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流了一下這幾天調查審訊的發現,之前覺得不對勁的地方,疑點漸漸顯。
徐洋那邊也查到不資料,張耀輝和普力之間的集并不多:兩人社關系幾乎沒有重疊;在經濟往來上,普力給張耀輝做司機的工資,是從全艾醫療的對公賬戶,通過銀行代發工資的形式支付的,且金額正常,除此之外,兩人沒有任何經濟上的牽扯;從通話記錄和社件記錄來看,兩人之間的聯系并不頻繁,不像在暗中謀事的搭檔;張耀輝這些年到演講,參加學討論,經常出差,但普力陪同的次數很;除了12年前與4·21案有關的車禍,和兒傷害案,兩人代合伙干的一些事都查不到切實的證據……
徐洋說完這些,放下手里的激翻頁筆,看向林澈,“老大,開醫療廢轉運車的那個人,查到了一點行蹤,有人在他老家縣城看到過很像的人,已經聯系當地警方協助核實了,一旦確認份,會立馬把人抓捕歸案。”
“那方厥呢?有下落沒?”李禮開口。
徐洋搖頭,眉頭不自覺地皺起,“協查通報發出去這麼久,一點線索都沒有,我一直在盯他的賬號消費況,證件登記況,每天都在人像采集庫里對比一遍,手機號一直沒再使用,社平臺一直沒有重新登陸過,完全沒有消息。怒河那邊也暫時沒有發現他的蹤跡,他應該也沒回去。”
大壯撓了撓頭,“那可真是奇了怪了,這個年頭,還真有人能藏得這麼好?”
以前由于技限制,嫌疑人逃跑十幾二年找不到人的況也不算見,但以現在的偵查手段,網絡技和大數據分析水平,一個大活人一點線索都沒有,徹底人間蒸發的況,還真是罕見。
除非……
“這個方厥,不會是死了吧?”
李禮開口,大膽猜測,抬頭就看到其他人向他投來的贊許目。
老杜手里抱著搪瓷杯,笑著點頭道,“不錯,開竅了啊——”
林澈淡淡看過去,“有什麼依據嗎?”
“直覺是一部分,也有一點想法。”
李禮開口,“之前我們從圖騰和洗車場的況就猜測這個方厥和普力是認識的,普力也承認了這一點。按照普力的說法,是他讓方厥去畫的圖騰,目的是警告老大不要查這個案子,事后普力給了他點錢,讓他先躲一陣,躲哪兒去了普力也不清楚,是吧?”
李禮看了大家一眼,繼續開口往下說,“喜羊羊剛才分析了這麼多,一個大活人要吃喝拉撒睡,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下,所以逃跑的可能不大。那就可能是躲在什麼地方了,但躲起來也得吃飯吧,需要有人送資,普力抓進來這麼久了,肯定照顧不了他。”
“其他人也不可能。”
徐洋反應也很快,接上李禮的話,“和案子有關的人,我們該抓的抓,該查的查,該盯的盯,如果照顧方厥的是案件同伙,那我們順藤瓜也早就找到他了。如果是雇人照顧,那看到協查通報,普通人沒膽子也沒必要為了一點錢窩藏嫌疑人,就算沒看到協查通報,這幾天派出所負責社區走訪的民警一直在排,多多會有線索的。”
李禮點頭,“而且我覺得,普力在這件事上說謊了。留下圖騰的目的是驅除邪祟,是普力殺人后用來求心安的,沐在分析里也說了,普力對圖騰文化的信仰是虔誠的,也就是說,普力不可能違背圖騰原本的含義,把圖騰當做警告的符號來用。所以我想,會不會是這個方厥自作主張,想了這麼個蠢主意。”
“我贊同!”
徐洋一邊思考一邊點頭,“普力作案很謹慎,作案有詳細計劃,會仔細挑選作案地點,還知道躲避攝像頭,讓我們就算知道有這麼個人,也要廢不功夫才能查到。但是這個方厥,除了膽子大敢直接去警察家屬院蹦跶外,幾乎沒有反偵察意識,所以我們能很快就確認他份。”
“沒錯!”
李禮打了個響指,舉手和徐洋擊了個掌。
“所以我才會覺得,方厥應該是自作主張壞了普力的事,普力知道他暴了,擔心人被我們抓到后,把他供出來,所以干脆直接解決了方厥,永絕后患。”
“嗯。”
林澈抱著手,輕輕點頭,角彎起細不可察的弧度。
夏季勾住李禮的肩膀,拍了拍,“可以啊你們倆,看來是真開竅了!”
信息線索流得差不多了,林澈開口總結道,“案子到現在,其實已經有方向了,張耀輝和普力和案子有關系這毋庸置疑,但他們代的容里,有一部分是幫別人在頂。”
林澈拿著記號筆,在連接張耀輝和普力照片的線中間,加了一個圈,“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找一個能把普力和張耀輝串起來的中間人,找到這個,或者這群人,那所有的疑點就能有答案了。”
林澈說著,手指在白板上咚咚叩了兩下,“大家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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