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靈島恭賀韓島主晉升金丹,特送來賀禮……”
“東絕島恭賀韓島主晉升金丹,特送來賀禮……”
“南星島恭賀韓島主晉升金丹,特送來賀禮……”
今天的南明島碼頭格外熱鬧,一艘艘法船一字排開,停在南明島碼頭邊的海域中,除卻已經覆滅的東垂島,其他二十五島皆是島主親自帶隊前來恭賀二十七島海域第一修仙者晉升金丹。
黎明河帶著南明島的重要人員,來迎接前來恭賀的二十五島的修仙者。
黎明河后的南民島修仙者看著二十五島齊來恭賀的場面,臉激莫名,這是屬于他們南民島前所未有的榮耀,是可以載南民島史冊的。
韓島主將為他們南明島列代島主中威最高、實力最強的一位島主。
黎明河臉上也是出微笑,但是他的心知曉,很快韓島主就會離開二十七島海域,他南明島的榮是韓島主帶來的,等韓島主一離開后,南明島所有的榮也會被韓島主一并帶走。
“歡迎諸位島主遠道而來,諸位島主請!”
黎明河朗聲手示意二十五島的島主進島。
“傅大師你也來了。”黎明河又發現傅選也跟隨東九島來了。不對,現在是東八島,東垂島已經不存在了,變了第二座混島質的島嶼。
“是啊,傅大師,你不是在閉關嗎?怎麼來了??”又有島主詢問。
傅選道:“韓島主就金丹修仙者,我怎能不來恭賀!”
傅選自從在南明島觀看吳濤煉制法后,給他點明了未來的道路,他便開始閉關,準備開創屬于自己的法,但是這麼多年來卻一無所獲。
這次驚聞韓島主晉升金丹這等勁消息,傅選幾乎是毫不猶豫便跟隨東八島的法船一起前來南明島。
一來是恭賀韓島主就金丹,二來是再度向韓島主請教煉之道,三來,他有一個大膽的念頭。
利天宏拉過黎明河的胳膊,問道:“黎副島主,什麼時候安排我們拜見韓島主,也讓我等見一見金丹前輩是何等風采?”
“是啊,是啊!韓島主乃是二十七島海域第一位在此晉升金丹的前輩,我等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韓島主了!”
利天宏的話,引得諸位島主皆是認同的點點頭。
黎明河說道:“諸位島主,莫急!島主正在閉關修煉一門法,不過應當很快出關了,等出關后便會見各位島主的。”
“原來如此!韓島主修煉法更重要,我們慢慢等!”諸位島主點頭,面毫無怨言。
若是其他島的島主這麼不給面子,他們就要發飆了,但對方乃是吳濤,二十七島海域第一修仙者,就算沒有晉升金丹,實力也足夠震懾他們,他們也不敢發飆的。
黎明河手請道:“諸位島主,請隨我來,南明島早已安排好了修仙宴會!”
南明島這邊早已安排了接待,接待事宜非常周全,立即請二十五島來的修仙者前去。
在一招待大殿中,黎明河跟二十五位島主坐在席位上,每一位島主面前的桉桌都擺放著靈果靈酒和靈茶。
開始天南海北的聊著天。
兩個時辰后,宴會散去,各島前往南明島安排的住休息。
黎明河便也回到他的副島主大殿,等候韓島主出關。
……
島主修煉大殿。
吳濤依舊盤坐在團上,凝聚真火。
轉眼間,便是十天過去。
這一天,一顆金丹懸浮在吳濤的面前,金丹外顯,金丹部似乎有一小小的火焰在跳躍。
隨著時辰的過去,火焰越來越大,似乎要跳出金丹。
終于到了某一刻,這一團金的火焰終于跳出了金丹。
火焰一跳出,便砰的一聲壯大起來,很快便如一個火球般大小,比地火還要熾烈十幾倍的溫度從這團火球上散發出來。
吳濤臉上出微笑,立即將金丹召回丹田,然后運轉靈虛真火訣,心隨意,面前的這一團剛剛凝聚出來的真火便隨著吳濤的神念開始隨意變化。
靈虛真火訣已經達到通層次,吳濤可以非常嫻的控制真火。
片刻后,吳濤將真火收回金丹。
金丹孕育真火,平日里,也是由金丹法力溫養真火。
“歷經十日時間,終于將真火凝聚出來了,以后煉制法,便不再局限于地火環境,依賴地火了!”
