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上之后講究多,像這種酒席何杏一般都不去,現在月份尚淺行自如,加上又擅長做灶上活,不費什麼力氣就能給自己弄點吃的。
留下看家,冬菇有時候跟一起,有時候也跟當爹的趕熱鬧去。
這次的酒席母兩個都不在,何家那頭打了魚,唐氏拿個水桶裝了兩條,又把水桶放在背簍里,一路給背過來。背上是魚,手里還提了包蛋,何杏收下不好意思,唐氏非要拿,送蛋也有說法,是想著兒婿進縣里去做買賣之后那都理了,現在吃啥全靠買的,這是不值什麼錢,都要過來就順便給帶點。
“婿呢?”
“娘你來得不巧,前兩天就有人上門來請他,他出門吃酒去了。”
唐氏只是問一問,也不是非要見人,聽了這話便道:“那也好,正方便咱說話。”唐氏先關心兒一通,聽說方方面面都好,沒有煩惱憂愁,這才轉頭同說起家里。
家里能說的也就那些。
像是今年收了多稻谷,家里正在忙啥,你哥你嫂子現在如何,隔房的兄弟姐妹是個啥況,還有老爺子的狀況……
人家聊天就說這些,何杏平時不太出去跟人嘮,但家里人要說也愿聽,從前在縣里是聽大嫂劉棗花說,換當娘的來也沒有不自在,聽了幾句還想起來進屋去抱了一罐炒南瓜子讓老娘磕著。
就是白味兒的南瓜子,炒得香:“這不像外頭賣的。”
“是前些天程家興曬出來他親手炒的。”
“婿神頭好,還弄這個!”
何杏心道買賣收了家里事就不多,每天這麼多個時辰總要找點事來打發。他還不單是炒南瓜子,無聊的時候還跟他閨排排坐在家門口,他慢條斯理剝南瓜子,剝好喂冬菇吃。
這話題就不能往程家興上帶,帶過去待會兒做丈母娘的著夸他去了,本來想說的都能撂到一邊。何杏深知娘,聽吹到第二句,就踩下剎車。
“快別夸程家興了,娘你說說東子,我家這個拿了把鑰匙給他,之后他再沒來過,是進縣里做買賣去了沒回來唄?”
唐氏直點頭:“前頭婿拿了鑰匙給他,他出去就沒靜了,我說恐怕還沒忙開,晚點總該有消息,你爹等不住,非說他這樣不對,是好是壞該給你這頭說一聲,不管咋說他借了你家鋪子。”
“他沒回來我們就知道是忙不開,我們賣糕餅點心都要四個人,他又沒個幫手,還能空回來才怪了。我估計他能忙到年前,臘月里挑著一堆東西上我家來。”
唐氏服了!
要不咋說是深厚的親姐弟呢?
杏兒是真了解東子。
“你爹等不住,往縣里跑了趟,說去看看。看了回來說生意好,他的確忙,要空帶你爹在縣里轉轉還行,要回來就比較麻煩。東子說他趕著賣一茬,等后面生意差點再回來,到時候再上你這頭來辦代……我出來之前你爹反復提醒,讓我跟你說說,讓只管放心,縣里面都好,你鋪子讓東子收拾得好的,招牌也沒給他砸了!”
之前程家興說把鋪子借他,讓他去縣里面賣花生米,何家那邊知道以后哪個不說當姐夫的大氣?
東子是說不能白白占他便宜,堅持給了租,可除去程家興誰會把自家旺鋪租給小舅子用?還是帶他程記招牌那種租法。
這事一談妥,何老爹就給小兒子提過醒,讓他千萬不能來,真敢砸了招牌不等程家發話何家這頭就要打死他。
東子出門之前保證過,說肯定好好做,等姐生完娃娃坐完月子出來他們程記招牌還是響當當的。何老爹這回去看,他干得確實不錯。
唐氏說生意怎麼好,客人怎麼喜歡,這些何杏都想得到。
看雖然高興但沒有多夸張的反應,唐氏想起來老頭子說的另一件事。
“杏兒我跟你說,你兄弟的終大事啊,有著落了。”
“他看上哪家的了?”
唐氏連南瓜子都顧不上嗑了,在何杏耳朵旁邊說:“聽你爹說的是福滿園的東家小姐。”
福滿園的東家小姐???
“娘說的福滿園是縣里那個酒樓?”
“就是那個!”
