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對秦綰也是一種限制,但既然敢提這種方法,自然是有一定把握的。別忘了無名閣里還有一位虎威大將軍,別說冷卓然沒有指導過騎戰。
當年的虎威大將軍卓然雖然是水軍統領,卻是水陸騎全能,只是南楚的騎兵實在太弱而已。
莊別離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挑戰是他提出的,那麼秦綰無論提出何種比試方法,他都只有接和認輸兩種選擇。
“師兄,你會不會騎馬?”突然就,南宮廉問了一句。
“當然會!”莊別離狠狠地瞪了一眼給自己拆臺的師弟。
“哦,從來沒見你騎過馬,還以為你不會呢,還好還好,要不然都不用比了。”南宮廉仿佛沒看到他快要殺人的眼神,依舊是一副笑嘻嘻的懶散模樣。
“這幾匹馬都很溫順,師侄就挑一匹吧。”秦綰笑道,“要是師侄都不滿意,也可以自己去找匹馬,我記得騎馬來的人應該不,頂多是推后到明天。”
“不必。”莊別離一聲冷哼,上前隨意選了匹白馬。
要是拖到明天,不論輸贏,他都只會更丟臉!
反正,眾目睽睽之下,秦綰也不可能使用給馬匹做手腳這種方式,而這幾匹馬已經夠好的了,讓他自己準備恐怕也難有更好的。
“你的呢?”莊別離又問道。
秦綰一招手,李暄親自將自己的照夜玉獅子牽給了,又笑道:“怪不得讓執劍把馬弄上山,不過,輸了的話,白云會很不高興的。”
“本小姐怎麼會輸!”秦綰抱著白云的脖子蹭了蹭,翻上馬。
“這不公平吧?”天機老人測測地了一句。
誰都知道,騎戰中一半靠的是馬,有一匹寶馬,無疑勝算大了很多。
“不公平?”秦綰一挑眉,好奇道,“我記得武宗的鎮山之寶是含劍,與承影、宵練并稱殷天子三劍的寶劍,還是說,莊師侄打算在比武的時候以示公平,棄含劍而不用?”
莊別離無言,含劍雖然削鐵如泥,但在騎戰中,若是近不了,再鋒利又有什麼用?但他為一派宗師,確實也不能說出“我不用含,你也不準騎照夜玉獅子”之類如同小孩子耍無賴的話。
何況,確實也沒有聽說過比武有寶劍不能用的事,騎戰,寶馬自然也是一樣的
。認真說來,秦綰給對手準備的馬匹也是普通馬匹里最好的,已經足夠厚道。
“那麼,請師侄準備吧。”秦綰一拍馬,路過兵架的時候,順手拿了一把長柄厚背的大砍刀。
莊別離更加黑線,那大刀有兩三米長,這要是揮舞起來,自己的含劍本連對方的角都挨不到。不過,想了想,他還是沒有去取長兵,只是帶著含劍就上了馬背。
“如何?”阮飛星低聲問道。
“紫曦會贏。”最有資格回答的顯然是冷卓然。
“這麼肯定?畢竟對手是莊別離。”簡一好奇道。
“莊別離……他真的就只是‘會’騎馬而已。”冷卓然道。
“有多差?”簡一追問道。
“這個麼。”冷卓然想了想,給了個很形象的比喻,“跟紫曦的琴差不多吧。”
“……”眾人黑線。
“而且,莊別離一心練劍,要說暗他可能會幾種,但弓箭肯定是沒過的,難道要用手甩箭?”冷卓然有些憾道,“若是場地再大些,紫曦不用兵,憑弓箭也能弄死他,就跟放風箏一樣。”
就像是為他的話做注解一樣,秦綰慢條斯理地掛好長弓和箭囊,而莊別離猶豫了一下,只拿了一個箭囊,連弓都沒選。
“開始。”墨臨淵沉聲道。
秦綰毫不猶豫地張弓搭箭,三箭連珠朝著莊別離過去。
“雕蟲小技。”莊別離冷笑,含劍揮過,三支箭頓時斷六截,然而,下一刻,他臉上猶有余力的表就變了,因為秦綰下一個三箭連珠竟然是著地面而來,直接馬的。
“你卑鄙!”莊別離急之下,隔空一掌,澎湃的力生生地將箭支震偏了方向。
“人先馬,兵家常事,您說是不是?天機宗主。”秦綰笑道。
天機老人著臉不說話。
“回你的!”莊別離出一支羽箭,一甩手,對著秦綰下的馬兒回敬過去。
然而,白云只是隨意地往邊上挪了一步,都不用秦綰作,箭就了個空,而白云居然還打了個響鼻,一副很不屑的模樣。
“箭不是這麼用的。”冷卓然簡直不忍直視。
莊別離是在用暗的手法甩箭,可也不看看羽箭的長度重量是輕巧的暗能比的嗎?既沒有弓箭應有的速度力量,又沒有暗的奇巧百變出其不意,這種單調的攻擊,只要是騎還稍微過得去的人就可以完全不用在意。
莊別離顯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干脆拍馬對著秦綰沖過去,想進近戰。
秦綰紋不,飛快地了一囊箭,順手將弓往馬鞍邊上一掛,單手提起了大刀,也不用任何招式,就這麼當頭劈了下去,看上去就跟劈柴沒什麼兩樣。
莊別離含劍出鞘,手腕一翻,用劍平平地抵住刀柄,順勢過去想削向秦綰的手
。
“想得。”秦綰嫣然一笑,大刀稍稍抬起一些,隨即運足了氣力,直接橫著掄了過去。
這麼長的一柄大刀帶著要把他攔腰斬斷的氣勢橫向削過來,莊別離不能不躲,收回劍勢,迅速往馬背上一趴,大刀就從頭頂上呼嘯而過。
