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夏的命令,無人敢質疑,聽到要放上丘國人出城,正在整軍的蕭曄都不由得一愣,但還是服從命令。
上丘國人雖然心中有所懷疑,但見商夏的人放了國師,也無人阻攔他們,便開始準備離開。
城中并不是所有上丘國人都愿意跟國師走,有極數的上丘國人頂著族人鄙視的眼神,選擇留下。
但大多數上丘國人,還是信奉他們的國師。
國師承諾了會帶他們回家,會帶他們回到上丘國的故土,重建家園。
城門打開,國師帶著追隨于他的上丘國人離開瀝城。
“國師大人,我們就這走了?”
羅龍一邊走,一邊氣憤不已地握著拳頭,不服氣地說道,“商夏殺了我弟弟,我還想手刃了呢。”
“你恐怕沒這個本事。”向越一邊捂住口,一邊忍不住打擊道,“商夏的手,不是你能夠對付得了的。”
而且,剛剛就有機會,他怎麼不手呢?
現在在這兒嗶嗶,有什麼用?也就是過過癮。
“你這話什麼意思?”羅龍神不悅地盯著向越,“你被商夏傷了,就覺得別人也不行?”
他是真的不甘心,剛剛他就應該趁機襲商夏。
若是擒拿了商夏,別說瀝城的天幽國人了,就是商夏手下的所有人馬,也都得歸他們。
向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客氣地說道:“國師這麼厲害的人,剛剛不也被商夏捉住了,你覺得你比國師還厲害?”
連國師都無毫還擊之力,羅龍還覺得自己能行,真是跟他弟弟一樣沒自知之明。
難怪他弟弟的腦袋被商夏手底下的人炸開花。
“你這是什麼話?”羅龍看著商夏,生氣地說道,“故意挑撥離間是吧?”
“好了,別吵了。”國師不耐煩地打斷兩人,冷冷道,“這商夏沒那麼好對付,我們先撤退。”
要不要立即回上丘國重建家園,其實沒那麼重要。
重要的是,他手上現在有了兵馬。
只要有了兵馬,他就有了自己的勢力,就有了重頭來的資本。
他回頭只要繼續造勢,說自己準備回上丘國建國,就還會集結更多的兵馬。
到時候,所有上丘國人得到這個消息,都會回歸。
只要有了這些兵馬作為基礎,他又何需什麼秋甸公主?
他自己本就是瑞王,是上丘國皇室正統脈,等他的勢力發展得足夠大了,他就以自己瑞王的份,宣布重建國家。
可惜,秋甸那傻子,當真以為自己公主的份有多尊貴。
把自己看得最重,命卻比草都輕。
直到最后死都不明白,到底誰才是對最好的人,竟然還以死威脅最的人。
愚蠢!
跟那個死腦筋的父皇一樣愚蠢!
真以為上丘國人有那麼需要?
不過是個只會做夢,什麼都不是的廢,誰會需要啊?
當年南黎國要滅亡上丘國的時候,他就勸說過父皇,投降于南黎國,可惜父皇不聽,非要死戰。
他勸說不,就只好扔下他們,自己獨自一人逃跑了。
“主子,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瀝城城樓上,江弋看著上丘國的軍隊離開瀝城,有些氣不過地說道,“主子,你這次是不是有些太心慈手了?”
剛走上城樓的游林子:……
真該江弋看看商夏姑娘眼皮子也不眨一下,淡定無比地將秋甸公主肚子一層層劃破,將里面孩子取出來的場景。
秋甸公主那時還沒死,還吊著一口氣,被劃開肚子,疼得慘幾聲之后,徹底死了過去。
而面前這位,是手也沒抖一下,干脆果斷的,活生生剖開了秋甸公主的肚子。
商夏抬眸看了江弋一眼,神淡淡地開口:“上丘國人心不在這兒了,你留著做什麼?留著生子啊?”
江弋扁扁,氣憤不已地說道:“那個什麼狗屁國師,真是一點不懂恩,天幽國在他危難之際收留了他,如今他卻背棄天幽國。
“要我說啊,就該照著他腦瓜子上一刀劈下,就跟劈西瓜一樣劈死他。”
商夏輕輕說道:“那南黎國就可以到宣揚我天幽國對待盟友殘忍冷酷,不擇手段,讓其他國家的人遠離我們了。”
“呃……”還要考慮這麼多嗎?
