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的,老冀啊,我說什麽來著,錢這玩意兒,咱們多花幾個不要,關鍵是要花的值啊。不說別的,這兩罐裏的藥就不便宜。”
看著雙頰緋紅眼神迷離,子都有些開始打晃的李夢玫,武全的口水都從角冒了出來。
“武經理,咱們是把弄走,還是……”冀五洲抬手在李夢玫的眼前晃了一下,李夢玫卻是沒有半點反應。
上一次從醫院出來撿遭遇了仙人跳,武全把怨氣全都傾注到了李夢玫和張凡的上。要不是李夢玫不肯讓他送回家,他怎麽會在路邊撿還被毆打敲詐呢?
這次冀五洲相中了他的房源後,私下裏和武全聯係了一下,打算繞過錦繡中介,雙方直接易,這樣的話,能夠一筆中介費。本來來人都談好了,不過在最後武全又反悔了。
中介費什麽的,反正是公司出錢,又不用他個人出,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爽一下。
所謂臭味相投,幾番接下來,武全大概也明白冀五洲是什麽人了,索敞開了問他想不想嚐嚐錦繡中介那個老板娘的滋味兒。
冀五洲本也不是什麽好餅,而且李夢玫實在是漂亮,那臉蛋兒,那材,還有那大姐的氣質,隻要是個男人就會想嚐嚐吧。
於是兩個人幹脆就這麽和演了一出好戲。開開心心的把轉讓寫字樓的合同簽了,請李夢玫出來吃飯。
而在頭一天,武全就已經買通了吉慶樓的服務生,把下了藥的給了他。
原計劃是用酒灌李夢玫,能灌醉最好,如果李夢玫比較清醒說不喝了,就給上,沒想到李夢玫這麽不給麵子,上來就說不能喝酒,這反倒隨了他的意。
“弄什麽走啊,還打算給開個房咋的?我看這包間就好,老冀,把桌子騰騰,讓服務員給上個果盤,咱們也玩個新鮮的。”
武全的口水都快吞不過來了。李夢玫剛才說大姨媽來了,在他看來就是推。
退一萬步說,就算大姨媽來了又怎麽樣?這樣的人可不是天天都能弄上手的,闖個紅燈怕什麽。
“果盤?”冀五洲的眼睛一轉,立刻就明白了武全的意思,心說這小子也真是會玩兒的,等會兒把桌子收拾好了,拿這當盤子吃水果,那味道絕對是極品。“好叻,我這就讓人弄,你先把扣子解了,嘿嘿,時間有限,我都有點等不及了。”
“知道了,你快去,我先過過手癮。時間啥的你別擔心,這裏的藥,勁兒大著呢,不爽上幾次,本清醒不過來。到時候咱們再拍上幾張照片啥的,那還不是讓怎麽樣,就得怎麽樣。”
冀五洲滿臉壞笑的走到包廂門邊,手去拉門把手,武全的鹹豬手則向了李夢玫那一對翹的寶貝。
“咣當!”
武全的手幾乎都到李夢玫的服了,包廂的門卻被人從外麵一腳踹了開來,冀五洲站在門邊躲閃不及,被門板扇了個正著,整個子倒退了好幾步,後腰直接撞在了桌邊上,“嘩啦啦”一陣響,桌上的盤碗都被晃到地上幾個,摔得那一個碎。
武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一哆嗦,抬頭朝門口看去的時候,一個拳頭在他的視野中無限放大。
“砰!”一點都沒含糊,那拳頭的力道大的出奇,打的武全上半一個後仰,後腦脖頸子直接在了水煮片的盆邊上,瓷盆被他得一邊翹起,整個扣在他腦袋上。
那一個慘啊。水煮片裏半盆都是油,那一個熱乎,再加上夠勁兒的紅辣椒,不燙得武全臉發紅,還把他辣的嗷嗷直,兩隻眼睛都睜不開了。
踹門那人本就沒打算就此放過他,看到武全擔在桌子上的樣子,直接抬起腳來踹在了武全的肚子上,那貨子立刻彎了一個“C”字形到了桌子底下,接著就是“哇哇”的嘔吐聲。
“你,你是什麽人?想幹嘛?”冀五洲沒有武全那麽慘,靠在桌子上,手捂著半邊臉,出來的那隻眼中,淚花不停的翻湧著。
額,這倒不是他氣,隻是門板撞過來的時候鼻子作為整張臉的至高點為了第一打擊目標,那酸爽,眼淚本就止不住。
“你說我是什麽人!”伴隨著幾乎要吃人的低沉嗓音,來人一把拽住了冀五洲的領,把他那張臭臉拽到了自己麵前,“記那麽不好,要不要老子給你提個醒啊!”
