』。
喬依之見陳禮教授還要繼續往下說,趕把困意甩在一邊,表明自己的態度。
「我大學本科肯定是要來清河的,之後讀博還不確定。」
陳禮:「……」自己真的很想把喬依之收為學生啊!
可居然直接說自己可能不會在清河讀博?
二十幾年來,這還是頭一回陳禮主要收學生,哪想到居然被學生婉拒了?
陳禮突然有點理解之前那些被自己拒絕了的學生的心了。
卑微,心酸。
可說實在的,喬依之並沒有什麼不想當陳禮學生的意思。
其實欽佩陳禮教授的,上輩子為了製作好這個黑科技,還來請教過陳禮教授問題。
喬依之說自己讀博還不確定的意思,主要是因為上輩子就是出國讀的博士。公費的。
這輩子,覺得自己大概率也會出國讀。
畢竟從某方面來說,國外博士畢業確實更加吃香一點。
這不是什麼崇洋外,而是大環境就是如此。
接下來,陳禮教授懷著一種沮喪的態度,問了喬依之的校園經歷和績。
這些喬依之都回答的沒病,轉學的事也被一筆帶過,沒有細說。
陳禮教授也沒細問。
畢竟,每個能來到清河的學生,基本上從小學時候都開始拿各種獎,拿到手的那種。
要知道,一個省才只能有三百多人考進top3,平均一下每個省進清河的大概就一百個,教育質量高的省份可能會多安排幾個名額。
所以說,能進清河大學的可全都是各省的尖子生。
喬依之的在校經歷在裡面雖然雖然出眾,畢竟是全市的中考狀元吶,但也沒有特別特別出彩。不過現在才高一,如果高二高三拿了各種奧林匹克競賽獎,那就……閃亮多了。
陳禮聽完了喬依之的所有自我介紹,說:「好,你的況我已經了解。我也代表清河大學歡迎你。但你現在才高一,招生況由學校招生辦負責,我會提前通知那邊一聲,如果有自主招生加分或者保送的況,我都會告知你。」
喬依之點點頭:「謝謝陳老師。」
頓了頓,繼續說,「我對這些儀也很好奇,明天我可以自己來實驗室,就自己研究一下儀怎麼用,可以嗎?」
陳禮笑了笑,沒有直接拒絕,說道:「但是大部分儀都要連著電腦,自己看一半看不出來什麼。主要還是用各種分析其結果。」
喬依之打著包票:「我能看得懂那些圖表和分析,我以前很喜歡孤子等電傳導,看過不文獻。」
隨口說了幾本專著,「基本上都看過一點。」
陳禮:「……」
陳禮關掉瀏覽,打開,說:「這個數據,代表什麼?」
喬依之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陳禮以為不會,鬆了口氣,心想,小姑娘要是什麼都會,那自己就必須搶學生了!
這麼聰明的學生,不親自指導,真的會浪費天賦啊!
但喬依之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他震驚的呆在原地。
喬依之說:「利用了1+1維經典場論,得出Lagrange量度。」
陳禮默了一下,知道喬依之走了,他才回憶起剛剛問問題時喬依之那個奇怪的眼神。
那恐怕不是在表達自己不會,而是在表達……『你為什麼會問這麼簡單的問題』。
-
喬依之走之前還跟陳、肖兩位教授約定了第二天一大早再來實驗室的事。
肖教授開口想說點什麼。
但陳教授一口答應了。
等到喬依之走後,肖孟昌才說:「咱們明天早上要去學校開會,你把小姑娘一個人留在這裡?」
這裡面儀都可貴了,萬一小姑娘玩兒壞了呢?
陳禮幽幽的說:「一半的儀都是爸爸捐的。」
肖孟昌:「……」沒病。
陳禮指著剛剛問喬依之的那個數據,問肖孟昌:「旁邊這個,你知道代表什麼嗎?」
肖孟昌說:「kink(孤子解)。」
陳禮停:「錯。」
肖孟昌滿頭問號:「我教書二十年,這個不可能錯。」
陳禮說:「你去看芝加哥大學最新討論會議中更正的《超對稱理》,裡面糾正了這個數據,同時也糾正了喬依之剛說的那個。」
這也就是說,喬依之之前說看了一點《超對稱理》的話不是撒謊,但、但又撒了一點謊。
因為,看的可不是一點啊。
肖孟昌把書架上那本書抱下來,查了一下,果然,這本書上面更正了孤子數據,這個數據是antikink。
因為這是取了相反的邊界條件,所以自然是antikink。
肖孟昌咋舌:「這還是人嗎?十六歲的小姑娘啊!」
陳禮也很震驚,但他為了維持自己的風度,說:「那可是常文曜的兒。」
別忘了,當年常文曜可是大學里修了三個學位,還能談朋友、陪朋友約會的狠人……不,狼人。
肖孟昌第一回聽到常文曜大學時候修了三個學位,他都震驚了。
「不是,常文曜他學金融分析我理解,但是他學什麼德語?」
陳禮獨家料:「因為他朋友是德語系的,他為了跟朋友練習口語,就學了。」
肖孟昌:「……」狠,真的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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