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兇一出,司法神君主親自上場鎮。
熙禾聽聞此事之后,將饕餮蛋留在了冥府,準備出去幫忙。
不過考慮到這只兇年紀尚小,司致對付著應該容易。
所以并沒有急著去幫忙,而是先去了遭到迫害的那些地方。
另一邊,在司致的強勢出手下,窮奇漸漸落于下風。
不多時,窮奇被司致一掌打了出去。
趁這個機會,司致調全力量,想要直接送窮奇魂歸西天。
就在司致抬手出擊的時候,熙禾卻是忽然出現在了窮奇的面前。
抬手擋住了司致的致命一擊。
因為況急,熙禾沒有來得及調全的力量去對抗。
所以還是了重傷。
熙禾張便吐出了一口。
“熙……冥王,你這是什麼意思?”
司致的面不是很好看,眼中似有心疼,似有不解,似有難過。
“司致,你不能殺它,它沒有害人。”
司致冷哼:“它沒有殺人?它殺的那個新郎不是人嗎?”
“司致,你平時司法就是這樣辦的嗎?
你到底有沒有查過,它真的殺人了嗎?
那個所謂的新郎是只,那戶人家為了給自己已經死亡的兒子配冥婚,瞞了兒子死亡的事實,娶了一個鄉下子。
在拜堂之時,那戶人家用的代替。
窮奇吃的是那只,它是故意破壞婚禮,為的就是救那子。
你可知,人間的配冥婚配的是兩個死人。”
熙禾瞪著司致,滿臉的怒氣。
司致語塞,因為時間急的緣故。
他聽到消息后因為害怕窮奇繼續害人,所以沒有仔細查過就手了。
“即便它沒有殺人,可是留在人間終究是一個禍害。”
“上古四大兇并非浪得虛名,它今日能和小孩子搶冰糖葫蘆,掀人房頂,明日或許就能殺人。”
司致說著,緩緩走近熙禾。
熙禾手的窮奇由于太過害怕,小子,地在了熙禾后背上。
司致看著窮奇的作,眼中漫過一濃烈的殺意。
“它搶冰糖葫蘆是因為那冰糖葫蘆里有毒,是那小孩的繼母下的。”
“它掀人房頂,是因為那對狗男草芥人命,合伙害死了原配及其子,還謀奪了原配祖上的家產。”
“司致,這些東西,你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查過。”
熙禾滿臉失。
原來一直以為的正直、以天下為先的人竟然是這麼一個不會明辨是非的東西。
司致看著熙禾的表,心里雖然十分難。
但他還是開口:“上古四大兇,絕對不能留,會危害人間的。”
“先前的那只小饕餮,我念其太過小,尚無心智,所以饒它一命,但是這個窮奇,絕對不能饒。”
司致沒有說的是,小饕餮的那個時候,他無力再戰,要不然絕對會殺了它。
后來,他經常去冥府。
其中的原因之一就是他想要殺了那顆饕餮蛋。
但是,每次手的時候,一想到饕餮蛋死了,熙禾也活不了,他就猶豫了。
他用了很大的勁兒按下了自己對饕餮蛋的殺意。
他無法再按下對窮奇的殺意。
畢竟怎麼說也是四大兇。
若是留下窮奇,屆時窮奇和饕餮聯手,即便是他怕是也擋不住了。
他不能忽略這些潛在的危險。
所以,窮奇必須死。
即便它現在是好的,可是未來誰又能保證它會不會變壞?
“你想要殺了它,可以。”
熙禾強忍著上的痛意,將窮奇從自己的上拉了下來,放在一旁。
“乖乖地待著,姐姐救你。”
窮奇懵懵地看著熙禾,然后乖乖地窩在了一邊。
熙禾看著司致:“你可以殺了它,先打過我。”
司致不可置信地看著熙禾,抖著手指著一旁的窮奇。
“你要為了這麼一個畜生和我為敵?”
熙禾看著司致的眼睛,面無表。
“我們不一樣,你永遠將天下蒼生放在首位。
而我,只是冥界的冥王,在我看來,天下的各種生命,皆有生存的權利。
你不能因為它祖上窮奇一族便對它頗有見,起碼在它誕生以來,所做之事不僅無過,反而有功。
你這樣,對它很不公平。
你說你的使命是守護六界。
可是,難道它不是六界中的一員嗎?
但凡它確實殺了人,我今日絕對不會攔你。
可是它沒有。
你自己看看它,對比人類的年紀,它怕是才一歲,它現在還小。
你讓我帶走它,我向你保證。
日后,它若是闖了禍、殺了人,我熙禾自裁謝罪。”
司致聞言,毫不猶豫地開口:“不行,我不可能讓你帶走它。”
在司致的心里,一旦熙禾帶走了這個窮奇。
日后憑著窮奇的子,它怕是真的會闖禍。
到時候,熙禾便會……
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所以,熙禾不能帶走窮奇。
絕對不能。
只要他殺了窮奇,熙禾也就不用為窮奇然后闖禍買單。
于是,司致話音落下,抬手便朝著一旁的窮奇而去。
先前,窮奇了重傷,這一道掌力,它本躲不掉。
熙禾沒有料到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司致居然還要手。
于是,當即便擋了過去。
司致這一掌掌風很重。
熙禾當即就吐暈了過去。
回憶起司法神君是什麼人之后,熙禾看向眼前的兩個鬼。
“他人呢?”
李云歌著聲音開口:“他走了。”
熙禾聞言倒也沒有什麼別的表,而是轉頭看向天訣:“你認識他嗎?”
天訣猶豫了一下,緩緩點頭:“司法神君,六界無人不識。”
熙禾盯著天訣,看了一會兒之后,收回了目。
關于司致的記憶斷斷續續的,也不知道后面到底是怎麼發展的。
不過窮奇應該是沒有出事兒的,畢竟小饕餮知道窮奇,那就說明,一定是把窮奇給救下來了。
不過傅之衍怎麼忽然就恢復司法神君的記憶和修為了。
熙禾微微瞇眼,記得之前,好像幫傅之衍打開了天眼,讓他得以看見“臟東西”。
莫不是因為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