吳濤看了看旁的一個儲袋,儲袋中正是南明島地火堂煉制出來的二階戰舟的一階部分和二階部分。
“既然已經將真火凝聚出來了,那麼便將這兩艘二階戰舟組裝煉制出來!”
想到這里,吳濤的金丹神念擴散而出,瞬間應到南明島齊聚將近三十位筑基九層,全都是悉的氣息,二十五島每一位島主都來了。
收回神念,落在旁的儲袋中,儲袋的一件件二階戰舟的部件全部飛出來。
隨后,吳濤開始用真火煉制組裝二階戰舟。
真火一出,吳濤便到了比地火還要快的煉制速度。
正所謂工善其事,必先利其。
而且他的靈虛真火訣已經達到通程度,對于真火溫度的控制也是非常準確,不會說因為真火的溫度高于地火,便將二階戰舟的法部件損壞。
短短四個時辰,吳濤便將兩艘二階戰舟組裝煉制功,然后用邵元前輩留下的儲袋裝起來。
“二階戰舟煉制功,接下來便煉化邵元前輩留下了三階飛劍真和三階防法袍。”
想到這里,吳濤神念一,三階飛劍真和三階防法袍從儲袋中飛出,懸浮在他面前,吳濤的法力神念立即裹住三階防法袍,開始率先煉化法袍。
金丹法力和金丹神念一進法袍的制中,吳濤便覺到一種跟二階法不同的制回路,那是三階煉師煉制出來的真回路。
變法為真。
吳濤曾經看過一個靈虛宗金丹修仙者的筆記,這一位金丹修仙者在筆記中留下修仙之路就是一條去假存真的路。
這一位金丹修仙者名為勞碌,后來吳濤得知靈虛宗的太上長老就名為勞碌,他才知曉,勞碌已經為了元嬰真君,難怪能夠有這般見識。
三個時辰后,吳濤終于將這一件三階防法袍煉化,心念一,這防法法袍便穿在吳濤的上,無比。
吳濤站起來,打量上的這一件三階防法袍,心道:“此乃七道真的三階防法袍,乃是三階低級防真,以邵元前輩散修的份,能得到三階低級防真也是實屬不易了。”
現在吳濤雖然法力修為就了金丹,但靈修為還未凝聚出真來,他的星辰靈防強度高于二階高級法,但卻低于三階低級真的防強度。
所以這一件三階低級防法袍,算是解了吳濤的燃眉之急,為他穿越迷途海域提供了大大的保障。
“一攻一防,接下來還有一把三階攻擊類飛劍真!”
吳濤眉頭一,繼續盤坐下來煉化三階飛劍真。
又是三個時辰后,吳濤將三階飛劍真煉化,神念一,飛劍便在島主修煉大殿飛了幾圈,然后被他收回儲袋。
“可惜邵元前輩修煉的是碧水功,他的三階飛劍真也是一柄水屬的飛劍。”
“不過我可以用它來單獨使用靈虛五行劍經中的水劍法,而我的一點無形劍真已經演法了金丹本命真,早已經不拘泥于法劍了。”
吳濤這般想著,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次日晌午了。
那些來恭賀他就金丹的島主還留在南明島,對方誠心來恭賀,也是時候見他們一見。
想到這里,吳濤走出島主修煉大殿,神念傳音給黎明河。
正在修煉的黎明河,聽到吳濤的神念傳音臉一喜,立即停止修煉,形一閃,很快來到了吳濤的面前,躬道:“島主,您出關了!”
