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看著他故作小大人的模樣,角藏著笑,沒有拆穿他。
「再讓媽媽親一口。」
姜瓷說著再次撅著要親南初。
他上說著麻,臉卻了過來,喜滋滋地被親完后,卻一本正經的說:「這是最後一次了。」
「好,最後一次了,那你乖乖在家聽陳姨的話,玩點電子遊戲,也別總看那些不是你這個年紀該看的書,多玩點積木拼圖什麼的,想媽媽了就給媽媽打電話,媽媽有時間就回來看你,到時候帶你跟妹妹一起出去玩……」
姜瓷仔仔細細地叮囑著。
南初抬手撓了撓耳朵,他覺像是在聽箍咒。
「媽咪,你就放心吧,我會乖乖聽話的,你快去照顧妹妹吧。」
南初把姜瓷往外推。
「我的包。」
南初拿起放在玄關上的包包,還沒等姜瓷進來,就把包給丟了出去,然後用力地將門一關。
姜瓷看著閉的房門,心裏有些失落。
怎麼有種被兒子趕出家門的覺?
不過也還好,一開始還擔心南初會抱著的,哭著鬧著不讓走呢,現在看來是想多了,的這個兒子啊,已經長大了。
姜瓷轉過的那一刻,眼淚還是忍不住掉了下來。
原來不是南初離不開,而是一直以來都很依賴南初。
南初關上門后,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小爺,夫人過幾天就回來了。」
陳管家安著,但南初又不傻,帶了那麼多行李走,最也得三個月才能回來。
他掉眼淚,騰騰地跑上二樓的臺,站在臺上看著姜瓷慢慢走遠,他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傅氏別墅里。
姜瓷剛到門口就聽到裏面有孩子的哭聲,還有砸東西的聲音。
「姜姜?」
急忙開門。
客廳里,姜姜站在桌子上,眼睛都哭腫了。
一群傭人全部變戰鬥狀態,圍在邊,地上一片狼藉,就像是一直了驚嚇的兔子,全戒備,眼裏滿是驚恐。
「姜姜小姐,你到底想要什麼?」
「你先下來,我們帶你去找好不好?那裏危險。」
姜瓷這才明白,為什麼們會說姜姜是個小魔王了,這副模樣簡直想要把家都掀個底朝天。
「全都讓開。」
姜瓷氣場全開,一聲令下,傭人們全部都退到一邊。
孩見到姜瓷回來了,整個人呆愣著不知所措,像是做錯了事一般,又像是覺得自己這副模樣,會嚇到媽媽。
立刻轉過,背對著姜瓷。
「姜姜,是媽媽,媽媽回來了。」
姜瓷說著一步步靠近,將孩從桌子上抱了下來。
「我們姜姜是睡醒了,見不到媽媽害怕了?怕媽媽又不見了?」
姜瓷聲音溫如水,姜姜泣著點頭。
「媽媽跟姜姜道歉,媽媽有事出去了一會,事辦完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回來陪姜姜了,姜姜能不能原諒媽媽?」
孩再次點頭。
姜瓷幫掉眼淚,將抱上了樓,安著把哄睡了。
面不悅地下樓。
「宋小姐,姜姜睡了嗎?」
「睡了,姜姜之前總這樣嗎?這種況,多久會發生一次?」
阿雅思考了一會。
「這個也不好說,通常到極度不安時,或者到什麼刺激才會這樣緒失控,平常如果順著的脾氣來,不強迫做不喜歡的事,的緒還是比較穩定的。」
姜瓷慢慢明白了。
姜姜這是極度缺乏安全的表現,又對邊的人很不信任,又不會說話,無法表達出來,久而久之,心中抑的不滿和恐懼便發了,所以才出現了緒失控的表現。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阿雅倉皇的離開了。
夜裏姜姜發燒了。
姜瓷急忙爬起來給上退燒,用巾幫拭著,理降溫。
姜瓷掀開的服,嚇了一跳。
的腰部有幾塊淤青,看著有些時日了,淤青的周圍都有些泛黃了。
這個位置也不像是磕的,倒像是被人掐的。
難道有人待?
這麼大一塊,一定很疼吧?
姜瓷的心猛地一咯噔,看著燒得有些迷糊的小傢伙,心裏是又急又心疼。
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姜姜的燒這才退下去。
姜瓷鬆了一口氣,照顧了一晚上沒睡,此刻累得趴在床邊睡著了。
姜姜醒來后,就急忙坐起來找姜瓷,見在床邊,這才鬆了口氣。
怕姜瓷著涼還拿起小毯子蓋在上,毯子剛蓋在姜瓷上,就醒了。
一臉張地抬手了姜姜的額頭,送了口氣。
「沒再燒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姜姜微微搖頭。
「那應該沒事了,不,媽媽去給你做飯吃。」
姜瓷說著便站起,準備去廚房給姜姜做早飯,孩抓住的服不讓走,姜瓷疑地看著。
「怎麼了?」
姜姜眨著一雙大眼睛。
雖然很想吃媽媽做的飯,但是媽媽照顧了一晚上,一定很累了,想媽媽能多休息一會。
可是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姜瓷才能明白。
「姜姜是覺得媽媽太累了,想媽媽多睡一會?」
孩眼睛瞬間就亮了。
心中所想,媽媽竟然全部都知道,姜姜點頭如搗蒜,掀開被子,想讓姜瓷躺下來睡一會。
姜瓷在床邊坐了下來,拍了拍自己的,示意姜姜來懷裏。
姜瓷將抱在懷裏,指了指腰上的淤青問:「這裏的傷是怎麼弄的?是不是有人待你?」
孩重重地點頭。
得到姜姜準確的答案后,姜瓷的心都疼化了。
的兒住在這個大房子裏,不於十個傭人伺候,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會待。
「是家裏的傭人嗎?」
姜姜搖了搖頭,垂下眼睛,一副不想提起的模樣。
不是家裏的傭人?
這個家裏除了傅斯年和青姨,平常來得最多的應該只有邢特助了吧?還會有其他人呢?
難道是余晚晚?
網上就有傳聞說余晚晚要跟傅斯年結婚的消息?那想必會經常來這裏吧,對恨之骨,遷怒到姜姜頭上,也不是不可能。
「是余晚晚弄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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