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垂眸仔細想了想,剛才不在睡覺嗎?什麽也沒做呀。
支支吾吾道:“師父,我知道我睡了你的床是我不對,這不我也沒想到你會回來嘛……你先冷靜冷靜,我們換個姿勢慢慢談。”
現在這個樣子,若是讓旁人看到,定要誤會了。
司徒煦見以為他是對私下睡他床的事發作,忍不住氣笑了。
他把錮著的手了,低頭湊近道:“你確定你什麽都想不起來了?我雖是你師父,卻也是個男人,你剛才那樣勾引我……”
聽到這話,雲卿整個人都僵了。
勾引他……?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咬著認真回想了一下,剛才除了做個夢之外,啥也沒做呀!
睜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道:“師父,明人不說暗話,你給我仔細說說提個醒,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麽,實在太冤枉了。”
司徒煦看著下的人,頭滾一下,忽而放開,離遠一點。
雖是離得遠了些,但是還是保持著跪在上的姿勢。
覺到撲麵的氣息消失,雲卿這才鬆了口氣。
剛才睜眼看到那個景,還生出一種錯覺,以為師父對有意思,想趁睡覺占便宜。
太嚇人了……
剛緩口氣,卻見司徒煦突然抓住的小手,往他膛上去。
心中那口氣又吊了起來。
這是……?
心在吶喊,師父,我可是你徒弟啊!
小手卻十分正直地往他膛上去。
嘖嘖嘖,這,真帶勁。
咦,不對,怎麽還有黏糊糊的,帶著一腥味呢?
大驚,正想開口詢問,就聽到司徒煦低啞的聲音響起:“你剛才就是這樣在我膛上瞎勾引我的。中還念叨著錢啊,啊,泥鰍什麽的。”
雲卿訕訕把手回,側過去一團,咬著手指陷思考中。
難不剛才做夢還說夢話了?
還把師父當那個了?
難怪覺得那個地的……
司徒煦低頭看著下小小的人兒,輕笑出聲:“怎麽,想起來了?”
雲卿緩緩轉過臉來,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就不該貪便利在他屋中睡,睡一次出一次事,再來一次,清白估計就不保了。
關鍵每次還是先的手,說理都沒地方說去。
為了緩解尷尬,隻得轉移話題。
“師父,我剛才在你上好像到了,你是傷了嗎?”
司徒煦聽到這話才覺口確實有些作痛,估計剛才作太大,之前上了藥的傷口又崩開了。
雲卿看到他的反應,便知道他肯定是了傷,立即從他下鑽了出來,煞有其事道:“師父,你這番了傷,就不要了,趕在床上躺好,我去幫你燒點水。”
說罷也沒管司徒煦是什麽反應,一溜煙鑽出了房間。
司徒煦看著兔子般逃走的背影,無奈低頭笑了笑。
口,還真流了。
他隻好又把上的裳褪了下來。
不一會兒,雲卿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邊把盆子放在桌上邊道:“師父你剛才燒了水啊?正好還熱著,來,我來幫你洗,再重新上藥。”
說罷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擰著巾走了過來。
司徒煦靜靜看著,心中暗忖,還真是臉皮厚,剛才發生了那樣的事,居然這麽快就忘到了腦後。
天知道此刻的雲卿心中有多張,雖然故作無所謂的模樣,但心裏的鼓一直在敲著,生怕師父覺得是故意占他便宜,要是誤解了他們純粹的師徒之就糟了。
強裝鎮定地幫司徒煦完傷口上完藥,又強裝鎮定地洗完巾倒了水,最後,默默把長書桌上的畫收拾好,很是自覺地睡在了桌子上。
“師父早點睡,晚安。”
說完之後,就閉上雙眼,沒在說話了,仿佛已經睡過去。
司徒煦看著乖覺的影,忍不住低笑出聲,坐在床上停頓半晌之後,也躺下睡著。
聽到司徒煦均勻的呼吸聲,雲卿才終於鬆了口氣,看來師父並沒有誤會。
迷迷糊糊中,也睡了過去。
隻是過了一個多時辰,司徒煦又聽到地板砰咚一聲響,他還未睜開眼,心中就約猜出了這聲響是為何而來。
默默歎了口氣,再偏頭看去,果然看到雲卿趴在地上,睡得正香。
他足足在床上掙紮了一盞茶的時間,好想就這麽任睡在地上不管了。
最終,還是無奈起,把睡得跟小豬似的的雲卿抱到床上。
誰讓他就這麽一個徒弟呢……
雲卿砸吧了,往他懷中鑽了鑽,如一隻惹人憐的貓咪。
司徒煦無奈,隻好又把自己的被子分一半,任枕在自己手臂上睡覺。
翌日,已經日上三竿,雲卿才從睡夢中醒來。
睜開惺忪的雙眼,抬頭便看到司徒煦那張放大的臉……上的麵。
不可思議地微偏著頭,懷疑了一盞茶時間的人生。
特喵的昨晚不是明明睡在桌上的嗎?怎麽又到床上來了?
啊摔!
就這種況,要如何跟師父解釋,師父才會相信真的沒有想占他便宜!
正想躡手躡腳把司徒煦的胳膊拿開,頭頂上就響起悠然的聲音:“醒了?”
雲卿低著頭一副視死如歸的表,忽而抬起頭來,看向司徒煦道:“師父,你聽我解釋,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司徒煦悠然抬起手,斜臥撐在腦袋下麵,低頭看著道:“哦?你倒是解釋解釋,為何半夜又爬為師的床。”
聽到這話,雲卿心中給自己扇了一個大耳刮子。
果然是又夢遊爬他的床了。
腦袋思緒飛轉,出一個假笑道:“我自小就有夢遊這病,而且會揀附近最舒適的床睡覺,這是一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冥冥中的牽引,是這張床指引著我向它靠近。我真的隻是單純的想在床上睡一覺,並沒有其他意圖。”
說完之後,眨著大眼睛一本正經地看著司徒煦。
這番說辭自己都不相信,不知道師父會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