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一,拉上二哥穆鴻漸,前往祖母屋裏。
目的就是向祖母講明,今日騎馬全程都有雲一陪同,穆鴻漸也在一旁幫腔,說自己全程都跟著,可以放心。
周氏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顯然是蕭長恭怕自己多心,生怕婉寧自己解釋不夠,還把人派來了。這樣的安排,確實稱得上周到。
“祖母,我已經給鐵英蘭下了帖子,是九城兵馬司鐵統領的兒。本就是個騎馬,打馬球的,有陪著,祖母盡可放心。”
周氏點點頭,又溫言對雲一道:“今日晚了,就別回去了,先在婉寧的清兮院住著,有什麽不滿意的直接跟說就是。”
雲一躬行禮,“多謝老夫人關心。”
回到自己的小院後,婉寧吃了晚飯,興勁兒過去,這才覺得全酸痛起來。尤其是大側,更是火辣辣的痛。
檀香看到婉寧臉上有疲,“姑娘累了吧,奴婢這就去給你打水洗澡。”
婉寧臉一變,“不要洗澡,就行了。”大都已經火燒火燎的疼了,這要是泡澡,還不要了的命。
雲一上前道:“穆姑娘想是雙磨得疼了,我家將軍早已讓我準備好了藥膏,待會兒洗之後,上了藥膏就會緩解很多。還有藥酒將軍也讓我備下了,可以給姑娘按,這樣明天就不會全酸痛了。”
這些本是雲一自己準備的,但是看到蕭長恭對婉寧的看重後,也是不餘力的給自家將軍刷存在。
婉寧聽完,臉上的笑怎麽也藏不住,檀香也歎道:“蕭將軍可真好。”
雲一微微一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第34章與不
饒是檀香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看到婉寧通紅已經起了點的大側後,還是驚呼出聲。
“怎麽這麽嚴重?”
“第一次騎馬都會這樣的,等磨得厚實了,就不會這樣了。”
“那怎麽行,小姐還沒嫁人呢?”檀香心直口快。
雲一倒是沒多想,“不會磨得很糙的,起來一樣是的。”說完後和檀香對視一眼,兩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不約而同臉紅起來。
聽到這話,婉寧心裏頭第一個想法是,蕭長恭的大側會不會很糙。隨後發現自己想得實在不是兒家該想的事,一時間也紅了臉。
好在雲一檀香也都在害著,沒人注意到。
墨香打水進來,發現屋氣氛詭異,“你們的臉怎麽都那麽紅?”
“啊,墨香姐姐你來得正好,水來了,雲一姐姐我們趕給姑娘洗。”檀香蹭的一下蹦起來,大聲聲嚷嚷。
雲一也熱絡的接過水盆,“對對,這就洗。”
這下墨香更加丈二和尚不到頭腦,倒是婉寧躺在床上,憋笑憋得很辛苦。
但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藥膏抹上,先是清清涼涼的,很是舒服,隨後就開始了更加嚴重的火燒火燎,再加上雲一手上沾了藥酒開始給按大,疼痛是一波接著一波。
“啊啊啊,疼疼疼,輕輕輕,別別別……”
穆鴻漸人已經走到清兮院門口,聽到聲音止住了腳步。
他是習武之人,知道第一天騎馬,回來一定會遭罪,還擔心今天不好好按,明天會起不來。
聽到這個聲後就放心了,笑意滿滿的回去了。
想當初,自己的比還慘呢。
不過有力氣,就是好事。
鐵英蘭接到穆婉寧的帖子不算意外,畢竟那天都說自己不會騎馬了,自己又和聊得不錯,找自己學騎馬是意料之中的事。
可是沒想到,竟然是邀自己去鎮西侯府騎馬。這穆婉寧和鎮西侯府,有這麽好的關係?
同一時間,九城兵馬司統領鐵詩文也看著手裏的帖子。九城兵馬司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若跟簡在帝心的新晉侯爺相比,他鐵詩文可真不夠看。
是以這會兒接到鎮西侯府的帖子,心裏實在驚訝。打開一看,竟然是邀自己的兒去侯府騎馬,還點明是陪穆家姑娘騎馬,若鐵英蘭已經有了議親對象,還請鐵詩文代為解釋。
好家夥,這是瞄上宰相家了啊,而且還寫得這麽明白,生怕自己有什麽誤會。
還是已經有過什麽誤會了?想到今天齊家姐妹去了侯府,鐵詩文覺得自己像是知道了什麽。
不得不說鐵詩文的九城兵馬司統領做的真是到位,對於京中的大事小了如指掌,隻隨便一猜,就猜到了真相。
“去請小姐過來。”
不大會兒,鐵英蘭走了進來,雖然穿的仍然是家居常服,但眉目中的英氣是掩蓋不住的。鐵詩文看到兒就覺得心裏滿意,自己雖然沒有兒子,但這個兒卻是不比兒子差的。
“穆家四姑娘,你可認識?”
