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彌月脾氣大了。
從安去了兩次,都吃了閉門羹,別說把人找來,見都沒見到,因為莫須有閉門不見,他總不好闖王妃的屋子。
嬴郅面前的一桌晚膳都快涼了,他愣是沒,就是臉有些沉。
“……王爺,不如您先自己吃吧,王妃這次被您……怕是真的不會來了,屬下以茶茶和茉茉威脅都不肯開門,茶茶還傳達的話,說泥人還有三分,沒有您這樣不就發脾氣的,伺候不起了,您想如何都悉聽尊便。”
嬴郅眉頭微蹙,淡淡一句:“氣還大啊。”
從安沒接腔。
嬴郅琢磨一陣,冷不丁問從安:“本王真的很難伺候?”
從安:“!!!”
這是可以說的麼?
從安昧著良心道:“屬下……咳,屬下倒也沒有這麼覺得,不過王妃這麼覺得也不奇怪,因為王爺對,確實比較苛刻,之前的就不說了,今日那第二首曲子王妃估計也是隨手彈的,您卻突然就生氣轟走,這對來說,為免就有些晴不定反復無常……”
嬴郅冷颼颼的穿從安的那點小心思:“你不這麼覺得?本王看你也是覺得本王晴不定反復無常吧?借口他人來控訴本王。”
從安默了默,目閃爍一下,心虛的說了句:“屬下不敢。”
一看就不誠實。
嬴郅冷哼。
他也知道自己難伺候來著,咳。
從安心思一轉,道:“不過其實王妃生不生氣,王爺其實也不需要在意的,若是不肯來便罷,折騰的不過是自己罷了,若是王爺由著耍子,估計會蹬鼻子上臉,這并不是好事,王爺還是快些用晚膳吧。”
嬴郅一聽,似乎也是這麼一回事。
他并不想慣著蕭彌月,也不需要,本蕭彌月于他而言只是名義上的王妃,他也沒想過和蕭彌月以后會如何,若不是時局不允許,他都不想讓蕭彌月占著這個位置,如今的關系只是暫時的,以后還是會各歸各位。
讓蕭彌月在跟前晃悠,只是日子太無趣了想要些許趣味,也對蕭彌月有疑心,想就近盯著蕭彌月,加上蕭彌月上有讓他覺得悉的影子,他忍不住想要多看看,可也僅此而已,對,他只是太想那個人額。
可不管他有什麼目的,如今他和之間,主要是他的心喜惡要,蕭彌月既然自己肯在他面前做小伏低,就沒有資格跟他鬧脾氣,若是蕭彌月耍脾氣他都慣著哄著,未免失了初衷。
可……
他也說不上是怎麼回事,就是心里不太順暢,不太想如從安說的一樣不管。
他想了想,還是吩咐道:“讓膳房做一桌好的給送去,就說是本王的意思。”
從安眉一挑,裝傻問:“額,王爺說的一桌好的是……”
嬴郅道:“做喜歡的那些,告訴,以后若是還想吃那些,就見好就收,本王沒那麼好的耐給。”
咦惹。
從安很想兌他一下,可是又不敢,只能在心里吐槽了一下,然后悠哉的去辦事兒去了。
嬴郅提起筷子想開始吃晚膳,可是看著這些東西和對面空的位置,又沒什麼胃口了。
……
假裝有骨氣發脾氣還能換來一頓盛的晚膳,蕭彌月還是有些始料未及的。
開心~
可沒表出來,繃著小臉看著跟前的從安,不太待見的樣子。
明晃晃的質疑眼神掃了一眼桌上的珍饈,很是防備,寫:下毒了?
從安:“……”
王妃真幽默。
他干笑一下,說:“王妃說笑了,王爺若是想要王妃的命,也不至于費心下毒,這些都是王爺補償您的。”
蕭彌月眉一,還是警惕。
從安抬手掩著咳了一聲,虛虛實實:“是這樣,今日王爺是因為您的曲子牽緒,想起一些不好的事,便不太高興,并非針對王妃,王爺也知曉莫名對您撒氣不妥,所以吩咐膳房做了您吃的晚膳誰送來,算是補償,他讓您不要介懷。”
蕭彌月皺眉狐疑,寫道:不要介懷?是讓我見好就收吧?
從安:“……”
難怪能做夫妻,真是默契,王妃還了解王爺的想法的。
有戲!
可他能實話實說?只能又打馬虎眼:“王妃又在說笑了,呵呵。”
蕭彌月給了他一個白眼,就指著門,逐客令很明顯了。
從安沒有走的意思,了鼻子是,著頭皮說:“那個,王妃,因為您今晚沒過去,王爺沒胃口晚膳也還沒吃,不如您去和他拼個桌?好像有您在,他胃口會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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