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筠鬆名益,字叔茂,號筠鬆,唐代竇州人,著名風水宗師。唐僖宗年間被封為國師,至金紫祿大夫,掌靈臺地理事,為唐朝著名地理風水學家。
因為其用地理風水行於世,使貧者致富,所以世人稱其為“救貧”先生,後人由此也稱其為“楊救貧”。著作有《疑龍經》、《撼龍經》、《立錐賦》、《黑囊經》、《三十六龍》、《青囊奧語》、《都天寶照經》、《天元烏兔經》、《葬法倒杖》等書。其著述為後世風水家所推崇。
楊筠鬆在地理堪輿學上有極其崇高的地位,可以和孟子在儒學上的地位相當,據傳大名鼎鼎的賴布,就是楊公一脈的弟子。
不過聽到張凡自稱為楊筠鬆的後世弟子,妙真居士卻完全每當回事。
“楊公過世距今已經一千多年了,門下弟子無數,尤其在贛南那邊,連天橋底下擺攤算卦的都能自稱是楊公門下,你這玩笑說的,可真是一點都不好笑。”
裏說著“不好笑”,妙真居士那張滿是渣子的老臉都快笑出花來了。
張凡有點蛋疼,記得自家祖師爺名氣大了,卻忘了盛名之下弟子眾多的事實。不過沒關係,張凡很篤定的知道,自己絕對是很特殊的那一個。
“笑夠了沒有?笑夠了咱們來說一下正經事吧。誰有本事,誰沒本事,比過就知道,你敢不敢?”
“比?這位小朋友想必剛出師不久吧,風水一道不是一蹴而就的東西,即便是擺好了風水法陣,想要對氣運造影響也需要日積月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的,你打算拿什麽來比?布置個陣法,過上一年半載再來看嗎?”
妙真居士篤定的很,先不說趙啟信,就張凡那年紀,本就不值得去忌憚。而且這話也是給自己事先留好臺階。
要說本事,妙真居士是有一點的,但是的名氣可不全是靠本事積累的,其中不得炒作的功勞。
雖說平時給人家看風水沒出過什麽大事兒,卻也有不管用的時候。有這麽一句打底,先告訴你氣運不是朝夕可改,你要是覺得布置了風水局沒用,嗬嗬,那是因為時間太短,積累不夠,不是本居士的風水陣無用。
“是誰告訴你,風水之道不可以一蹴而就的?雖然擺局可能難以辦到,但是破局往往可以做到立竿見影的效果。趙哥,家裏有汽油之類的東西沒有,給我找點來。還有弄個金屬盆,最好大點。”
張凡這一次很是篤定,剛剛妙真居士說到東方位屬青龍的時候,給了他一個啟發。那麽做的話,百分之九十,可以解決趙麒麟眼下的一個小問題。
“喝……哈……哥們,要汽油幹嘛?”趙麒麟又打了一個大哈欠。
“別問了,去給我弄來,我要讓你老爹和這個什麽妙真居士見識一下風水之的玄妙。
張凡的眼神在妙真居士和趙啟的臉上掃了一下,看到趙啟皺著眉又要張,張凡直接把手指指向了他。
“老東西!別特麽怪老子沒提醒你,不想斷子絕孫就給老子把你的屁·眼閉上!”
趙啟又被罵了,還沒張就被罵了。這真是欺人太甚了啊,你個小輩憑什麽在老子家裏發飆啊?不過張凡說的那麽嚴重,還斷子絕孫,這讓趙啟不得不重視起來。
畢竟就算張凡真的沒本事,可是他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和自己兒子廝混在一起,想點歪腦筋應該也不難。
趙麒麟之前對老爹的做法很是不滿,可是現在聽到張凡罵的那麽直接,又有點對張凡不爽了。不過他也知道是自己老爹不對在先,就沒說什麽,跑下去很快就把張凡要的汽油和金屬盆找來了。
“張凡,東西都給你找來了,現在要幹嘛?打火機要不要?”
看到留在屋子裏的幾個人沒打起來,趙麒麟是真的鬆了一口氣。
“不用,趙哥,沒你什麽事兒了,出去找個房間等消息吧。等你有反應了再進來。”
張凡把鐵盆放在屋子中間,揮了揮手,示意趙麒麟可以走了。
“哈……你說啥?有反應了?啥反應?”
