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一夏也是很久沒有見到這麽無理的人了,才見不過第一眼,就斷定他們是窮鬼。
不是辱人又是什麽呢?而且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果然不假,不然這兩個人怎麽臭味相投呢?
盛一夏準備反相譏,蘇曉月攔住:“一夏,沒必要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們繼續選婚紗。別被影響了好心。”
蘇曉月都這麽說了,盛一夏自然也不會來。
走到蘇曉月邊,就聽見蘇曉月說:“那是我前任上司,之前對我有意思,不過被我拒絕了。然後就惱怒辱我,在公司散播我謠言的那個。”
盛一夏微微一愣,很快就想起了這麽個人。
蘇曉月以前跟說過,上司很煩,總是把留下來幹活,各種油膩占便宜。還要追求,甚至還用工作做威脅。蘇曉月沒跟人客氣,直接拒絕,辭職一條龍服務。
哪知道這貨也是個奇葩。
被拒絕之後,到說是他看不上蘇曉月。蘇曉月慕虛榮,拜金,而且私生活混,各種詆毀。當然,這些也是蘇曉月以前的同事說的。
蘇曉月當時氣得不行,去找他對峙,渣男說什麽也不認。蘇曉月就的將他的胎給紮了,報複。同時,還收集了一些他私底下玩的開的照片,發到同事群,讓他丟盡了臉麵。
這都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的陳年舊事了。
沒想到還會跟這麽個奇葩上,而且最迷的事他這種人居然還能有對象。
也是匪夷所思的很。
“所以你知道了吧?本沒必要跟那種垃圾計較,他咋樣咋樣,我們今天來是要幹正事的。”
“嗯。”
盛一夏也跟著點了點頭。
然而,有的時候並不是你不想惹事,麻煩就不會找你的。
就好比現在。
兩個人還沒挑好婚紗,那個男人就魂不散的纏了過來。即便蘇曉月跟盛一夏沒有搭理他的打算,男人也非常自來的說著自己的話。
而且說出來的話也不能全話,因為聽上去格外的怪氣的,聽的人牙,手也。
“幾年不見,你最近發達了嗎?現在的工資能買得起這麽貴的婚紗了?”
“關你屁事?”
蘇曉月被他糾纏的漸漸有些不耐煩,所有的厭惡也全部都寫在了臉上。
男人皺了一下眉頭,往後躲開一點,臉上的嫌棄格外誇張,“你這麽兇,會嚇到你新郎的,可能婚禮的當天就會忍不住跟別的人跑了。”
他邊的那個人為了討好他故意說道:“就是就是,到時候被丈夫拋棄了,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我才不想過那樣的日子呢。”
男人立馬假惺惺的抬起了人的下,格外惺惺作態道:“親的,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半點委屈的。”
“親的,你真好。”
盛一夏快吐了。
“這麽損,令尊給你喂毒藥長大的吧?”
盛一夏忍無可忍的加了戰局,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給臉不要臉。他到底知不知道閉怎麽寫?
很明顯是不知道的。
因為人很快不滿的瞪向了盛一夏:“跟你說話了嗎?什麽?”
“長在我上,我說什麽說什麽。倒是你,狗裏吐不出象牙,打擾到我們清淨了看不到嗎?”
“哦,我忘了你不僅腦子不好使,眼神也不怎麽好使。不然又怎麽會一直討嫌?”
男人被氣得臉紅脖子,渾不住的抖著:“你……”
“你什麽你?一個大男人嘰嘰歪歪,就你長了,兜裏有幾個錢是嗎?不會說話的話,就把它閉上,沒人想聽你吠。”
盛一夏完全沒有給男人開口反駁的機會,氣勢十足的將他懟的節節敗退。
正常人到了這個環節也該圓潤滾蛋了,但這男的是個奇葩。
這會兒,他隻抓住了一個重點——那就是盛一夏剛才說他兜裏有錢。
男人很是得意:“我兜裏就是有幾個錢怎麽樣?”
“你們要是實在買不起這婚紗的話,給我賠禮道歉,再聲好哥哥,我就幫你們這忙怎麽樣?”
盛一夏惡心的連隔夜的飯都快要吐出來,怎麽會有這麽厚無扯的人?
“滾……”
蘇曉月都準備罵他個狗淋頭了,門外卻傳來一個十分有穿力的聲音。
“你說誰買不起呢?”
盛一夏一眼就看到了進來的楚文迪,默默地退到了蘇曉月後,不搶某人的英雄救的機會。
男人在看見楚文迪的那一刻起,臉瞬間就白了一大半。
無他,做這一行,他們一貫是敏銳的。將什麽人可以得罪,什麽人不可以得罪早就弄得一清二楚。
而楚文迪剛好又是男人所認識的一個人,隻不過他認識人家,但是楚文迪不知道他是誰。
想到楚文迪背後的勢力,男人的臉上立刻多了狗的笑容:“楚,你怎麽來了?”
楚文迪目中著冷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陪未婚妻來挑婚紗,你說來做什麽?”
早在一開始聽到楚文迪維護蘇曉月,男人就覺到有那麽一丁點的不對勁。但是潛意識裏他不願意去相信這樣的事。
蘇曉月拒絕了他之後居然混得比他要好,而且還攀上了高枝。
想到自己剛才說過的那些話,男人的額頭上瞬間就多了一些豆大的汗珠。一顆顆的順著臉頰下去,落到邊,滿滿的苦的味道。
男人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結結半天,才艱難的組織好語言。
“楚,你,你聽我說,這都是誤會。我就是……就是跟曉月開了一個玩笑,我們以前關係很好的,是同事。”
蘇曉月見針的補了一刀。
“嗯,確實是同事。是那種變著法占你便宜,擾,追求不就汙蔑我私生活混的同事。”
男人徹底笑不出來了。
而楚文迪聽到蘇曉月的話之後,眼睛漸漸的瞇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變得越發的燦爛。
“哦?是嗎?”
男人抖了抖,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心也隻剩下了一個聲音:完了,他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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