“他們家小姐怎麼跟東子搭上的?福滿園我沒去吃過,可我知道,他們家是老牌子,這幾年讓后來開的云來酒家搶了許多生意,便是如此,福滿園在縣里還是排得上號的,開門做生意三十年有了,東家稱不上巨富,也是縣里面的大戶人家。”
何杏說一句,唐氏就點個頭:“是這個話!我也說咱家這個跟那大戶人家小姐不匹配,我問你爹咋回事,你爹也沒說個明白,他說是酒樓的看他賣的花生米特別好,想忽悠他賣方子,你弟本來就機靈,又讓婿帶了一年,他眼皮子能那麼淺?他不知道怎麼給人穩住了,往來了兩回,方子沒賣不說,還把人閨搞到手了。”
何杏:……
這啥?
這就做賠了夫人又折兵。
“人家爹能答應這樁喜事?”
唐氏嘆一口氣:“你爹說東子能耐了,把人哄得服服帖帖的,那小姐喜歡他,跟他說了不,說那頭的爹也覺得他不錯,就是嫌咱家是鄉下的底子太薄了一點,好在你和婿早進了縣城去把買賣做得紅紅火火的,有你這樣得力的親姐姐,人家才沒直接把閨鎖在家里,還讓跟東子接。”
何杏不這麼認為,哪怕跟程家興占了一部分原因,也不是最主要的,人家沒一句話說死肯定是看到東子的潛力。他還不有潛力,他這已經把買賣做上,手里有錢,每天還在掙錢,把閨嫁給他也不算太虧。
看人也不能看出。
出好的敗家子自古以來沒過,草崛起的同樣沒過。
程家興已經走在前頭給他打了個樣,這小舅子瞧著也是做生意的材料,他站柜臺那會兒跟客人們得就好,整個人能說會道的,現在單干也很功,一個人在縣城也把買賣做得有聲有,他不有一定頭腦,還備了像劉棗花那樣為了掙錢不怕吃苦的品質。
何杏從他親姐姐的份上跳出來,把自己當個外人,再去看他。東子是個好婿人選,他日后哪怕不大發特發,把閨嫁給他吃穿也是不愁的。
何杏幾乎還原了方爹的想法。
也有些方面沒考慮到,第一是那家有三個兒,相應的就要挑三個婿,縣城就這麼大,面人家就那麼多,出好并且在適配之齡的男兒就那些,總不能全讓家占了。眼放得太高那拖老姑娘也未必能嫁出去,很多時候,不管愿不愿意,該妥協還是要妥協。
有句話說得很好,你又不是天仙兒,哪來那麼多要求?人家當公主的都可能攤上個不咋樣的駙馬,你還指結一門十全十的親事?
真要是十全十的對象,他憑什麼就在萬花叢中相中你了?
兒家要想順順利利的談婚論嫁,你先得有個大致的標準,還得知道列出來這些要素里面哪些可以讓步哪些不能讓步。
福滿園那邊得知兒跟個鄉下小子看對眼了,起先也很蒙,第一反應是要棒打鴛鴦。
想了一圈之后才覺得要真喜歡,何東升也可以考慮。
那家小姐是喜歡的,儼然已經讓東子忽悠瘸了,照唐氏的說法,要是自家閨像那樣被個男人哄得團團轉,連東西南北都不清了,那得氣死過去。想到忽悠人的是自家兒子,那就不一樣,說起來都覺得好笑,還道臭小子這兩年真是長了不本事,連這一手都學會了。
“東子咋跟爹說的?他是喜歡人家還是逗人家玩玩?”
唐氏說:“你弟膽子再大也不敢這麼玩,真要是不負責任的騙人家姑娘那是缺德,你爹還能無事一輕的回來?他在縣里就得把東子皮給了。明擺著就是也看上了,可咱家出太差,他才了小心思。”
也是!
東子哪怕再不靠譜,也不能因為當爹的想買他方子他就去泡人閨。
還是緣分來了。
頭年總想給他說一個,咋也沒說,后來有好一點的來打聽,他又回鄉去了。這次沒靠中間人自己跟人看對眼,還說搞不好跟著就要談婚論嫁,那是實心實意想娶,他姻緣來了。
“我還在想,跟著田間地頭活了,我個時間也去縣里看看,能見到人是最好,見不到也讓東子去問個生庚,哪怕不問富貴,總要合個八字,看他倆能不能湊作對。”
這年頭親都要合八字的,不說多了,八個字能合一半就算中婚,能。
何杏沒想攔著,只是說搞不好都不用自家測算,方爹娘應該更關心這個,畢竟何家不算好,能讓他們看中的就是東子這人,哪怕他看著有頭腦未來估不會差,找人算一算總要穩當些。
算命這個,越有錢的信得越真,富貴人家請大師的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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