鐵英蘭點點頭,“上次在和靜縣主的宴會上見過。兒對的印象不錯,比的姐姐要好。哦對了,上次投壺贏了三皇子玉佩的人,就是。”
鐵詩文挑眉,這姑娘不簡單啊。
“對了,還給兒下了帖子,邀請我去鎮西侯府騎馬。”
“嗯,我這兒也收到帖子了,還讓我和世傑解釋一下,說明你是陪穆姑娘去的,省得他多心。”
岑世傑是鐵詩文手下的百夫長,沒什麽家世背景,但勝在人老實又上進,很得鐵詩文看重。
能做到九城兵馬司的位置,鐵詩文早已知足,也不求更進一步。因此兒的親事主要以人品為主,對家世並不看重。
鐵英蘭對岑世傑的印象也很好,因此哪怕天天聽吳采薇說鎮西侯如何,也沒有心⑦
吳采薇幾乎是把屋裏能砸的東西都砸了一遍才停下來。
本來是想通過打馬球讓穆婉寧出醜,甚至把驚下馬,摔個狠的,也不是沒想過。
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穆婉寧竟然那麽厚臉皮的上鎮西王府騎馬去了,而且蕭長恭還派了一個婢全程指導。
這一來二去,兩人沒有都出了,還有吳采薇什麽事?
先前還笑穆安寧為人做嫁裳,現在自己也沒好到哪去。
穆安寧站在一旁小心躲避著碎片,“縣主也不必擔心,前一日有齊家姐妹在,後來雖說吃壞肚子離開了,但我二哥一直在的。他們倆並沒有單獨相。”
吳采薇心想,就算沒有單獨相,這樣的接也夠頻繁了,不過此時也隻能把這個消息當好消息聽。
“此話當真?”
“我二哥在祖母麵前保證的,而且聽說還給鐵英蘭下了帖子,約去上門騎馬,想來也是為了避嫌的。”
“哼,鐵英蘭也是個拎不清的,不過就見了一麵,倒是跟聊得投契。”吳采薇眼珠一轉,“你不是三姐姐麽,怎麽沒邀請你去?”
安寧心裏暗罵,我和什麽關係你不知道?這分明就是明知故問,讓自己難堪。
想到吳采薇與三皇子的關係,安寧咬牙忍了下來,裝做委屈的樣子,“我那個妹妹,向來不把我這個長姐放在眼裏。這下攀上鎮西侯的高枝了,就更不拿我當回事了。”
“再怎麽說你也是的三姐姐,你就打著練習配合的旗號上門,還真能拉下臉來不帶你去?”
“可是我去了,又能做什麽?”
“去了自然是練習嘛。你可不要忘了,比賽時我是要請我堂哥來的。你也不希丟臉吧?”
安寧恨恨的一跺腳,“我知道了。”
看著穆安寧離去,吳采薇的臉上顯現出恨意,“哼,你來給我上眼藥,我又豈會讓你好。”
想當三皇子妃,做夢吧。
就算你是宰相家的兒,也得乖乖地給我充當馬前卒。
婉寧第二天又是一早就到的鎮西侯府,本不想到這麽早的,但是架不住穆鴻漸不斷催促。
而且距離約定的比賽日不足七日,自己不過剛剛能夠坐在馬上,婉寧也有些心急。
打馬球輸了沒什麽,但婉寧是真的怕吳采薇在球場上使什麽壞,到時不出事還好,隻要出事,就是大事。搞不好,小命都是保不住的。
一到蕭府,穆鴻漸就拉著蕭長恭說起來,講的都是刀劍樣式,婉寧聽不懂,就在一旁陪著。
蕭長恭本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可是穆鴻漸說得投,漸漸也把他帶。刀劍收藏本就是蕭長恭的心頭好,不然也不會在這十年間搜集這麽多,這會兒忽然遇了知己,也是大為興。
說到最後,兩個人一同去了小庫房,臨走前讓婉寧自去練習。
反正有雲一陪著,也不算怠慢了婉寧。
但是婉寧想到昨天的事,心裏一,沒有隨雲一離開,而是坐在正堂之上,開口道:“昨天與將軍騎馬時,聽將軍說了些邊關的趣事。不知道這府裏有沒有跟著將軍上過戰場上的人,我想聽他們講講邊關之事。”
蕭安心裏有些困,不明白穆婉寧這是唱的哪出,但是既然問了,也沒什麽不能回答的。府裏的親兵個個都是上過戰場的。
威風八麵的高冷王爺娶了傻子王妃,本以為男強女弱他把她吃得死死的,剋扣她的月銀,連飯也不管飽。誰知,王妃抽風起來不要臉,粗暴起來賽金剛,撩起男人無下限,掛起招牌當大夫,富甲天下好不好?她傻他認,可是她媽的彆動不動就犯花癡病,看到男人就走不動路。這是怎麼回事?爺:王妃呢?衛甲:爺,在後院摸小侍衛的手,說他內分泌失調了!衛乙:不對,王妃說他不行了。某爺磨牙:本王腎虧了,讓她死回來給本王看看。
前世,沈鸞那寒門出身的渣男夫君給她喂過兩碗藥,一碗將她送上了權傾天下的當朝大都督秦戈的床,一碗在她有孕時親手灌下,將她送上了西天,一尸兩命。兩眼一睜,她竟回到了待字閨中的十五歲,祖母疼,兄長愛,還有個有錢任性的豪橫繼母拼命往她身上堆銀子。沈鸞表示歲月雖靜好,但前世仇怨她也是不敢忘的!她要折辱過她的那些人,血債血償!
程玉酌隻想安穩度日,命運卻給她開了個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為六皇子“啟蒙”,她不敢出聲半句。尚功師父告訴她,要活命,離六皇子遠點!大皇子突然病逝,一夕之間,東宮的主人成了六皇子!程玉酌前去東宮拜見,在他的目光下牙齒打顫,不敢露出半分。終於,程玉酌熬到了二十五歲,年滿出宮。師父卻托她照顧一人——太子替身。程玉酌瑟瑟發抖:你到底是太子,還是替身?那人走過來,身影籠罩著她: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