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木沒有和他解釋那些有的沒的,嗆道:“我犯不犯賤與你何干?總歸不是對你犯賤。”
顧淮西面更沉,一旁的周任之看不下去,道:“木木,陸景灝不是什麼好人,你最好還是離他遠一點。
“比起陸景灝,其實淮西更......”
夏梓木冷聲打斷他:“周是想說比起陸景灝,顧淮西更好?
“他以前對我做了哪一件好事,你仔細展開說說。”
周任之啞口無言,憋了幾秒才道:“他現在對你是真心,以后肯定能對你好......”
夏梓木譏諷一笑,沒再說話,打算等著工作人員出來,再想辦法拿下那支表。
過了沒一會兒,工作人員從后臺出來。
顧淮西道:“把表給我裝起來。”
那模樣,像是篤定了這支表已經歸他了。
工作人員為難道:“顧先生,您要不再看看其他的款式,我們店最近還有其他幾款表賣得也很好,應該符合您的份......”
這意思,就是要把表賣給夏梓木了。
顧淮西面翳地問:“小李總讓你把表賣給夏梓木?”
工作人員:“是的,他說有一位姓陸的先生打了招呼,說要把這支表賣給夏小姐......”
這個姓陸的先生指的是誰在,在場的人都再清楚不過。
顧淮西心里的升騰起怒火,“夏梓木,是你讓陸景灝這麼做的?”
夏梓木無語。
一直在這里,本就沒有時間給陸景灝發消息。
但解釋再多顧淮西也不可能信,干脆就沒搭理他,直接讓工作人員幫把表包起來。
刷卡結賬,拉著白依依就往外走。
顧淮西沉且冷寂,工作人員見他臉難看得不行,如履薄冰地問:“顧先生,我們店里還有和那塊手表相似的款式,要拿過來給您瞧瞧嗎?”
顧淮西平復著緒,冷聲道:“拿來看看。”
此時,手表店對面的走廊,蔣棲眠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發給陸景灝。
“六哥,六嫂已經買了手表出來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買給你的。”
那邊過了兩分鐘才高冷地回了一個“嗯”字。
蔣棲眠撇撇。
他六哥這子,他可太清楚了。
這會兒裝得云淡風輕的,心里肯定是樂開花了都。
......
夏梓木和白依依走出表店,就把禮品袋給,“喏,拿著回去哄你哥吧。”
“嗯嗯,你!”
白依依對著夏梓木就要親親,被無推開。
兩人鬧騰了一會兒,白依依問:“你之前不是說要給陸先生一點磨難,讓他長長記嗎?現在怎麼樣了?”
“初步實施了一點,效暫且未知。”
昨晚睡了他,在桌上留了一百以示辱,不知道他看到那張鈔票沒有。
“你這樣不行啊。”白依依決定給出謀劃策,“陸先生之前怎麼對你的,你就該怎麼對他才是。”
“你要我裝病?”
“我是要你找個人結婚。”
夏梓木給一個頭槌,“滾。”
上次在民政局和顧淮西假裝領證,陸景灝本就不信,這招完全沒用。
得想別的法子才是。
......
下午下班,夏梓木收到陸景灝的消息,約晚上一起吃飯。
沒回復,把手機調靜音,下樓上車,開了地圖導航去了今天的新家。
昨天的那里已經不能住了,直接讓何田幫買了一套房,以免昨天的事重復上演。
剛搬過來,大件搬家公司的人已經安排上了,小件卻還沒有放好。
花了點時間整理,等收拾好東西坐下,已經是晚上七點。
打開手機看了眼,這才發現陸景灝給打了有五六個電話。
剛看完未接電話,陸景灝的電話就又打了進來。
猶豫兩秒,選擇接通。
電話方一接通,陸景灝的聲音就從里面傳出:“怎麼不接電話?”
嗓音一如既往的好聽,語氣中似乎有淡淡的責問。
夏梓木隨口道:“手機靜音了。”
陸景灝信以為真,“一起吃晚餐嗎?我現在在南湖這邊的一家餐廳。”
“不了,我還有事,先掛了。”
“小乖,”他一聲,聲音里滿是無奈,“你又在鬧什麼?”
夏梓木往沙發上一靠,“鬧分手啊。”
陸景灝呼吸一窒,擰眉問道:“這件事不是翻篇了嗎?”
“誰跟你說翻篇了?”
“昨晚你的態度不是這樣的。”
夏梓木知道他指的是在床上的時候,“昨晚說了,你做我的牛郎。今早桌上的一百塊,沒看到?”
聞言,陸景灝啞然片刻,“我只值一百塊?”
“小活不好,你還想要多?”
陸景灝氣笑了,“你覺得有幾個男人比我活兒好?”
“不知道,要不我改天去天找幾個試試?”
“小乖,”陸景灝的語氣嚴肅幾分,“我說過不許說這種話。”
“,不說,我掛了。”
正準備掛斷,陸景灝就住:“你今天中午買的手表,不打算拿給我了?”
“表?”夏梓木回憶起今天中午的事,忽而笑起來,“你以為那塊表是給你的?”
陸景灝沉聲反問:“不然?”
夏梓木信口胡謅:“送人了,沒了。我先掛了,祝您用餐愉快。”
言罷,直接掛斷電話。
陸景灝放下手機,眉頭鎖著。
他以為昨晚事就算是過去了,沒想到夏梓木居然還想鬧。
看來以后他撒謊,可得先掂量掂量了。
他家這位生起氣來,那可真是不好哄得很。
他起走出餐廳,下到樓下,在門口上了顧淮西。
他正和表店的小李總在說些什麼,陸景灝本不打算理會,在注意到顧淮西手腕上的手表后,卻整個愣住。
那款表,似乎就是剛才電話里夏梓木說的,那塊送人了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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