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慕輕晚反應過來自己的舉,不由一陣臉紅,“在做娘的看來,自己的孩子就是世上最出的,倒寒夫人見笑了。”
寒夫人很是同意地頭,麵上雖然一片平靜,心裏卻幾乎掀起了一片驚濤駭浪。
寒夫人平時很理會京城的各種流言,所以關於威遠侯府的事所知不多,自打聽到威遠侯府一家是最近不久才從湖州進京的,寒夫人心裏便是一跳。
湖州。
七年前,湖州突然出現萬荷齊放的盛景,無數人都道那是上蒼有當今皇上多年來的勵圖治,所以才降祥瑞之兆。
也是自那起,寒家老爺子和大老爺,便有了些異常。
寒夫人與寒大老爺互相扶持幾十年,當年的事也是都看在眼裏的,而且寒大老爺對素來敬重,幾乎從不對瞞什麽,再聯想起寒老爺子這些年的念想,又哪能不知道公爹與夫君心裏在想些什麽。
雖然寒夫人並不認為已經葬皇陵的人真的能死而複生,但寒家到底還是派了人前往湖州。
就寒夫人所知,當年姑邊的兩名心腹寒青與李蕪,也都親自去了湖州。
不久之後,寒青獨自返回京城,李蕪卻不知所蹤,而後二十年沒有什麽明顯變化的鳴閣與儀軒突然就有了大變。
這一切,似乎都給了當年的知、人一個約的暗示,他們所想的,那不可能之事,似乎真的變了現實。
可是,人怎麽相信呢?
人死不能複生,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寒老爺子也不是沒想過找寒青問個究竟,隻是寒青自打從湖州回了京城,無論寒老爺子讓誰傳話,都再沒過麵,直到後來寒老爺子親自前去,才給了“時候未到”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答複。
寒夫人沒想到,隻是想再來皇覺寺探探了然大師的口風,半途上慕輕晚與連氏幾人的爭執幫了慕輕晚一把,居然就似乎及到了什麽。
如果這位威遠侯夫人沒有謊的話,家大姑娘自出生起便陷沉睡,一直到七年前才突然蘇醒過來,而且自蘇醒過來之後便聰慧遠超尋常閨閣。
一個從未睜開眼的,不應該是如白紙般純淨不知世事嗎,又怎麽會威遠侯夫人所的這般呢?
這其中的怪異之,恐怕也隻有慕輕晚這個做娘的,才會看不見。
再則,湖州那萬荷齊放的異象,就是在七年前,而這位家大姑娘,就是在七年前突然醒了過來……
寒夫人很想讓自己不要將事往當年之事上想,可是,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
莫名的,寒夫人心中就漸漸有了些急切,想要快見到這位家大姑娘。
如果,如果事真的像想的那樣……
隻是,這可能嗎?
寒夫人心裏既有疑,也有忐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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