趙麒麟乃至趙啟和妙真居士都聽的莫名其妙。
“等下你就知道了。出去什麽都別看。找地方坐著去。”
張凡發現自己耐心好像特別差,跟誰說話都沒好氣了。
“好吧,哈——爸,你們別吵架。我先出去了,哈——張凡你利索點啊,等太久我怕我睡著了。”
趙麒麟叮囑了兩句打著哈欠離開了房間,臨出門還把門給帶上了。
“我說小子,你這是打算幹什麽?別在我家裏胡鬧,聽到沒有。”
張凡想做什麽妙真居士作為前輩還真不好問,好在有個自告勇的趙啟。可是張凡連理都沒理趙啟,徑直走到了妙真居士的麵前。
“居士,您是有本事的人,咱們打個賭你敢不敢?”
這是直接板了。妙真居士要說不敢那就是落了麵子,這話可不能隨便回答。
“那就要看你賭什麽了。”
“就賭我能通過改變風水,來改變趙麒麟的神狀態。”
張凡扭頭看向趙啟。
“你兒子剛才的模樣你也看到了,跟個癮君子似的。我能通過風水讓他清醒過來,你信不信?”
“真的假的?你別是打算拖個幾個小時讓他自己清醒過來吧。”
趙啟也覺得自己兒子的神狀態不太好,不過他還是不相信張凡。
“我說你這人的會斷子絕孫,原因就在這裏。妙真居士,敢不敢跟我賭?”
上升到趙家的風水,那就不是板而是將軍了。
妙真居士眼神有些閃爍,不清張凡的底細,也不敢肯定這小子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為了名聲,還是應了下來。不然讓趙家傳出去大名鼎鼎的妙真居士怕了一個小輩,那以後就別打算賺錢了。
“好,你說,賭什麽。”
“就賭我能不能在短時間通過風水改變趙麒麟的神狀態。誰輸了,咱們開車到市中心,找那種著‘祖傳牛皮癬專治老中醫’或者‘一針斷’的電線桿子,抱著大喊三聲‘我的病有救了’,你敢不敢。”
這話一出,妙真居士好懸被張凡給氣樂了。聽說過賭錢賭地賭房子的,特麽這個賭算什麽?賭臉?那些還在念書的學生才這麽玩吧!
一個很詭異的畫麵浮現在妙真居士的腦子裏,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滿臉渣子的抱著一著“.病包治”的電線桿子大喊“我的病有救了”,臉上的渣子還不停往下掉,那畫麵太,簡直都不敢想!
“你這小子,有點過分了。”
“有什麽過分的,難道你會輸?”
張凡一張就把懟了回去,噎的妙真居士直翻白眼,過了好一會兒,才冷哼了一聲從牙裏出一句:“好,你手吧!”
“嗯,看來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姓趙的,你給做個證。”
張凡又兌了妙真居士一句,先是四下確定下方位,大盆確實在房間正中,然後才把汽油桶打開,往那個金屬大盆裏倒了足足半盆。
趙啟心說你丫的這是要燒房子嗎?不過考慮到兒子的狀態,他還是把半截話給咽了回去。
倒好了汽油,張凡把臺和房間裏的八九個花盆全都拎到了盆邊,首先拔出兩盆吊蘭,扔到了大盆裏,看看還有地方,又拔了一盆君子蘭進去才算滿意。
然後他從兜裏出一張早上買回來的黃紙,咬破食指在上麵畫了一張火符。
畫符這玩意兒不是照貓畫虎弄弄就的,首先材料必須有靈氣,其次畫符人在畫的過程中還要運轉法力或者真氣之類的東西,這樣出來的符紙才有效果。
張凡的真氣量不大,但是用來畫一張最低等的火符顯然是綽綽有餘。符之後,他也沒有找打火機什麽的去點,隻是用右手食中二指夾住符紙,大喊了一聲:“火德真君急急如律令!”手腕一晃,“呼”的一聲,符紙就燃燒了起來。
妙真居士的臉開始發白了。符這玩意兒也會畫,可是要說一揚手就能讓符紙燃燒,還真的沒這個本事。難道說今天要糟?
張凡可不理會心裏想什麽。一甩手,把火符丟進了鐵盆裏。
“哄”的一聲,汽油一遇到明火,頓時猛烈的燃燒了起來裏麵的植眼可見的發黃、枯萎,最後化了點點飛灰。
趙啟都看傻了,不是說張凡可以憑空點火,作為一個生意人,他的眼也是很毒的。張凡點起來的火明顯不是凡火。
要知道草木之類的東西,如果是幹的還好,這種剛從盆裏拔下來的滿是水分,一旦去燒,那絕對是濃煙滾滾,小時候他給家裏點爐子的時候沒把自己弄熏。
可是這盆裏的火燒東西時卻是半點煙都沒有,隻有離近了才能覺到一些水霧從盆子裏彌漫出來,不過很快就又被火焰蒸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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