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羽萱第一次被人拒絕好意,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
這個人,果然不是一般的角啊。
孫羽萱不再理會,看向夏心妍,重新掛上了溫婉的笑臉。
「姐姐,你也是來逛街的?看中了什麼東西沒,妹妹我送你啊。」
孫羽萱過蔡琳娜,親昵地挽過夏心妍的手臂,「後來的事我都聽說了呢,妹夫真是大手筆,為了不讓你獄,直接往孫氏注資5000萬。這樣一來,最開心的就是子墨了,因為孫氏發展的越快,他越有就。」
孫羽萱指著櫃檯里的幾款項鏈和手鏈,讓營業員拿出來。
「這不,今天一大早我就陪他來這裡巡視門店,他捨不得我累,臨走時叮囑我自個逛去,讓我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別為他省錢呢。」
一字一句,都著滿滿的炫耀和得意。
夏心妍無語,真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意思?
犧牲孩子換來男人的寵,這樣的真的長久嗎?
「姐姐,你看這條項鏈怎樣?」
孫羽萱挑出一條字母鏈,「如果你喜歡,我送你啊,就當謝你送我跟子墨這麼大的一份禮。」
「不用了。」
夏心妍將手從的手臂里拿出來,「孫羽萱,人在做天在看。我知道你怕我哥心裡還惦記著我,所以不惜用自己的骨來陷害我。看你現在甜的模樣,你應該功了吧。那麼就請你以後好好地對待我哥,別再利用他的來報復我。」
還記得孫羽萱摔下臺前在耳邊的私語。
說蘇子墨是最可憐的人,一直是用來報復的對象。
真不知道,這麼久以來,這個人到底有沒有過蘇子墨。
最後看了一眼臉沉的人,夏心妍拉過蔡琳娜轉離去。
不想跟這種人多費舌,只希好自為之。
「小姐,這些項鏈和手飾還要嗎?」
營業員小心翼翼地詢問著,孫羽萱沉的臉微微緩和。
「要,當然要,把這些都打包起來。」
打了一場勝仗,沒理由不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一想到用肚子里的那塊換來了蘇子墨對自己的歉意和孫氏的發展,孫羽萱覺得很值。
夏心妍陪著蔡琳娜在商場里又轉了轉,兩人隨意地聊著天,倒也相談甚歡。
只是,不知是不是夏心妍的錯覺,總覺得有一雙眼睛正在暗盯著自己。
不時的回頭張,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的影子。
「心妍,你怎麼了?」
一旁的蔡琳娜有些疑,夏心妍再次回頭看去,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沒什麼,你先逛一下,我去上個洗手間。」
也許是自己太多疑了,夏心妍搖搖頭,朝洗手間方向走去。
來到拐彎,斜角突然出一隻手來,一下子將夏心妍的脖子勒住,拖進了角落。
一聲驚呼,夏心妍嚇了一跳,拚命地掙紮起來。
「你是誰,你快給我放手。」
真是倒霉,為什麼會接二連三的被人掐脖子。
「臭三八,害了萱萱的孩子,我要你去死。」
脖子被用力的掐住,夏心妍覺得自己快要不過氣來。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聲音很耳,夏心妍腦海里閃過景布的影。
景布將人轉過來,依舊掐著的脖子,朗的臉上滿是狠意。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把萱萱推下臺,我要殺了你。」
「不是,不是我把推下臺的。」
夏心妍拚命地踢打著眼前的男人,在他眼裡看到了殺意。
他真的要殺了!
好可怕!
夏心妍的心一片慌,試圖掏出手機撥打求救電話,卻被景布一下子拍到地上。
「是我親眼所見,你還狡辯?」
景布惡狠狠地瞪著夏心妍,朗的臉上閃過一猙獰。
「你知不知道,萱萱肚子里的孩子是......」
突兀的鈴聲響起,打斷了景布接下來的話。
景布的形一頓,眼裡閃過一糾結。
「住手,阿布,你給我住手。」
後傳來孫羽萱氣極敗壞的聲音。
收起了電話,急忙將景布拉開。
脖子上一松,夏心妍頹然地落地上,不住的咳嗽。
「阿布,你瘋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不知道,如果死了,你也要坐牢的。」
孫羽萱氣的直推搡著景布。
景布倔強地低垂著眼眸,不吭一聲。
孫羽萱氣吁吁,看向還坐在地上氣的夏心妍,低吼道:「你還不走,是不是真想被他掐死啊。」
夏心妍咳嗽了兩聲,忙不迭地站起來,踉蹌著離開。
嚇死了,那個男人太可怕了。
眼見著人離開,孫羽萱瞪向景布,「阿布,你知道錯了沒?」
「沒有,那個人殺死了我們的孩子,我為什麼不能宰了?」
景布倔強地看向孫羽萱,眼裡閃過一冷意和痛意。
那是他的骨,他的爸爸夢破滅了。
「不許你再提這事。」
孫羽萱厲聲呵道:「阿布,那個孩子我不能要,這樣的結局對我們大家都好。」
「為什麼不能要?」
景布眉頭皺,「你明明說過,等你跟蘇子墨結婚後,這個孩子就當孫家的長子,讓他繼承家產,為什麼就不能要了。」
「因為蘇子墨遲早會發現端倪的。」
孫羽萱眼眸微閃,強地解釋著。
當初,蘇子墨迫於力跟訂婚後,三年來遲遲不肯跟結婚,跟往後的次數更是得可憐。
知道他的心裡還在惦記著夏心妍。
一時生氣,有次醉酒後沒控制住自己,跟景布發生了關係。
一個月後,發現自己懷孕了。
這下傻眼了。本想找個地方打掉,可一想,何不幹脆當是蘇子墨的孩子,然後他心甘願跟自己結婚呢?
於是使了計謀,把蘇子墨灌醉後跟他睡在了一起,這才有了後來順理章的結婚。
這些話,當然不會傻得跟景布講。
這個男人傻的一筋,只能好言相騙。
一直想在結婚後想個法子把肚子里的那塊去除掉,沒想到婚禮的時候就完了的心愿。
這個時候,只能極力安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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