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這段時間呂航出去跑買賣了,他那個中專讀的的,吊兒郎當。他興趣也本不在讀書上,考上那個中專他都覺得是鬼打墻來的。其實這時候考個中專,分配工作以后,也是很好的崗位,雖然比不上本科和大專,但也是不錯的。這時候鄉下村里能出個中專都不錯的。
他們回家,正好看到大寶小寶領著一幫孩子在那里玩解放軍抓壞蛋的游戲,大寶小寶當正副司令,其他每一個也都安排上職務,至于土匪特務,那都是要安排孩子當的,因為誰都不愿意當。
到小軍當特務,他死活不肯,哇哇大哭,甚至趴在地上打滾。
小萌他一點都不好使。
大寶倒是也沒批評他,“誰也不當特務,算了,咱們散伙吧。”
既然沒人當,那就玩不下去了啊,都是司令參謀的,打誰啊?開會療養好了。
小軍聽說散伙不玩,又急了,“我要玩兒!”
小寶:“到你當特務,你不當,還咋玩兒?”
小軍一聽,那意思就是自己要是不當,就沒得玩,大家都散伙,他當特務,才能繼續。
和他一起當特務的幾個孩子埋怨他,“行啦,你快點吧,之前你當解放軍的時候,你不是玩得很歡兒?”
就這麼著,大家又玩起來。
這會兒看到姜琳他們回來,大寶立刻喊道:“攻下陣地,解散。”
小寶:“我媽回來,解散解散。”
他們迎著各自的媽媽,大家一起回家,姜興磊因為姐夫不在家沒意思,就跑去值班室找何亮等人玩兒了。
閆潤芝在家里曬被子,今天太很好,背風的院子里十足,曬得暖烘烘的,就拿出來曬曬。
程蘊之陪著文生去劇團,這兩天有演出,現在還沒回來。
姜敏去和閆潤芝說話,聊聊小萌的事兒。前幾天閆潤芝領著小萌去了回春堂,讓藍大夫給好好看了一下,開了方子,也熬點沒什麼副作用的藥湯子喝喝,加上大寶小寶等人的心理疏導,小萌現在況很穩定,再也沒吐過。
姜琳去北邊櫥柜上了幾顆腌梅子吃。漬酸梅,藍大夫給了一罐子,閆潤芝據方子自己腌了一大玻璃罐,等吃完藍大夫給的自己家的也差不多。
有這個腌梅子吃著,既能消食還止吐,姜琳現在沒那麼難。這幾天考試,可全靠它撐著呢。
吃完梅子,姜琳:“姐,我有些服過陣子穿不了,你拿去穿。”
和姜敏外形差不多,換服穿一點問題都沒。姜琳的服都是和閆潤芝商量設計的,基本都是大氣經典的款式,風、式西裝、襯衫、子等,現在穿不出格,再過二十年也不過時。
閆潤芝笑道:“快穿穿試試,哪里不合適,咱們年前還能改改。正月就撈不著針線了。”
和姜敏把服抱去西間試穿修修。
姜琳自己在東間收拾一下。這時候外面傳來孩子們的聲音,喊著:“爸爸姨父回來了。”
姜琳從玻璃窗看出去,就見一軍裝的程如山從外面回來,他姿拔俊秀,步子又大,轉眼間就到了堂屋,后面一串小尾跟著。
姜琳高興地快步走出去,笑道:“可算回來了。”
原本說兩天的,結果差不多一周。
程如山加快步子上前攬住,目溫卻略帶無奈地看著,“我都回來了你急什麼。”
姜琳:“我沒急啊。”
程如山笑著點了點的鼻子,“再急你能飛起來。”
閆潤芝和姜敏從屋里出來,寒暄幾句,程如山就把行李包放下,又拿出書包來,掏出一包各糖果給姜琳。
孩子們立刻從高到矮排一排,眼神地盯著姜琳。
小軍尤其乖。
姜琳笑了笑把糖果丟給大寶,“大寶負責分,剩下的收在嫲嫲屋里。”
大寶接過去,領著他們就跑去西間,閆潤芝和姜敏也笑著回去修改服。
程如山和姜琳進了東間,問問考試如何。
姜琳:“這還用問麼,你得問我能考第一還是第二。”嘿嘿。
程如山笑起來,大手的臉,覺小了一圈呢,微微蹙眉,“怎麼還瘦了?”
姜琳:“別說。哪里瘦了,我覺腰上都有了,娘整天換花樣給我做好吃的。”都大了一圈!
當然重一點沒長,因為孕反有點厲害,盡量吃清淡,吃,免得吐得難。雖然跟程如山撒,那是不難的時候,難反而不喜歡他們知道,免得他們張。
程如山看氣還不錯,就沒再問什麼,因為坐火車回來的,他先去洗洗。他拿服拎熱水去浴室洗澡,很快洗完回來問有沒有要洗的服。
姜琳朝他招手,“不要一回來就忙活,過來給我抱抱嘛。”
程如山手臂一就給抱個滿懷,視線掠過一旁的書包,職業病讓他注意到什麼東西。他手拿出來,竟然是兩包避孕套,他囧了一下,“媳婦兒,你上學帶這個?”
姜琳扭頭看到,臉一下子紅了,當時任波塞給,郭艷秋送,都沒臉紅,這會兒可不好意思。
“……同學送的。”
程如山低頭看,聲音略低沉,“同學?媳婦兒,你們班男同學這麼個嗎?”
送我媳婦兒這個東西,沒問題嗎?怎麼這麼想打死他呢。
姜琳笑得渾抖起來,“任波送大寶小寶吹氣球的,郭艷秋送了一包不占便宜白不占的。我都沒機會拒絕。”
程如山恨恨地親,:“下一次去給你們學校做個紀律宣傳。”
他們部門計劃組織一些宣傳培訓,專門給即將踏上工作崗位、干部崗位的大學生進行培訓,讓他們恪守職業守、遵紀守法、以國家大義、人民利益為重,堅決抵資本主義糖炮彈的腐蝕,免得害人害己。
干部隊伍,需要從子上進行教育,免得他們在、利益面前把握不住心中的天平。
姜琳樂不可支地靠在他懷里:“過幾天大禮堂有舞會,你去不?”
程如山嗓音低,“你想我去嗎?”
姜琳故意道:“那你自己說,人家誰參加學校活,每次都帶老公孩子的啊……”
話沒說完就被他地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