“啪!”一掌狠狠在沒有被門板扇的半張臉上,冀五洲的牙齒都被打飛了兩顆,滿都是鮮。
冀五洲被打的眼前金星冒,一隻手捂著腮幫子,不過這一次他總算看清了打他的人到底是誰。
這不就是剛才他們到中介去時那個和李夢玫打招呼的小子嗎?
沒錯,出現在包廂裏的人正是張凡!
之前張凡看到武全和冀五洲眉來眼去的就覺得裏麵有不對勁的地方,隻是肚子突然鬧騰了起來,必須先去解決一下。沒想到他從廁所出來,李夢玫就跟他們走了。
好在戴萌萌雖然樣子很呆萌,卻是不聾,他們說去吉慶樓吃飯的話,都聽到了。
武全是什麽人,張凡心裏大概有數,至於那個冀五洲,沒有時間仔細看,隻是那副尖猴腮的模樣,怎麽看也不像個好餅。
張凡怕李夢玫吃虧,反正自己也沒啥事兒,就溜出來也去了吉慶樓。他現在手頭也有點錢,如果沒事兒呢,就在吉慶樓吃個午飯,有事兒的話,當然要保護李夢玫了。
要說是武全和冀五洲來吃飯,還真不好找,可是李夢玫長得太過出了,張凡手機裏又有的照片,拿給迎賓小姐看了一眼,小姐見張凡是李夢玫的朋友,很痛快的告訴他李夢玫就在三樓的生意興隆。
其實張凡上來已經有一小會兒了,他沒有貿貿然的衝進去,畢竟那倆是潛在客戶,不能因為麵向不好和他的一些猜測就直接搞事兒。他隻是趴在門上聽裏麵的靜。
自從開始修煉《太一真訣》,張凡的六識變得比以前敏銳多了,雖然包間房門的隔音效果不錯,還是能聽個七七八八的。聽到兩個混蛋說在裏麵下了藥,張凡怎麽能忍,當即就踹門了。
“你你你,你怎麽打人呢你!”
冀五洲被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張凡的子看起來比較枯瘦,可是奈何冀五洲自己也不壯碩,看到他氣勢洶洶的樣子,頓時就慫了。
“打你怎麽了?老子特麽現在想廢了你!”
張凡的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裏瞪出來了,把桌上的兩罐揣進兜,抬腳向上一個狠踹,頓時就把桌子給掀了,杯盤碗筷“稀裏嘩啦”的砸的滿地都是,湯湯水水的就更不用說了。
原本窩在桌子下麵的武全這一下無所遁形了,張凡也不跟他客氣,從旁邊抄起一張椅子,兜頭就砸了下去。
椅子直接被砸的四分五裂。武全剛剛結束嘔吐,還沒緩過氣來呢,被這一椅子砸的,直接趴在了自己的嘔吐上,那一個惡心啊。
包間裏鬧騰的這麽大,樓道裏的服務員們當然早就注意到了,隻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眼看著張凡的眼珠子都紅了,們也沒有哪個敢進來拉架的,隻能趕通知大堂經理過來解決問題。
大堂經理是個三十五六歲的人,長相一般,還算端莊,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張凡拎起另一張椅子還要繼續砸頭破流的武全,趕忙出聲製止。
“這位先生,請不要來,有話好好說!”
大堂經理倒是不認識武全,可是不能任由別人在店裏出事兒啊。眼見著張凡下手很重,這要是打死人,司什麽的未必有他們的事兒,這包間以後肯定是廢了。誰也不會說在死過人的包房裏吃飯啊。
“有話好說?你想跟我說什麽?”
回頭看到大堂經理,張凡把椅子放了下來,不過他也沒饒了武全,在他背上狠狠踹了一腳。
“這沒你的事兒,你把給這屋子送的服務員給我出來。”
今天的事不止兩個人在做,還是溫熱的,這必然是有人給送進來的。
“這位先生,我希你冷靜一點,我們已經報警了,如果你……”
“別特麽跟我說冷靜!”張凡一把攥住大堂經理的手腕子把拽到李夢玫旁邊,“你也是個人,你看看我朋友現在被弄了什麽樣子!”
李夢玫此時麵發紅,眼神迷離,兩隻素手已經開始無意識的撕扯起自己的領口來了。
大堂經理也是在社會上爬滾打了多年了,一看到李夢玫的模樣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臉瞬間一片鐵青。
如果說客人被人在酒裏下藥,他們還可以說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張凡說的明白,是,那是封的罐裝飲料,如果真是喝那個出了事兒,跟他們飯店可就拖不了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