吳濤點點頭說道:“明河,二十五島誠意滿滿,前來恭賀我晉升金丹,你安排一下,我見一見他們!”
黎明河立即拱手道:“是島主,我這就去安排。”
黎明河行非常快,二十五島的島主聽聞韓島主出關了,臉也是十分激,但是心卻頗為復雜,他們在黎明河的安排下,坐在席位上等候著吳濤的到來。
待島弟子匯報后,吳濤立即前往會客大殿,走大殿中。
一走進大殿的那一刻,二十五島的島主齊刷刷起,面相吳濤躬拱手道:“恭賀韓島主就金丹!祝韓島主仙路永昌!永無止境!”
吳濤。上出微笑,抬手道:“多謝諸位島主遠道而來,諸位島主請坐。”
聽著吳濤溫和的語氣,諸位島主這才慢慢直起子,看著吳濤走向大殿中央的主位。
他們越看越覺得面前的韓島主氣質渾然不同,有一種自然和諧的覺,還有一種返璞歸真的覺。
“這就是金丹嗎?”
在場二十五位島主心中皆是跳出這個念頭。
吳濤站在上首主位上,看著二十五位島主還在站著,他便一手請道:“諸位島主請坐!”
說罷,他先坐了下來,諸位島主才紛紛落座。
“韓島主,當時利某并覺得韓島主宇不凡,實力強大,看來利某看人的眼還是不錯的,韓島主果然為金丹前輩!”利天宏拱手拍著馬屁,笑呵呵道。
利天宏此言一出,其他的島主也是紛紛極盡恭維之語。
吳濤聽著他們恭維的話語,心中并沒有迷失,而是十分平靜,他又不是二十七島出,他見識過更強的修仙者,見識過元嬰真君,知曉仙路遠不止于金丹,比他強大的人多得多。所以不會覺得此時已經天下無敵。
他面平靜地應付各種恭維,然后看向左手邊席位的傅選,問道:“傅道友,不知最近煉之道如何了?”
傅選聞言站起來,拱手道:“韓前輩,你乃金丹真人,我只是筑基,可不敢做韓前輩的道友!”
吳濤笑道:“傅道友。你我以煉之道論道,同為二階高級煉師,稱呼一聲道友有何不可?”
這里并非是靈虛宗,所以吳濤不必拘泥于靈虛宗的規矩,隨心而為便可。
聽著吳濤的話,傅選心中好度加一,他回答道:“傅某愚鈍,閉關三年多,窮盡以往煉知識都不能開創出新的法!”
吳濤早有預料,他看著臉有些失落的傅選,心中嘆息,傅選能在二十七島海域就二階高級煉師,煉天賦已經不低了,只是出太低,限制了他的高度。
若是他出生于仙道大派,煉傳承之道全面完善,或許傅選能夠開創出新法來,至于就三階煉師,這點吳濤卻不敢打保證,因為就三階煉師跟法修修煉天賦也有關系,必須就金丹,凝聚金丹真火,才能晉升三階煉師。
所以吳濤看向傅選說道:“傅道友,你的煉天賦不低了,只是限于囚籠,所傳承的煉之道并不全面完善,從而限制了你的長!”
吳濤的話傅選雖然覺得很有道理,但是他又有點不想認命,他看著吳濤想起一事,便問道:“韓道友,聽說你并非二十七島海域的修仙者,而是從迷途海域之外迷途過來的,可是真假?”
傅選此言一出,所有島主皆是向傅選看過來,他們雖然一直聽說韓島主不是二十七島海域之修仙者,而是二十七島海域之外七星仙宗的修仙者,但若是當面這麼問,他們卻是不敢的。
只有傅選格耿直純粹,一心撲在煉之道上,于人世故,吳濤一說只以煉之道論輩分,他便改稱呼為韓道友,能問出此問題也就不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