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過。”
“是。”
檀香有點著急,“小姐,那我呢?我幹什麽?”
婉寧笑著看了一眼檀香,“所以你是打算讓我瘸著一隻腳,自己吃飯洗漱了?”
檀香鬧了個大紅臉,“對對,我在家伺候小姐嘛,我怎麽這麽笨。”
“好了,去打水來我要換服。”婉寧說完衝著檀香、墨香揮揮手,卻又給了雲香一個不一樣的眼神。
檀香墨香轉出去,雲香走到婉寧邊,“姑娘還有吩咐麽?”
婉寧目銳利地看著雲香,“將軍說他明天就要做手了,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有沒有危險,有多危險?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人,要對我說實話。”
“奴婢不敢欺瞞姑娘,但這事確實不知。不過前幾日在府裏時,薛神醫可是把全府人都折騰了個夠嗆。”
“先是命人買了的白布,裁一條條的,全都放在鍋中煮沸。還專門讓人收拾了幾間空房出來,除了必要的床和椅子,什麽都不放,屋子本也是收拾得纖塵不染。”
“府裏人都說薛神醫太過矯,不過奴婢倒是覺得,他這麽做,是為了增加將軍手的功率。畢竟戰場上,也不是沒有因為小傷口染而……”
婉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來,薛青河做的這些,與在書上看到的不謀而合。水煮過的繃帶可以減染的可能,屋子必須收拾幹淨,想必也是如此。
“罷了,你明兒空,回將軍府裏看看,我不方便過去,你倒是無礙的。對了,順便問下將軍……我想做挽發的簪子給他,問問他喜歡什麽樣式的……或者材質的。”
婉寧說到最後,聲音跟蚊子比起來也沒差多。兩輩子加起來,還是頭一次有心上人,更是頭一次送心上人禮。
好在雲□□力了得,即使婉寧聲小,也算是聽個清楚,微笑著退了下去。
第57章紅梅圖
重生以前,婉寧多次借著生病,略去了給周氏請安,倒不是不願意親近祖母,實在是周氏威嚴,安寧刻薄,那時的婉寧總覺得多一事不如一事,寧可不去。
可重生之後,婉寧放開了自己,也到了親人間的慈與溫暖,因此隻要還能,是一定給祖母請安的。
“不是說不你來了麽,腳扭了就好好在床上躺著,這來回,要是加劇了可怎麽辦?”周氏一看婉寧,就立刻心疼的數落起來。
最近周氏對婉寧是越來越喜歡,而且婉寧的腳怎麽傷的,也是知道的。隻是對方是縣主,皇親國戚,隻要咬定那是意外,婉寧這司還真是沒法打。
了委屈還得忍著,周氏對婉寧更加心疼。
婉寧一聽到祖母的話,就笑瞇了眼,有人疼的覺真的太好了。
“祖母是我的福星,孫兒看到祖母就不疼啦。”
周氏笑罵,“以前也沒見你這麽油舌的,現在這小兒簡直跟抹了似的。”
婉寧照例還是來得最早的那個,這會兒趁著其他人還沒來,婉寧簡短的把昨天方家的母子的事說了一遍,“爹爹要是不答應這婚事,那方家母子一定會鬧,到時傳出去,對父親的聲實在不好,難免不被人捉住把柄參上一本。”
“我就想辦法說考不上舉人就別來提親。不過那方家人臉皮太厚了,是不接茬。”
周氏用頭指頭點了下婉寧的額頭,“他們既然來了,就是把臉皮放在家裏才來的,當然不會接你的茬了。”
婉寧歎了口氣,“祖母說的是,這人不要臉,還真就是天下無敵。”
周氏聽完哈哈大笑,“你個小猢猻,這都是哪裏學來的話,在外可不能說。”
“是。我隻說給祖母一人聽。”
“馬屁。”
說話的功夫,陸陸續續有人來,對於婉寧和周氏言笑晏晏的場景早已見怪不怪。
一一請完安後,婉寧被周氏留下吃了早餐,席間婉寧嘰嘰喳喳的又把昨日裏好玩的事,挨個說了一遍,大大滿足了周氏的八卦之後,才被放回清兮院。
卻說雲香一早就出了府去,先去了鎮西侯府。隻不過並未見蕭長恭,聽說蕭長恭已經讓薛青河“關”起來了,除了薛青河、皇帝派去的孫正瀧,以及小七三人,任何人都不得進到屋子裏去。
不過,不能見麵,但傳話是無礙的,據說蕭長恭聽到婉寧要給他做簪子,還不自覺的了頭上,“呃,讓看著弄吧。就是讓弄得結實點,小七手重。”
雲香聽了回話忍不住想笑,頭一次聽說之送定,還要送結實點的。
雲香出了府門,直奔金俏銀。這金俏銀,就是給出方堯手裏那張收據的鋪子。
金俏銀坐落在如意坊,這裏是城西的一商業坊;與吉祥街一樣,都是朝廷劃定的商業區。
在如意坊裏,金俏銀算是最大的首飾店,相當於吉祥街上的天工樓。
雲香進去逛了一圈,店裏的客人說多不多,並沒有看到什麽特別的。隻是往擺簪子的地方多看了兩眼,倒是沒有見到梅花簪。
一位夥計上前招呼,“不如姑娘相中哪件了,喜歡的話,這有銅鏡,剛剛打磨過的,可以試戴一下。”
“那也不必,我是為我家姑娘來的,之前的梅花簪失了,想換一,不知店家可有關差不多的?”
