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禾看了陌然一眼,隨后看向陌青,緩緩點了點頭。
得到熙禾的肯定,陌青激地看向熙禾剛剛面對的方向,抖著聲音:“然然,是你嗎?”
直播間:
“這陌青這個樣子,不像是殺人兇手啊。”
“不是他就是陳月月,反正就是這倆人,跑不了。”
“貴圈真,豪門果然不簡單啊。”
……
陌然面無表地看著陌青,即便媽媽的事不是這個男人一手所為,也一定和他不了干系。
沒有任何回應,陌青看向熙禾,眼中帶著乞求。
熙禾直接開口:“他想見你。”
“可以”,陌然沒有拒絕,正好,他好好問問他。
熙禾一揮手,瞬間,陌然便可現于人前。
陌青看著陌然十分的激,剛往前走一步,卻見陌然后退了一步,于是便無措地停在了原地。
“啊,有鬼啊。”
一旁的陳月月尖著,準備跑出去。
結果卻被熙禾攔了回去。
驚得抱著孩子在一隅,看著眼前驚悚的一切。
陌青毫沒有看陳月月和孩子一眼,因為他知道,無論是變鬼魂的兒子還是熙禾都不會無緣無故傷人命。
“原本我還在想熙禾小姐怎麼會無緣無故來此,現在知道了,是因為犬子吧。”
陌青收回看向陌然的眼神,笑著看向熙禾。
熙禾緩緩開口:“像你們這種開大公司的見我,應當都是害怕。”
“因為你們害怕我穿你們做過的一些傷天害理的事。”
“你,為什麼不怕,反而笑臉相迎。”
從一開始,就察覺到了。
這個陌青對于的出現沒有一恐懼,反而是十分恭敬,高興。
好像看見了財神爺一樣。
陌青笑笑:“我陌青縱橫商場二十幾年,從未做過壞事,為什麼要害怕?”
“可是商場的人沒幾個是干凈的”,熙禾淡淡開口。
“可總有干凈的”,陌青接話。
只要干凈,那便了冥王認可過的良心企業,那是口碑。
有了口碑,還怕百姓不支持嗎?
這也是為什麼陌青看見熙禾跟看見了財神爺一樣。
他自己做了什麼,他清楚得很。
他對自己和公司非常地有信心,也正因如此,他見到熙禾的時候一點都不心虛。
他們和其它的企業絕對不一樣。
熙禾點頭,眼睛不停地在陌青上徘徊。
陌青在想什麼,多也能猜到一點。
沒有破。
陌青這樣想也沒什麼問題,只要他不坑害人,便是無礙。
熙禾看向陌然:“你想和他說什麼,便說吧。”
陌然點頭,冷漠地看向陌青:“我媽到底是怎麼死的?”
“是你殺的,還是那個人殺的?”
陌然說著,手指指向了在一旁角落里的陳月月。
陳月月見陌然將矛頭對準了,連忙開口:“不是我干的,我沒有殺人。”
陌然怎麼會這個時候回來?
早知道這樣,就晚點搬過來了。
陌然瞪向陳月月:“你閉。”
陌然重新看向陌青:“我還有問題,這個人是誰?那孩子是不是你親生的?”
“這……”陌青頓了一瞬。
眼見陌然馬上就要暴走了,熙禾淡淡開口。
“陌先生,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如果你不想你的兒子魂飛魄散的話。”
熙禾沒有危言聳聽,一旦陌然暴走,殺了一定程度的人。
到時候變了厲鬼,那便只有死路一條。
“我會實話實說,我剛剛只是在整理思路。”
陌青一聽熙禾的話便張了起來,他看向陌然。
“然然,你記不記得你小時候我和你講的保家衛國的故事?”
陌然沒有說話,那是小時候父親給他講的唯一的一個故事,他記得很清楚。
陌青見陌然不作聲,以為他忘記了,便又重新講了一遍。
“從前有一個國家表面上國泰民安,可是實際上卻有無數地方有普通民眾看不見的硝煙。
一個男人從小便向往當一名軍人,保家衛國,終于,他功了。
可是也因此,他死在了戰場上,沒有回來。
他的兒子繼承了父親的志,在大學時毅然參軍,在參軍第二年時,他因為表現優異,被破格錄特殊作戰部隊。
在那里,他結識了他此生最好的兄弟。
在某一次做任務時,他不幸傷了,再也無法承特殊作戰部隊的高強度訓練。
所以,上面人堅決讓他回校念書。
他被迫離開軍隊,在大學畢業后,他創立了公司,并且還結婚生子了。
可是他一直忘不掉自己當初的兄弟,于是他便讓人去找。
幾年的時間,他找到了他兄弟。
但是當時,他兄弟已經危在旦夕了。
是得了胃癌,退伍后,他那個兄弟不能承外面和軍隊里面的落差,日益頹廢,借酒消愁。
于是便得了胃癌,他拿出了很多錢給他兄弟治病,可是他兄弟還是撐不住,走了。
只留下一對孤兒寡母。”
陌青說著看向了陳月月:“里面的主人公就是我,那對孤兒寡母就是他們母子。”
“其實我當年沒有說的是,他的丈夫當年在戰場上救了我一命,這也是為什麼他是我最好的兄弟的緣故。”
“這些年,我一直都有給他們送錢。”
“前幾日,你們母子二人相繼離開,陳月月說害怕我一個人孤單,便搬到了這里。”
“說那孩子從小沒父親怪可憐的,于是我便當了孩子的父親。”
直播間:
“等會兒,這麼隨意的嗎?我怎麼覺得這的不安好心啊。”
“事實證明,要找一個會鑒婊的男朋友有多麼重要,這陌青就純純直男啊。”
“我怎麼覺得這陌青心里也有小九九呢,畢竟是商業大佬,哪兒是那麼簡單的人。”
……
陌青說完,看向陌然,眼底滿是乞求:“然然,父親沒有背叛你母親,你要相信我。”
陌然卻是依舊面無表:“我媽知道他們的存在嗎?”
陌青點頭:“知道,我和說了,為了避嫌,我很見陳月月,每次都是讓你媽去給的錢。”
陌然眼中出現一瞬間的迷茫,他看向熙禾。
熙禾卻是勾冷笑:“你和上床這件事怎麼不說呢?被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