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以後都幫你,你先聲哥哥來聽。”
這日子太無聊了,要是能看靳南霆的好戲,那他推波助瀾一下,還能順便聽小北自己哥哥,他也不虧。
“我憑什麽相信你?”
靳小北眼眸微閃,楚文迪不是李老師,他才不相信他是真心幫他。
雖然他是爸爸的好友,又是看自己從小長大的叔叔,但他一點都不覺得他靠譜。
“靠,你竟然不相信我?”
看懂了靳小北眼裏的意思,楚文迪心裏反而更來勁了。
“你也不看看你們是怎麽來這裏的,還不是因為我,既然你不相信,那你等著瞧。”
楚文迪當即也不靳小北他哥哥了,他得先讓他看看自己的厲害!
將人抱,楚文迪轉便往回走去。
一邊走,一邊還在心裏思索著可行的辦法。
玩遊戲肯定是不行,靳南霆絕對會拒絕。
可是現在,盛一夏在一邊烤東西,靳南霆在一邊工作,兩人連話都說不上。
平常的靳南霆本來就冷的了,今天更冷,也不知道誰得罪他了。
要不幹脆一不小心倒杯水灑在靳南霆的電腦上?
楚文迪趕忙搖了搖頭,這個不行,到時不是他看戲,該變靳南霆要他好看了。
像靳南霆這樣的人,本就不存在你勉強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的可能。
楚文迪想到這兒,猛地靈一現,既然如此,那就給他創造可以主的條件!
到了地兒,楚文迪一抬頭,就看到了正吃的十分歡快的蘇曉月。
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蘇曉月高興他就不高興,蘇曉月不高興他反而覺得十分有趣。
難道這就是惡趣味?
忽然一陣悉的香味傳來,正在認真工作的靳南霆忍不住抬起了頭。
下意識地往燒烤架的方向一看,靳南霆發現,那邊隻有盛一夏一個人。
其他人都去哪了?
眼尾微微上揚,靳南霆曲起骨節勻稱的手指敲了敲桌麵,角輕輕一抿。
停頓了片刻,靳南霆才轉過頭來,將剛才的工作容整理好,然後便將電腦關機合上,站起了。
盛一夏此時正專心致誌地看著麵前的烤翅,左手拿著製蘸料,右手拿著一把小刷子。
先前楚文迪帶著蘇曉月和小北去倉庫裏取東西了,臨走前央求自己幫他烤十個翅,作為報酬,可以告訴自己這種製蘸料的配置方式。
這種味道,非常獨特,是沒有嚐試過的,也就答應了下來。
就算不答應,到時累的可能就變了曉月,畢竟他們的賭約還在。
刷著刷著,盛一夏突然覺得空氣中的氛圍貌似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一道視線停在自己上。
抬眼看去,麵前是一堵結實的膛,視線繼續上移,便是靳南霆那張五致,臉部曲線仿若刀削斧鑿般的俊臉。
之前心一直忐忑著,不想要麵對靳南霆,後來見靳南霆沒有過來的意思,便放下了心,想來,這種煙熏火燎的地方,他是不願過來的。
隻要不同他一起吃燒烤,想來是可以避免和他的相的,卻不想,他竟然過來了。
看見盛一夏在一瞬間的驚愕過後便低下了頭,靳南霆微微皺了皺眉。
如果沒看錯的話,正在刷的是翅尖,用的還是他最喜歡的那種蘸料,而且刷烤翅的次數和間隔都嚴格控製在他劃定的範圍。
除非是向楚文迪打聽過他的喜好,不然不可能這麽巧合。
靳南霆從燒烤架前繞到了燒烤架後。
察覺到靳南霆的靠近,盛一夏猛地轉過來,手上的東西依然還拿著。
“烤翅要糊了。”
靳南霆盯著盛一夏的眸子,語調清疏中又帶有一慵懶。
盛一夏看向靳南霆的眸頓了頓,這大白天的,又是在這種地方,應該不用擔心。
轉過去,盛一夏抬起了手,卻不料後麵那人會跟著握住的手。
“別,當心撲到架子上去。”
溫熱的呼吸打在耳朵上,盛一夏渾一僵,卻也不敢掙紮。
前麵就是燒烤架,要是掙紮的話,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意外。
“放鬆。”
靳南霆的左手攬著盛一夏的細腰,右手握著盛一夏的右手,然後帶著手上的刷子往翅尖上刷去。
這燒烤架是多功能的,烤串放上去後,會自行轉,並不需要手去翻麵。
盛一夏將火調得小,此刻翅尖正好烤到了金黃的,製蘸料刷上去後,翅尖的就更加鮮亮了。
“你不知道我最喜歡吃的燒烤就是烤翅嗎?”
低磁悅耳的聲音自耳畔響起,帶來一陣麻,盛一夏覺得自己的耳朵尖一定是紅了,有些氣惱。
這翅尖又不是給他烤的。
“還有,這蘸料,是我自己調的,蘸料方式也是我自創的。”
靳南霆眼尾微微瞇起,繼續說道。
他對下廚沒興趣,但對於自己喜歡的幾樣吃食,卻也研究過,他不喜歡委屈自己,喜歡吃的,就得是自己最喜歡的那種味道。
盛一夏微微睜大了眼,既有懊惱,又有不可置信,像靳南霆這樣的人,還會花時間在吃上?
香味越來越濃鬱,烤翅的香味中混合著一奇異的香,有點甜,卻又不是甜味,有點辣,卻也不是辣味,讓人形容不出,卻不自覺地開始分泌唾。
“所以,你這是在取悅我嗎?”
耳畔的呼吸似乎越來越灼熱,盛一夏轉過臉來怒視著靳南霆,第一次發現,原來靳南霆還是個厚臉皮!
瞧著盛一夏被氣得發紅的臉,靳南霆覺心微微有些好,比起盛一夏失去神采的眸子,還是這樣的盛一夏更加人。
他不知道盛一夏在想些什麽,不過也用不著知道。
他想做什麽,隨心所就好。
是自己非要闖進他的世界,靠著心計和欺騙,既然如此,也不能怪他同樣如此了。
“我現在確實很愉悅。”
靳南霆這次幾乎是在盛一夏的耳尖上說的,說完後,還輕輕地吻了一下。
隨即便鬆開了手,然後仿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將烤好的翅尖裝盤。
盛一夏怔怔地看著靳南霆的背影離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又有力又急促,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咚咚地快速跳著。
他這是什麽意思?
他以前從來不會這樣,他留給的印象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有時又格外冷漠,即使在床上,臉上也不會有多餘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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