“這倒是不巧了,之前的一批已經賣完了,如今又是七月,梅花簪通常是姑娘們冬天喜歡戴的首飾,因此還未到出新款式的時間。貴姑娘若是真想要,倒是可以讓師傅單做一,隻不過時間和價錢上麽,要高一些。”
“那就算了,我跟姑娘說說,不如等到年底出新款再買好了。”
“冬至時會出新款,到時請貴姑娘一定臨小店。”
“好說,好說。”
雲香又四看了看,便離開了金俏銀退了出去,看來方堯手裏那張收據,就是單獨定做的發簪了。這麽特殊的客人,事後追問起來,無論是店夥伴還是做簪子的師傅,想必都是印象深刻的。
雲香又在城西轉了轉,方家母子雖然不是初到京城,但也肯定不是長住戶。那麽這之前租個房子落腳就很有可能。
至於梅花簪要送的人麽,很可能也是同樣住在附近的。
雲香查訪了一圈,大概清了城西住戶的分布,就回了穆府。
見到婉寧時,婉寧正坐在書桌上寫字,桌子下放了個榻用來擱住傷的腳。
“姑娘,”雲香行禮,“那金俏銀位於城西的如意坊。奴婢打聽了一下,城西的住戶雖多是外地進城的商販,但最近搬來的卻是不多。其中隻有五家有年輕的子。
婉寧抑住自己心的激,點點頭。其實婉寧自己前去走一圈,多半就能直接找出簡月梅。
畢竟那個人害吃盡苦頭,那張臉,就是化灰,婉寧也是認得的。
可是,一旦出現勢必要暴,甚至惹人懷疑,婉寧是怎麽知道這一切的。
“知道了。這幾日切注意方堯,隻要他出府,你就盯死了。對了,你這麽明目張膽的打聽,不會暴吧?”
“姑娘放心,我用的是自立戶想找住的借口。人立戶,選個合適的鄰居就很必要了,沒人會懷疑的。”
婉寧點點頭,“果然是辦事老到,將軍把你給了我,真是幫了我的大忙。”
“對了,將軍說了,發簪要結實點兒的。因為小七手重,怕他扭斷了。”
婉寧也是一愣,真是頭一次送東西聽到要結實些的要求……
檀香和墨香聽了也是莞爾,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浮起了笑意。
堯已經在昨日跟著穆鼎去了趟白鹿書院,因為有著穆鼎的麵子,再加上方堯之前呈了篇還算不錯的文章,書院也就同意收了方堯附學。
不過今天正好是學院的休沐日,方堯也就順理章的繼續在客院複習。
那支梅花簪的取貨日也是今天,因此雲香一早就盯死了方堯,隻要他出門,就會跟上。◥思◥兔◥網◥
有雲香跟著方堯,婉寧放心得很,除了早上給周氏請安外,就坐在屋裏研究那份從糕點鋪拿回來的帳本。
一邊研究,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等到雲香中午回府裏,已經計劃得差不多了。雲香報告說,方堯果然去了趟金俏銀,取了簪子後,又去鋪買了兩裳,然後就回府了。
並沒有去見其他人。
婉寧點點頭,心想這才不過兩天,能沉得住氣也是正常。
另外據墨香的回報,這兩天方母也很老實,就一直待在屋裏,說是路途勞累,需要休息。
穆鼎也收到了同樣的回報,對於方堯的小作,當隻不知。對於方母則是吩咐人請了郎中過府,這些麵子功夫,該做還是要做的。
穆鼎也明白方家母子的意思,無非是借勢。住在宰相府裏,雖然是寄人籬下,但卻也能表明自己與宰相府的關係,就算是那些世家公子,也不會太過怠慢的。
借勢倒也沒什麽,正好穆鼎也想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就近觀察。若真是個好的,允婚也是皆大歡喜。若是方堯真有什麽問題,他也不是迂腐之人。
能當一朝宰相的,又怎麽會輕易讓人拿住?
穆鼎又把那日方堯呈給他的文章找了出來,再次仔細看了一番。
文章寫得的確不錯,字跡也還算可觀,就是這文章呈現出來的水平,和那日在飯桌上的談吐見解對不上。
文章是個言之有的,談吐卻又空無味。
雖然有些人的確是秀,肚子裏有學問,卻是茶壺煮餃子,倒不出來。
但那個方堯,怎麽看都不是拙笨腮之人。
“來人,去看看方公子在做什麽,不忙的話把他來書房。”
“是。”
小廝走到方堯的所住的客院時,方堯正在畫畫。
按說,此時已經是七月初,八月初八就要進考場,滿打滿算也就兩個月的時間,如果是個刻苦的,這兒會實在不應該畫畫,而應該去溫書,哪怕是多看幾篇文章也好。
結果方堯卻是在畫畫。
畫的是一幅雪中紅梅圖。
此時已經畫得差不多,方堯看到小廝他,還故意裝模做樣的添了幾筆,提了字,這才把畫給相府分配給他的小廝,讓他速去裝裱,最好晚飯後就能拿回來。
然後自己跟著穆鼎派來的人,前去書房。
那個接過畫的小廝富,麵上雖不顯,心裏卻是不屑。
大爺無論是在學堂,還是在家,都是日日苦讀,這廝卻還想著作畫。畫完了,還要裱起來,卻又裝做不懂的樣子不給錢,真是讓人看不起。
不過腹誹歸腹誹,該聽的吩咐還是要聽的,反正也不花他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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