商夏抬眸看著遠,只覺得前方一陣塵土飛揚,那山背后好似有著千軍萬馬在奔騰。
輕聲吩咐道:“秋甸公主死亡的消息最好也一,宗云蒙就快回來了,不出意外,他手上都是其他國家的軍隊。
“眼下,應當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共同對付南黎國,能不出子最好,上丘國人要走,就讓他們走。”
商夏目盯著列隊出城的兩萬多上丘國士兵,勾起角,“前提是,他們走得了。”
江弋:……
也就是說,他們本就走不了?
可是,他們都已經離開了啊,怎麼可能走不了?
“關城門!”等到上丘國人全部出城,商夏立即命令。
瀝城城門轟然關上,走在隊伍最后面的上丘國人忍不住回頭往后看。
眼見城門閉,只覺得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們好像,忽然失去了什麼。
與離開的上丘國人相反,一個斥候匆匆送來急報。
“報!戰九州十幾萬人馬,往這里開來!距離我們只有五六里路了。”
江弋:!!
好吧,是他淺了,主子早就算到了啊。
這些上丘國人無法離開,他們也有麻煩了。
“可是,夏夏,如果上丘國人選擇投降戰九州呢?戰九州豈不是多了一助力?”蕭曄目視著遠,只見塵土飚飏,敵軍如同黑的螞蟻一般大小。
“要是你,你會要嗎?”商夏回眸掃了蕭曄一眼,漫不經心地開口,“上丘國人,一群烏合之眾而已,況且,戰九州曾經還滅了他們的國,他敢安心收下這些隨時都想要他腦袋的人?
“退一步講,就算是戰九州心大,收下了他們,我們就不可以制造混了嗎?讓人造謠說上丘國人是假投降,他們真正的目的是復仇,你猜戰九州會怎麼做?”
蕭曄神愕然,戰九州當然是會滅了這些上丘國人。
上丘國人不會坐以待斃,只能殊死反抗?
到頭來,上丘國人還是會為他們而戰。
蕭曄滿是佩服地看著商夏:“夏夏還真是屢屢兵行險招。”
“只要你對你的敵人足夠了解,怎麼險都不怕。”
“我懷疑……”蕭曄忽然眨了眨眼睛,有些欠地說道,“我懷疑你對戰九州的了解,比對阿云還深啊。”
江弋:……
遇到一個比他還欠的!
不對,他只是話多,不是欠。
佩服啊!佩服!
商夏輕輕看了蕭曄一眼,語氣輕淺地開口:“我對你也了解的,尤其是你以前的那些事,什麼逛花樓,喝花酒啊什麼的,要不要我給寧公主寫封信?好好地說道說道?”
蕭曄大喊冤枉:“污蔑!簡直就是污蔑!我從來不去那些地方……”
“我信里也不說別的,就說醉花樓里有位月紅姑娘的,是你知音……”
“怕了怕了。”蕭曄臉部了,求饒地看向商夏,“不過,那真不是什麼知音,只是我喜歡聽琴,偶爾去聽兩曲而已,我出那種地方,都是為了辦事兒,絕不是去做你想象中的那些事兒,我不是那種人……”
商夏聽著蕭曄解釋一大堆,不掏了掏耳朵:“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姑,我真是怕了你了。”蕭曄抓了抓頭皮,準備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就在這時,氣勢浩離開瀝城的上丘國人回來了。
國師一馬當先走在前頭,朝著城樓上幾人喊道:“商夏姑娘,南黎國軍來了,快開城門讓我們進去避一避吧。”
商夏從城樓上探出頭來,對著神打扮的國師輕輕一笑:“不行,我不能阻止你們回家。”
“對啊!你們不是想回家嗎?快回去啊!”江弋也跟著大喊。
這群忘恩負義的東西,剛剛還想逃跑,現在遇到敵人,跑不了了,就又回來,臉可真大。
上丘國國師深呼吸一口氣,極力穩住心神,繼續說道:“商夏姑娘,我們不回家了,我們選擇留下來,跟著你一起和南黎國大軍大戰一場。”
“哦?你們這是何意啊?”商夏神不解地看著城樓下國師,有些迷茫地說道,“我手上的人可都是天幽國人,我驅使不上丘國人啊。”
國師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商夏姑娘,只要你開城門放我們進去,我們唯你之命是從。”
“也就是說,你們聽命于我?”
“是的。”國師咬牙道。
“行。”商夏點點頭,語氣鄭重地說,“那我現在命令你們,調轉馬頭,作為前鋒軍隊,和南黎國拼死一戰。”
眾人:……
上丘國國師:……
江弋忍不住笑了出來,啊,真有主子的,覺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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