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秦歸海眉頭鎖。
那個禿頂男子是齊寶閣老板齊世林暗中豢養的打手,不知打傷打殘過多人,可謂作惡多端,有些案子一直積多年未能破案,秦歸海的目的就是借助警方力量,挖出黑幕,將齊世林繩之以法。
讓他沒想到的是,打傷禿頂男子的人竟是林寒,自是非常震驚。
這小伙太優秀了,將來定能助孫如歌一臂之力,所以,有了新的想法。
林寒回到住所,見妹妹林曉婉還在休息,就沒驚,當他推開洗手間的門,神突地僵住,眼睛瞪得溜圓。
因為馬桶上坐著一個孩,竟是燕子。
啊——
燕子剛驚呼出聲,急忙捂住小,“曉……曉婉哥哥,你等會再進來好嗎?”
雙并攏,急忙護住。
林寒沒經歷過這事,機械的點點頭,二話沒說退了出去,還好心地關上門。
怎麼來了?
林寒跟做夢似的,坐在沙發上怔怔出神。
金恒的朋友,來贖罪的嗎?
他瞥了眼妹妹臥室,幸好沒讓看見剛才一幕,不然,就尷尬了。
幾分鐘后,燕子畏畏走了出來,帶著之,在距離林寒一米坐下。
“曉婉哥哥,對不起,是我太自私,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兇手是金恒!”
像水蛇一樣,倏然湊到林寒邊,抓住他的手,“金恒竟聽從柳思琴的話,故意謀殺,罪有應得,死了活該,開始我不知,不然無論如何都會阻止,你要相信我。”
得知閨被撞后,擔心男友坐牢,選擇瞞,有可原,但是去醫院為金恒打探消息,無法讓人原諒。
再者,林寒跟沒什麼集,他希自己妹妹遠離這個人。
“跟我說沒用,曉婉要是知道,會是什麼?”
“求你別給說好嗎?”燕子哀求道。
其實林寒在告訴林曉婉抓到肇事兇手時,沒提燕子,主要擔心不了打擊。
“不說也行,今后遠離曉婉。”林寒提出條件。
燕子急忙搖頭,“不,是我閨,是我最好的姐妹。”
“哥,你兩個這是……”
林曉婉出現在門口,見閨與哥哥如此親近,疑不解。
燕子急忙撒手,迎了過去,解釋道:“你醒了?我不舒服,讓你哥給看看。”
林曉婉點頭,自豪道:“找我哥就對了,他醫好著呢。”
人撒謊也不臉紅,林寒也沒揭穿,拿出帝王綠翡翠手鐲,來到林曉婉面前,笑道:“你不是喜歡手鐲嗎?滿目翠綠,戴上一定好看。”
果然,當看到玉鐲那刻,林曉婉眸變得明亮。
“好看,我喜歡。”直接戴在手腕上。“多……多錢買的?”
“哇塞,是帝王綠,得好幾百萬吧?曉婉,你有個疼你的哥哥,我承認羨慕死了。”
燕子失聲驚呼,看著玉鐲,兩眼放綠。
“太……太貴了,哥哪來的趕還回去。”林曉婉急忙摘掉,遞向林寒。
林寒呵呵一樂:“這是高仿品,是我花二百塊錢買的。”
“不會吧,看著不像高仿……”
林寒沒讓燕子說完,“不是高仿,人家會傻到二百塊賣給我。”
對啊,如果上百萬,也買不起啊,深知林曉婉家里況,地道的鄉下人,靠種地為生。
“不好意思,是我看走眼了。”燕子歉意一笑。
得知是幾百的件,林曉婉才不釋手地重新戴在手腕上,越看越是喜歡,關鍵跟真的似的。
燕子不慨,足以以假真,因為曾見過帝王綠玉鐲。
林寒一聲輕嘆,以妹妹的格,若是讓知道價值千萬,肯定不會要,就算收下,也會供起來。
“曉婉,前幾天太忙,現在我有空了,我決定留下來照顧你,直到你完全康復為止。”
當著林寒面,燕子鄭重表態,要贖罪,另外,眼下除了躲在這兒安全外,已沒地方可去。
的手機都關機了,生怕被追蹤到,方浩寧可是狠人,萬一派出殺手來,小命難保。
雖說蘇飛揚答應的安全,是不是真心誰知道?不能完全相信。
“你來看我,我已經很高興,不要耽誤工作。”林曉婉婉言拒絕,
“工作算什麼?再者,我辭職了,好了,讓我留下照顧你吧。”燕子說話時候還瞄了眼林寒,擔心他不同意。
林寒坐一邊玩著手機,什麼都沒說,才稍稍放心。
轉眼到了晚上,林寒本打算去買些菜回來做飯吃,卻接到董文洋電話,問他在哪,說是晚上一起喝點。
考慮到董文洋這人不錯,他沒猶豫就答應了。
燕子暫時不敢出門,由陪著林曉婉,林寒還算放心。
晚上將近七點時,林寒走出小區,董文洋駕著寶馬已在大門口,他依著車門,著煙,說道:“我已通知過大頭,估計已經到飯店了。”
提起大頭,林寒微微皺眉,因為這人出了名的能打,人高馬大,長得很雄壯,班里同學外人欺負時,他會出援手,仗義而出。
林寒對他印象還好,他就沒說什麼。
車子一路行駛,來到一臨近郊區的大院子,霓虹燈閃爍,鮮魚村三個字異常醒目。
院外停滿車輛,院人聲鼎沸,酒瓶的撞聲,劃拳聲,格外刺耳。
“這里的魚蝦全是野生,不像人工養,喂一些七八糟的藥,傷害。”
董文洋帶著林寒走進院里,并且介紹著。
院里幾十張桌子,幾乎滿,想來味道不錯。
二人走進六層紅洋樓,穿過大廳,進到一個包廂。
“咦?大頭怎麼還沒到?”董文洋嘀咕一句。
半小時后,依然不見大頭來,董文洋忍不住撥通電話,大頭讓他們先吃著,說是一會到。
在等菜上桌時,董文洋開口:“在天祥醫院你可了名人,突然醫那麼好,究竟怎麼回事?”
“運氣好。”林寒搪塞道,傳承一事絕對不能說。
“呵呵,你小子不說,我也不問,連扁老都喊你師父,沒那麼簡單,不過,為同學,我為你驕傲。”
見林寒不想說,董文洋識趣地沒進一步追問。
林寒笑而不語,大概又過十多分鐘,包廂的門推開,出現一男一。
男的材魁梧,正是大頭,但角淤青。
人細高挑,模樣甜,親昵地挽著大頭的胳膊。
“怎麼回事?被人打了?”董文洋笑著問。
大頭無所謂地擺擺手,“一只綠頭蒼蠅而已,想欺負姍姍,被我打跑了。”
“遇上你只有被的份。”董文洋笑道。
大頭的目落在林寒上,“幾個月不見,聽文洋說你在天祥醫院混得風生水起?”
林寒謙虛一笑,“不要聽他瞎說。”
他瞟了眼大頭的友姍姍,嫵妖嬈,有種似曾相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