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爸爸!”
暖暖的,分量扎實的一小只,撲進了薄一黑的懷里。
當兒懷的剎那,薄一黑才如同從夢中醒來,那種夢般的失真在覺到小家伙的分量后,才慢慢消失。
“心心?”
“嗯嗯~就是寶貝哦~”小番茄歡喜不已。
薄一黑看著近前這張小臉,眉眼被笑意和暖浸染:“你長重了。”
小番茄頓時皺起了小臉:“寶貝明明是長大了!小仙是不會長胖答!黑爸爸你重新說~”
“嗯,長大了。”
薄一黑看著懷里的小家伙,不釋手,甚至是手足無措。
他上一次抱著時,才剛剛出生,那麼小那麼小的一只。
他原以為自己將與末世一起消失,在最后的那一刻,他心里并無憾了。
結果再度睜開眼,他又回到了這個世界。
末世還存在著……
狼銳擇和阿瑟也回到了這邊。
冰雪開始融化了,那時薄一黑便想著,他不想讓末世在持續,他想讓未來真的能夠到來……
這六年來,這個世界每天都在發生著變化。
溫暖降臨,但危險也從未消失。
他在盡自己所能的去改變這個世界,同時為過去自己犯下的錯誤贖罪。
夜深人靜時,他也常常會思念另一個時空的‘朋友’。
會幻想著兩個孩子的長是怎樣的彩?
會幻想著,會不會有一天,自己還能見到他們?
而現在,夢真了。
薄一黑咬著舌尖,用力深吸了一口氣。
他抬起手,小心翼翼的著小番茄的眉眼。
眉眼,像姜九。
鼻子和,像他。
他不住笑了起來,不勝歡喜:“寶貝真好看。”
“當然咯~”小番茄手指著自己臉上的酒窩,搖頭擺腦的賣萌道:“寶貝繼承了爸比和媽咪的究極麗~”
這自賣自夸的言語把宴良和薄念都逗笑了。
唯一笑不出來的只有蝶月。
這……還真是主君的兒?!
薄一黑全程都沒看一眼,小番茄卻偏頭看了過去,眨了眨眼問道:“黑爸爸,這個老是誰呀?”
老、、?!
蝶月角搐,剛要開口,卻聽薄一黑語氣冷淡道:“不重要的人。”
蝶月扎心了,委屈的咬,目的看著他,“主君……”
薄一黑睨向:“我若沒記錯,此刻你應該在東區基地駐防。”
蝶月心頭一凜,慌忙想要解釋。
“擅離職守,自己領罰去。”薄一黑冷睨道:“還不退下?”
蝶月不敢再狡辯,灰頭土臉的離開。
薄念忽然開口:“義父,我去監督執刑。”
“好。”薄一黑目在他上停駐了片刻:“回來就好。”
薄念微微一笑,快步朝蝶月追了過去。
……
蝶月氣到不行。
薄念那個小雜種回來了不說,還帶了兩個小野種一起回來!
那兩個孩子居然那麼大了!到底是哪個賤人捷足先登爬上了主君的床?
蝶月真是越想越氣。
“蝶月,”年冰冷的聲音在后方響起。
蝶月回頭,看著信步走來的薄念,他穿著白戎裝,大氅在后飄搖,子筆。
在現世他刻意掩蓋鋒芒,遮擋著自己面貌。
回來之后,他剪去了長發,出了本來模樣。
五立,既又年的意氣風發,也有干練。
蝶月沉眸,幾分譏誚道:“大殿下現在連一聲將都不肯了嗎?”
薄念神冷漠:“擅離職守,按照基地最高法,你將被革職查辦,接軍事審判。”
蝶月神一凜,咬牙切齒道:“我可是將!再說東區基地現在很安全。”
“安全?”薄念冷笑:“為東區基地最高司令,沒有調令擅自離防,若這個時候有變異襲擊基地,誰來保證基地民眾的安全?”
“你現在還能站在這里與我說話,而不是直接被裁決斃命,就是因為東區基地還沒出事!”
蝶月自知理虧。
這話也就敢面對薄念說,在薄一黑面前一個屁都不敢放。
昔日的末世暴君有多可怕,蝶月還是知道的。
那時,沒人敢靠近那座高塔!
這些年,薄一黑帶領基因戰士和異能者一起對抗變異,為了人族領袖。
也不再如過去那般嗜殺,漸漸地,倒是讓不人忘記了他昔日的鐵手段。
生出了不該有的旖旎心思。
蝶月,就是其中頭號不怕死的!
薄念走到旁,雖還是年人,但個頭比蝶月還高出一截兒。
他寒聲道:“收起你對我義父的那些齷齪心思。”
“否則,我不介意把你丟去喂變異。”
蝶月咬牙切齒:“大殿下,你離開基地一年有余,話別說太滿。”
薄念不屑冷笑:“試試看,前提是,你還能從軍事法庭里走出來?”
“就算我被革職,我的生死也不是你能判決的。”
薄念目譏諷。
他偏頭,在蝶月耳邊小聲道:“我是沒那個權力讓你死。”
“但我有那個能力要你命!”
蝶月心下凜然。
基地的人都知道,作為薄一黑的義子,薄念有著與他極為相似的可怖能力。
薄一黑的左手可以毀滅到的一切。
而薄念的右手可以分解一切質。
蝶月想為薄一黑的人,是因為崇拜他的強大,更熱衷于他的權力、地位和名譽!
但在生死面前……蝶月還沒膽量冒那麼大的險。
蝶月灰溜溜的被薄念押送去往軍事法庭。
進去之前,仍有些不死心的追問:“那個人……是誰?”
薄念神冷漠:“你塵莫及的存在。”
年說著頓了頓,忽然大發善心道:“想知道你輸在哪兒了嗎?”
蝶月狐疑的看向他:“哪兒?”
“老丑蠢。”薄念惡毒開口:“臉上的褶子都撐不開,憑你也想給我當后娘?”
“去監獄里洗洗睡了吧,蝶月。”
蝶月:凸(艸皿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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