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晚在心裏罵了句「煞筆」上不耐煩的問:「好的,我知道你是傅斯琛。那親的大爺,請問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傅斯琛聽林清晚對自己的稱呼,微皺了皺眉頭。
這個話乍一聽沒什麼,但這語氣,好像不是什麼好話。
沒多想,他只以為林清晚還在生自己的氣,心裏對林清晚的厭惡更深了幾分。
這人,手段越來越多了,竟然學會了……恃寵而驕。
傅斯琛:「你回來跟我道個歉,再跟爺爺道個歉,這事就這麼算了,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啥?」林清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讓道歉?
腦子該不會壞掉了吧?
為什麼要道歉?
但林清晚這個「哈?」在傅斯琛聽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在傅斯琛的認知中,林清晚估計現在正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裏,因一時生氣傷了他難過呢。現在自己這麼輕易的就原諒了,當然是激涕零。
「既然聽見了,就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我說事從不喜歡說第二遍。」
傅斯琛那霸道總裁的臭病又出來了。
傅修誠一掌拍在傅斯琛腦袋上,手上沒用力。
「給我好好說話!」
在傅修誠心裏,林清晚這樣不過是人的小矯,鬧鬧脾氣罷了。
林清晚有些無語,只說:「我在我自己家,哪都不會去。」
傅斯琛好不容易耐著子跟林清晚說兩句話,沒想到這麼不識好歹,脾氣也上來了。
「人你是要惹我生氣?」
林清晚「哈哈」兩聲,不為什麼,因為傅斯琛這霸總上腦的模樣,實在是太好笑了。
「傅斯琛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你要是腦子有病就趕去治,耽誤了治療,別到時候又怪人家醫生不行。」
林清晚真是把他霸總的臭病拿的死死的。
還沒等傅斯琛說什麼,就被林清晚掛斷了電話,順便拉黑一條龍服務。
當著傅修誠的面,被掛斷電話的傅斯琛覺得自己特別沒有面子。
他臉上也難看起來:「爺爺你看,是這個人不識好歹!」
傅修誠著烏的手一頓,也不由的有幾分不悅。
按理說,傅斯琛都給林清晚打電話了,林清晚不應該這麼不識抬舉。
不過,沒人看懂他的緒。
他拿起烏,小心翼翼的放在手裏,隨後說:「就算是再不懂事,哄一哄就好了。今天我把話放這了,我傅家的兒媳婦就只有林清晚一人,別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想上位。」
說完,傅修誠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白夢一眼。
正在心裏盤算著什麼的白夢被傅修誠這一眼看得心裏發慌,不由的向後退了兩步。
傅修誠沒再多看白夢,帶著烏離開了。
白夢見傅修誠走了,才敢靠近傅斯琛,滴滴的說:「傅哥哥,傅爺爺這樣未免也太迂腐了……」
「住口!」
白夢話還沒說完,就被傅斯琛出聲打斷。
他冷著臉,不高興的說:「那是我爺爺,是傅家的一家之主,我不許你這麼說他!」
白夢委屈的癟癟。
「但是他……」
「夠了!」傅斯琛覺得白夢沒完沒了了,心裏的煩躁更甚:「無論他怎麼做,都是為了我好。傅家能有今天,所有至關重要的決定都是他做的。要是沒有他,就沒有傅家的今天。」
白夢見傅斯琛是真的發火,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得小心翼翼的轉移話題。
「傅哥哥,你說傅爺爺為什麼走到哪,都帶著他的烏啊?」
這個烏白夢一直都有印象,好像跟了傅修誠好久了。
雖然看不出這個烏有什麼特別。
但傅修誠好像特別寶貝,走到哪裏都要帶著。
今天,更是連到醫院裏看自己親孫子都要帶著。
白夢只見過別人喜歡貓貓狗狗的走到哪都要帶著,這麼隨攜帶一隻烏的,還是頭一回見。
傅斯琛腦子裏忽然想起之前自己路過爺爺書房,看到他坐在書桌旁對著烏說話的場面。
要說人對著自己寵說話也不算奇怪。
但當時傅修誠的表,就好像在跟一個人流似的。
想到這,傅斯琛不由的打了個冷,趕把腦子裏七八糟的東西趕出去,也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夢夢,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
傅斯琛心鬱悶,沒多餘的力再去應付白夢。
白夢張了張,委屈的看著傅斯琛。
本來是想今天晚上留宿的。
之前林清晚在的時候,一直沒什麼機會留宿,現在好不容易林清晚不在,當然想和傅斯琛待在一起。
但沒想到竟然是傅斯琛讓回去。
想主留下來,但又怕被拒絕了太難堪。
但想到林清晚可能快要回來,不想放棄這次機會的白夢,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咬著,慢慢向傅斯琛靠近。
「傅哥哥,我想……」
都還沒近傅斯琛的,就被傅斯琛攔住。
跟白夢說話的時候,他的語氣還算溫:「夢夢,你還小。」
一句話,堵住了白夢所有想法。
覺得臉上掛不住的白夢有些難堪,抓起自己的包說了句「傅哥哥再見」就往外沖。
傅斯琛剛想追出去,但稍微牽上的傷就覺得鑽心的疼。
再等他反應過來,白夢已經跑遠了。
深夜的醫院門口顯得有些荒,車來車往的卻沒什麼人走路。白夢是自己一個人跑出來的,也沒司機跟著,此刻一個人走在大馬路上,看起來有些可憐。
了有些冷的手臂,忽然想起林清晚跟說的之災。
好像林清晚還叮囑兩遍,今晚不能走夜裏。
看了看幾乎沒什麼人的四周,白夢心裏有些發。
也不知道是不是的心理作用,還真覺得周圍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看自己。
但只是猶豫了一會,白夢忽然覺得自己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忽然會去相信一個神經病的話。
林清晚就是個腦,還真以為會算命啊?
要是真有那本事,怎麼不算一算怎麼才能抓住傅哥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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