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想要的他不給,那還能提什麼?提出讓他自殺更不切實際了。
可是不能放過這種機會啊,總得提一個。
寫:恢復飲食待遇。
不想吃糠咽菜,也不想陪他吃養病的營養餐,又沒病,那些玩意兒廚子再心烹制,也沒有香味俱全的香啊,還想吃點辣子呢。
嬴郅眉頭一挑,莫名笑著:“你要是能贏,也行。”
得了話,蕭彌月這一局就下的特別專心了,鉚足了勁要贏,想當年以棋局輸贏來定國政要事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拼。
可是臨近午時了,為什麼會和昨日一樣打了個平局?
一手托著下,一手著白子,瞅著幾乎遍布棋子已經沒有地方可下的棋盤,苦著臉,想不通。
嬴郅似笑非笑的說風涼話:“看來王妃是不能大魚大,只能繼續吃糠咽菜了,哦不,是要陪本王一起清湯寡水,倒是不知誰可憐。”
他這是報復,報復第一次端菜去和他拼桌時對他飲食清淡的幸災樂禍。
好毒一男的。
不甘心,刷刷寫道:我們吃了午膳再戰一局。
嬴郅心頗好,悠悠道:“一局定勝負,平局也是定局,下午在再下的就是之后的事了,輸贏與這一局無關,還下麼?”
那還下個錘子!
蕭彌月果斷搖頭,才不做無意義的事。
嬴郅尋思一下,道:“那下午不下棋了,你不是琴棋書畫都通?下午給本王彈曲子吧。”
蕭彌月直了眼,忿忿寫道:我不是獻藝的。
嬴郅就知道不會肯,擺譜道:“若是本王聽了曲子心好,說不定……”
然后就不說了,吊足了胃口,就是拿準了現在有要求。
好賤啊。
問:你想聽什麼樂的曲子?
“你會什麼?”
蕭彌月:普遍那幾種都是會的。
姜姮本來就通幾種樂,蕭彌月也自研習這些,兩個人的才藝加起來都在記憶中,所以除了冷僻一些的,大多都是會的。
嬴郅一時間也不知道聽什麼,就道:“就你最擅長的。”
行啊!
蕭彌月暗自有了打算。
午膳又是和他一起吃的,他吃什麼就得吃什麼,雖然比回去吃糠咽菜好點,但是想到自己錯失了嘗盡酸甜苦辣滋味的機會,扼腕不已,吃什麼都味同嚼蠟,那臉,就跟喪了考妣似的。
嬴郅瞧著就不爽了,他吃了那麼多年都沒喪,有什麼好喪的,搞得好像他待似的,冷颼颼道:“看來王妃是不想吃本王的東西,不如回去吃你該吃的吧。”
蕭彌月立刻端坐好,吃的一臉歡喜,好似在吃山珍海味。
嬴郅滿意了,也不挑刺了。
……
蕭彌月在王府的樂庫房磨蹭半天,挑了一把琵琶,看樣子是名品,制作音上佳,著歲月,因為是常年有人定期打理,直接可以上手。
回到行云閣后面的亭子里,嬴郅已經做足了聽曲的準備,茶點小食什麼的都讓人備了半桌,真是會。
撇撇心里吐槽了一下,走到他對面彈奏的位置坐下,調整好姿勢手勢,準備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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