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一家沒在首都過年,袁輝文自己過,熱鬧了好幾年,一下又回到了最初,還有些不適應呢。
不過飯一吃,覺一睡,年也就過了。
他這麼安自己。
栗蓉打完了家里的電話,沒忘袁輝文呢,給他打了個電話說除夕快樂。
袁輝文跟栗蓉說了幾句,想起來什麼似地,問栗蓉:“你跟我那個學生見過沒有?”
栗蓉知道他說的是市委,搖了搖頭。
袁輝文嘆了口氣,說栗蓉還是那個脾氣,這事兒要是放在別人上,指不定怎麼上門打呢。
“等過幾天,我和趙青松去拜訪一下歐市委。”栗蓉說。
有句話栗蓉沒說,像歐正德那樣職位的人,過年不知道有多忙,估計沒時間搭理栗蓉。
趙母他們剛回村那幾天,村民們看著羨慕,但心里免不了把人往暗面想,怎麼就回來了呢?
難道是跟老二媳婦兒不對付,被趕回來鄉下?
就是嘛,栗知青那種格,怎麼可能一直養著兩個老的?
村里的人不知道趙父趙母剛去首都就開始支愣水果店了,即便是現在已經關掉了,手里也有不錢呢。
畢竟在四合院的開銷幾乎都不用他們出,錢都沒地兒花。
村里人越傳越離譜,有些人看到安安,心里的嘀咕便消了,覺得兒子都給帶回來,應該也不是跟栗蓉不好。
但有的人,還是覺得安安肯定是趙母拉著回來的,畢竟是老趙家的孫子......
不得不說,有些人就是那麼固執,好像把人往壞想,自己就能過得好一樣!
趙母回了大江村,趙青柳年初二帶著一大家子過來。
趙母去年就在首都見過荷花,兩個小外孫,可是好久不見了,拉著可勁兒稀罕。
大江村也就自己兒小輩了,趙母也不用去再去見誰,但過完年還是在村里呆了一段時間,準備等安安還有大牛上學了再一塊兒回首都。
芙蓉的事也不用擔心,回來前就安排好了。
鑰匙給了管芙蓉的梅吉玉,做飯有芬姨。
也不是離不開趙母,只是沒有幫著手,芬姨一個人要更忙一點。
回到大江村,趙母也沒閑著,跑外面跟柳嬸他們聊天。
也是回來了,趙母才知道村里的變化有多大。
這兩年也蓋了不新房,那些后生出去打工賺的錢,回來就蓋房,還有些是跟著種梨的也蓋了新房......
說到種梨,趙母出去都是聽別人夸獎的,夸得走路都想飄起來。
得虧別人說,不然趙母一直沒注意趙青松在村里干得事,雖然他去羊城了,但村里關于趙青松的說法都快把他供起來了。
當然,趙青松不在家,還有趙青楊呢。
趙青松種梨的方法可是毫不保留教給他的,趙青楊人實誠,村里誰家種的梨樹有什麼問題,他也會搭把手,去看看......
兩個兒子在村里給老趙家可是掙足了面子。
不過還是有些人,見不得人好。
趙母在首都,不用干農活,人老的沒那麼快,皮甚至還白了些,還有經常跟城里人打道,氣質都變了些。
有些人也不管自家種不種梨,大過年說話夾槍帶棒:“俺還以為你們過完年就回首都呢,現在都快十五了,是以后都留在村里了嗎?”
人怕出名豬怕壯,看不慣趙家的也不單單一戶,見有人開了頭,就有人跟著附和:“是啊,不過回來了村里要種地嘞,在首都呆了那麼久,芳紅啊,你現在還能扛鋤頭不?”
......
趙母就是大江村出去的,雖然不是什麼惡婆婆極品,但是村里不腌臜事兒不是不懂。
別人要是好好跟說話,好好接。
要是這樣找不痛快,趙母也不慣著:“買票啦,過完十五就準備走,安安要回去上學,大牛也得回去上大學,對了,珍蘭,我記得你們家孫子跟我們家大牛一個年紀的吧?考了哪個大學?”
做珍蘭的正是一開始趙母的,的孫子考上哪家大學?
孫子連初中都沒讀完就出去打工了。
此刻被趙母說的臉難堪,真是顯擺家有大學生?
當然,趙母就是在顯擺,看著那人臉不好,心里就順氣了。
還有其他的,趙母也不怕,說:“我干嘛要扛鋤頭?我就是在村里住,我也不用下地干活兒,兒子兒媳都能干,我干嘛還去挖地?嫌自己不夠累?”
過幾天就回首都,趙母以后跟這些人見面,不需要為了滿足他們私底下的想象,而去委屈自己。
過一兩年,說不定都有人不見了。
。
栗蓉大年初二去的徐靜丹家,哦,婆家。
這是第二次見到宋以的父母,對方都是制的,人開明的。
至栗蓉是這麼覺得的。
不過這邊的傳統講究多子多福,也不知道宋以追徐靜丹,一直耽擱到三十多歲,他父母有沒有干預或者阻止。
但就目前來看,他們對徐靜丹這個兒媳婦還是滿意的。
趙青松去跟宋父還有宋以聊天,栗蓉跟徐靜丹還有婆婆。
這邊燉湯很講究,給孕婦吃的也講究,吃過飯坐下快一個小時,宋母又給徐靜丹端來了一碗不知道用什麼藥材燉的湯。
徐靜丹接過就慢慢喝。
栗蓉看了眼徐靜丹的肚子:“快生了吧?”
“還有一個多月呢。”徐靜丹看了眼栗蓉,又收回視線地看著自己凸起的肚子。
“到時候生孩子還得坐月子,藍海的事,你得多上心了。”
栗蓉笑笑:“知道,等以后,我再生,也是你看著藍海。”
徐靜丹沒想那麼多,問:“你準備要二胎啊?”
知道栗蓉有個兒子。
栗蓉笑笑,這次沒說話,徐靜丹當默認。
在宋家呆了會兒,栗蓉們就回去了。
他們離開后,宋母問徐靜丹:“栗小姐懷孕了?”
“沒有啊?”徐靜丹愣了一下。
宋母:“我看著像是有了。”
徐靜丹回想了下,問:“怎麼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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