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聽見他的嗓音在凜冽的風里,低低地碎在了的耳畔:
“桃桃,不要怕。”
下一秒,忽然被他推了出去,卻被另一個人穩穩地接住。
“帶著離開這兒。”
聽見衛韞清冷的嗓音傳來。
而攬著臂膀的邵梨音當即領命,“是,大人!”
當邵梨音施展了輕功,帶著謝桃離開的時候,衛韞手里握著那支沾了他和的跡的箭矢,定定地看著那片花燈垂落后,暗下來的漆黑樓宇。
最終,那些蒙面人被殺得只剩下最后一個人。
被侍衛們團團圍住,他握著一把刀站在那兒,已經孤立無援。
衛韞走過去時,衛敬便自讓開了一些,并遞上了自己手中那把帶的長劍。
衛韞握著劍柄,拖著那把長劍向那人走過去時,劍鋒劃在地上,濺起細微的火星。
那人握著手里的那把刀,眼見著衛韞向他走來,他不由地往后一退再退。
但他后,已經沒有退路了。
此刻衛韞的眼眉間猶如凝著冰霜一般,周也帶著平日里沒有的戾氣。
“說,”
他開口時,嗓音沉冷,不帶毫溫度,“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卻并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他雙目定定地看著衛韞,握著手里的那把刀,便直接沖著衛韞而來。
但他還未到衛韞前,便已被周圍的侍衛刺穿了腰腹。
那人倒在地上,吐了,將他蒙面的黑布巾染上了更深的一片痕跡。
衛韞冷笑了一聲。
干脆直接握了手里的長劍,一劍刺進了那人的口。
而后,他直接將一旁燃燒著的花燈踢到了那人上,在他驚恐的目中,衛韞卻始終神平靜地著那火漸漸將他包裹,見他掙扎,見他漸漸地,沒了聲息。
空氣中傳來燒焦的臭味,衛韞把手里的長劍扔給了衛敬。
轉時,卻見那水岸燈影間的花船上,正立著一抹修長的影。
錦玉帶,面容俊朗。
赫然正是信王——趙正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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