不過莊別離心里并不慌,如此沉重的兵,揮舞起來也是極耗力氣的,只要拖下去,贏的就會是自己,這也是他選擇寧愿使用含劍也不拿長兵的原因。
秦綰一刀劈空,也不在意,左手也搭上刀柄,運勁一,大刀減慢了去勢,又往上一挑。
莊別離沉下心,迅速起,往后一仰。
然而,他卻忘記了一件事。
在近的途中,他為了躲避秦綰出的箭,已經是東倒西歪了,只仗著習武之人下盤穩當才沒摔下馬去,如今躲避秦綰的大刀,又連續做出大幅度的躲閃作,就更不穩當了。而最要命的事,秦綰大刀挑空,一提馬韁,與他錯馬而過的時候,用力在他的馬上踢了一腳。
馬兒被夾帶了力的一腳痛得一聲長嘶,前蹄凌空,幾乎直立起來。
莊別離本來就是勉強騎在馬背上的,猝不及防之下,差點被顛下去,幸虧及時抓住馬韁,雙灌注了力,強行夾住馬兒。
然而,馬兒被秦綰一腳本就踢得疼痛不堪,再被莊別離急之下沒輕沒重地一夾,頓時暴躁了,在空地上撒就跑,一邊還不住跳躍著想把背上的混蛋摔下去。
可憐莊別離原本騎就一般,哪得起這麼顛簸,要是平時,大不了翻下馬,作保證點塵不驚,盡顯高人風范,可是今天的規則,落馬就要算輸,讓他只能一手拿著含劍,一手死死抱著馬脖子,任由馬匹上躥下跳。
看著他那狼狽不堪的模樣,圍觀者不由得笑得直不起腰來,而笑得最厲害的那個就是南宮廉,一邊笑一邊抹眼淚。
就說那個小姑娘很好玩嘛,嗯……小師叔,好吧,就憑能整得自己這個素來道貌岸然的師兄如此狼狽,就值自己一聲小師叔了。
秦綰則是早就跑到了空地的那一邊,慢條斯理地重新掛刀換弓,又了一囊箭。
這回,莊別離顯然沒那麼從容了,雖然大部分的箭都被他避開或是打落,但還是有幾支網的,雖然沒傷,可服也被劃得七零八落,完全沒了之前那種世外高人的氣質。
“真不如……認輸算了。”簡一忍不住低聲道。
“紫曦的騎戰之倒是比下山前更進步了。”冷卓然若有所思。
“不是在京城嗎?練過吧。”阮飛星不以為然。
“也是。”冷卓然點點頭。
墨臨淵一言不發,右手又攏回了袖子里,悄悄將一枚小石子丟掉了。
而下面,莊別離終于安好暴躁的馬兒,重新向著秦綰沖過去。
秦綰這回沒在原地等著,也拍馬沖過去,比試到如今,終于有了兩軍陣前斗將的覺,雖說,一個老頭一個,實在是不倫不類
。
然而……除了莊別離本人,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死丫頭,去死吧!”莊別離眼睛發紅,怒發沖冠,但下一刻,整個人就飛了起來。
急速奔馳的馬兒一個急停,騎不佳的人當然是坐不住了,直接被拋飛。
秦綰一提馬韁,繞過了莊別離的坐騎,向著他下落的方向,一刀橫掃過去。
莊別離原本還想落回馬上的,但那重重的一刀夾帶著奔馬的威勢,他只有一把輕薄的長劍,加上空中無從借力,哪里阻攔得住,刀劍一,直接就被磕飛得更遠。
這回,他才看清楚了馬兒突然停下的原因,竟然是因為跑進了一片箭林里,已經無可走了。
剛剛秦綰那一通可不是完全向莊別離的,就算是武,也習慣了走一步算三步,直把堂堂武宗宗主玩弄于鼓掌之間。
秦綰對著還在空中的莊別離微微一笑,再次拿起了弓箭,慢慢下。
“嗖~”莊別離落地時還無法完全消去大刀的沖擊,噔噔噔往后連退了幾步才站穩。
就在那一瞬間,一道勁風從兩間穿過。
他僵著臉回頭一看,只見一羽箭斜斜地在地上,尾羽還在微微抖。
“噗——”不知道是誰笑出聲來,然后漸漸渲染得笑一片。
這個位置,再往上一點就中那里了好嗎?不過莊別離反正也七老八十了,那個地方……也沒什麼用吧。
莊別離臉鐵青,站在那里說不出話來。
“我贏了,師侄。”秦綰用手里的長弓點了點他,示意他已經落馬了。
莊別離狠狠地瞪著,氣急敗壞的模樣跟之前的高人模樣判若兩人。
執劍和荊藍一臉同地看著他,誰你要去挑釁大小姐的,活該!難不你還以為大小姐會跟你比武?
李暄含笑看著秦綰,眼中滿是驕傲。
這個子做的可不僅僅是贏得了一場比試,完了無名閣的繼承那麼簡單。
最重要的一步,是把莊別離逐出了圣山,把南宮廉推上了武宗宗主的位置。
墨臨淵出自武宗,秦綰和武宗的關系也極為切,本該是最有利的臂助,可莊別離顯然是沒有和站在一起的打算。換南宮廉就好多了,就算南宮廉不會聽的,但也不至于為敵人,甚至,有需要時請他幫個小忙,相信他不會拒絕。
天機老人的人南宮廉已經還完了,之后虞清秋可沒那麼大面子支使算是他長輩的南宮廉。
而秦綰不一樣,自家師叔嘛,南宮廉當然會多給幾分面子,更別提,南宮廉對秦綰的印象其實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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