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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影帝你老婆又搞垮了綜藝》第48章 薄神去鉆草叢了?

費老大勁兒將死結解開,姜酒已然無語。

“我先去找服。”

正要往草叢里鉆,卻被薄一白拉住。

“先回去,夜里溫度太低。”

薄一白看著漉漉的頭發,皺了下眉,“容易冒。”

姜酒自覺自己的國防冒是不可能的。

但目落到薄一白赤果的上上時,還是停滯了片刻。

“也好。”

現在黑燈瞎火的的確不好找,等五點天快亮的時候再過來,只要搶在節目組的人發現之前找到服就行。

兩人一起往回走,一路沉默,薄一白把送回土屋后就離開了。

走時叮囑了一句:“頭發記得干。”

姜酒點了點頭,目送他離開,眼神在他闊的后背上逗留了一會兒。

腦子冷不丁回憶起在瀑布里看到的人風景,手上像是還殘留點手

還真是穿顯瘦,

今夜差點社死,姜酒躡手躡腳掀開門簾進了屋,小李君似乎已經睡著了。

姜酒沒準備睡,這會兒估計已有凌晨兩三點了,那一兩個小時的睡眠,如果睡過頭,明早可就彩了……

男人的包裹著全,干燥而舒服,在被子里,越想越覺得今晚這事兒尷尬的摳腳。

服怎麼好端端就沒了呢?

姜酒看向對面貌似已睡過去的小李君,頭疼的摳了摳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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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是這小家伙干的好事吧?

細想想這三個小家伙離開的是有點突然!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聽到外面有腳步聲。

姜酒睜開眼,起出去。

男人的呼吸略有點重,月淡淡灑落下來,那雙黑眸格外幽沉。

像是從無邊夜中走出來的迷途神祗,無度。

姜酒怔了片刻,目落到他手里的服上。

“薄老師,你……回去幫我找服了?”

薄一白淡淡嗯了聲,把服遞到手里。

“找是找到了,不過被丟進了草叢,恐怕不能穿了。”

“這一套服,你先將就穿一下。”

薄一白又遞了一套干凈服過來。

雖看不清款式,但還是能看出是裝。

姜酒有些詫異,這深更半夜老山村里,他是從哪兒找來干凈服的?

“快去換吧。”

“好。”姜酒見他一直還赤果著上,沒有墨跡,就回屋子里先把服換了。

“等等。”薄一白忽然拉住往墻角那邊過去,低聲道:“還是在這里換吧。”

意識到他顧慮著什麼,姜酒角不由一勾,過去還真沒發現這男人這麼細心。

土屋里沒什麼遮擋,要換服的話勢必得當著小李君的面。

雖然對方只是個八歲小孩吧,但總歸是男孩子。

的確不太妥當,尤其那小家伙好像并沒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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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一白轉過,高大的影像一堵堅墻擋住了月,說不出的堅定可靠。

姜酒沒有墨跡,快速把服換上,薄一白也才重新換上自己的衛

“謝謝。”

“不客氣。”低沉的男聲在頭頂響起,喑啞好聽。

姜酒抬頭之際,男人的手掌輕輕落在頭上,指腹挲了一下。

長睫微垂,蓋住眼底微的波瀾,掌下的頭發已沒了氣,薄一白輕聲道:“頭發干了就好。”

“額……”姜酒眨了眨眼。

下意識自己的頭發,好像是干的快的。

“謝謝薄老師,不愧是同生共死過的好戰友!”

姜酒滿心,舉起手準備來個givemefive。

薄一白意味深長看了一眼,角微抿,拋下一句話:

“一千字書面檢討,明天記得給我。”

說完他便走人了,轉的剎那,角不由上翹,眉眼笑意漸濃,連帶著眼角那顆淚痣都變得勾人無比。

姜酒舉著手,呆立在原地,不由自主的張開

不是吧?!這茬還沒過去嘛?

看著自己的右手,想起這就是罪惡之源,忍不住狠狠的打了自己手背兩下。

“讓你抓!讓你抓!!”

這才是真的一失爪千古恨,這爪子是帶掃雷裝置了嗎?怎就那麼準無誤的抓人雷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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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沒太使勁,否則……

姜酒哆嗦了下,嘀咕道:“燒干我異能估計都沒法給人整回原裝……”

……

第二天大早。

姜酒一亮相,眾人眼睛就被閃了下。

“哈哈哈哈!我的姐,你是把我外婆的花床單拿來裹上了嗎?”桑甜差點笑yue了過去。

姜酒一棉質的花襯花長,儼然就是村里最艷的那朵花。

瞬間讓人夢回八十年代,就差腳底來雙老布鞋了。

姜云笙也忍俊不:“小酒,你這一服哪兒弄來的?”

姜酒渾然不覺搞笑,眉梢一挑,照樣是個冷艷酷姐,“服臟了,管人借的。”

早上看清自己這服時,料想昨夜薄一白定去是找村里的老太太求支援了。

那麼大一號影帝,長的又秀可餐的,大半夜赤果著上找老太太借服,也不知有沒有把老年人嚇出個好歹。

正說話時,薄一白牽著云朵過來了。

姜酒與他眼神相,兩人都像沒事人般的挪開視線。

早飯大家在一起隨便吃了點,是昨天用打來的野兔和村民換的白面饃饃還有米粥。

吃飯的時候,桑甜時不時用手著姜酒的‘新服’:

“姜酒姐,你這服找誰借的啊,帶我也去借一吧,我都快餿了。”

姜酒咀嚼的作頓了下,面不改道:“村西劉,已經沒了,就這一。”

沒等桑甜憾,云朵咬著饃饃,氣道:“我記得這服是村口王的呀,上周我還見穿過呢……”

姜酒心頭一梗,臉不變:“大概是我記錯了,天黑,沒方向。”

“不會吧,你沒方向,那我們都是睜眼瞎了!”桑甜下意識接茬。

迎面而來是姜姐‘燦爛’的微笑。

桑甜話到邊咽了下去,小聲嘀咕了句:你不對勁。

眼神一瞄,看向異常沉默的薄一白,又發現不對。

“薄老師的手什麼時候傷的?”

就見薄一白手腕上手背上有不的劃痕。

“昨天做飯時不小心。”男人語氣波瀾不驚。

桑甜再度疑,“不對啊……我記得昨晚吃飯的時候你手上沒傷啊……”

小云朵也跟著點頭:“一白叔叔是去鉆草叢了嗎?我上次手被草葉子割傷也是這樣的呢!”

薄一白:“……”

姜酒:“……”

誰來把這兩個小學生的給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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