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兒有一個,我扶你過去。」
蘇黎也是氣吁吁,四打探了一下,扶著白就往一個不大的山裏的走去。
兩人進了山,蘇黎掏出手機開了燈照明,見這個山裏並沒有什麼野外生,於是輕吐了口氣。
「姐,你先休息一會兒。」
蘇黎小心地將人扶著坐下,仔細地查看著手上的傷。
「我沒事,只是破了點皮。」
白指指包,「包里有一瓶葯,那是止的,幫我拿出來。」
手上的傷是被刀鋒挑到的,上一點止藥就沒事了。
蘇黎嗯了一聲,從包里拿出了一些瓶瓶罐罐。
「是哪一瓶?這瓶嗎?」
蘇黎順著白的目找出一瓶藥罐,然後擰開來往白的手上倒了點。
一清涼,讓白的手抖了抖,蘇黎輕抿著,更加小心地替上藥。
「對不起,姐,是我連累了你。」
上完葯,蘇黎靠在壁上,一臉的愧疚。
「說什麼傻話。」
白活了下手腕,側頭看向他,「你我一聲姐姐,我怎麼著也不能白擔這個名頭啊。」
兩人目相,同時笑了笑。
白吐了口氣,跟蘇黎一樣靠在壁上,「這個沈碧萍心夠狠的。就因為昨天的一點事,就想要給我們點看看。想做什麼?是想砍掉我們一隻手還是想砍掉我們一條啊?我從沒見過這麼張狂的人,是不是在安越,可以一手遮天啊?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嗎?」
那個沈碧萍果然是個狠角。
也難為蘇黎母子,這麼多年來能夠平安無事地活到現在。
白說了一通,卻沒有得到蘇黎的一點回應。
有些奇怪,側頭掃了他一點,卻見蘇黎閉著雙眼,膛不住地起伏著。
白一愣,急忙挪過去一點,推了推蘇黎。
「蘇黎,你怎麼了?」
手上傳來一陣潤,鼻尖還能嗅到一腥味。
白一驚,藉著微弱的線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滿了跡。
「蘇黎,你流了!」
蘇黎傷了!
一定是剛剛在打鬥的過程中被那幾個黑人的刀劃到的。
「姐,我沒事,就是有點累,讓我休息一會兒就好。」
蘇黎勉強睜開雙眼,朝著白扯出一抹淡笑。
「別睡,陪姐聊聊天。不然我一個人在這兒會害怕的。」
白仔細檢查著蘇黎的,發現他除了手臂上有傷,腰際也了傷。
這個小子,能堅持到現在,也是夠堅韌的。
白快速撕開蘇黎的服,掏出止藥替他上藥。
哎,看來今年對於這小子來說是個災難年吶。
瞧這一的傷,舊傷未除又添新傷吶。
「蘇黎,你可不能睡哦,要不我跟你講講這止藥的作法好不好?」
為了不讓蘇黎昏睡過去,白想方設法地跟他聊天。
「好啊,姐你講,我聽著。」
蘇黎強打起神,認真聆聽著白的話語。
白一邊跟蘇黎講解著,一邊拿過蘇黎的電話,想打電話出去,找人來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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