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二忙道:“勞煩諸位大人回去代為轉告各位鄉親,只說心意我領了,謝各位鄉親的惦記,我這并無大礙,想必過個十幾天就能恢復。”
這些同僚和齊二說了一番話,無非是關心希齊大人早日養好回去為國效力云云的客套話。
他們一邊說著客套話,一邊好奇地打量著顧嘉,想著這姑娘長得如此標致,只是不知道是哪家千金,怎麼竟然住在利州城?又是怎麼了齊大人的未婚妻?要知道齊大人可是燕京城里孟國公府的爺,份不一般哪,可不是尋常員能比的。
如此好奇了好一番,這才算告辭而去。
離開后,其中一個,著胡子道:“你們不覺得這位未婚妻有點面善嗎?”
他這一說,大家紛紛以為然:“是啊,哪里見過呢?”
另一個,卻是早就開始懷疑了:“你們不覺得那一日齊大人親自為其牽馬的那個年,模樣看著是個年人,但其實……有點像個姑娘嗎?”
其他人回想,紛紛點頭,可不是嗎,肩膀過于纖弱,面目過于清秀,或許真是個姑娘?
再一想如今這位未婚妻的模樣,眾人驚詫之后,終于恍然:敢這就是那個所謂的年?
恍然之后,大家深深震驚了。
這位齊大人平時看著一本正經的模樣,是個嚴肅人兒,并不是那隨意的,沒想到私底下如此寵自己的未婚妻,竟然自己走路牽著馬讓自己未婚妻來坐。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
顧嘉這幾日悉心照料傷的齊二,讓松口氣的是齊二的傷勢完全不像上輩子以為的那麼嚴重。
想到這個,對上輩子的齊二真是咬牙切齒。
他故意的是吧就是故意的!
那麼大一個人,竟然還會裝弱要這樣伺候那樣伺候的,甚至連沐浴的時候都非要這個那個的,想想就可恨。
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好笑。
而這種好恨又好笑的緒,落在這輩子的齊二上,就覺得莫名。
一會兒對他好得不得了,噓寒問暖,一會兒又恨不得咬他的,一會兒又他的耳朵笑他,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了。
想不明白他就不想,反正他只要知道,顧嘉會嫁給他,會為他的妻子,這就足夠了。
轉眼過去十幾天,這邊齊二傷勢也養得差不多了,這幾天都可以早晨出去晨練了。
天放晴了,莊子里的雪也慢慢融化,在那枯樹上幻化出一滴滴晶瑩的冰溜子,垂掛在樹上,仿佛綴了滿樹的琉璃珠子一般,偶爾的晨風吹過那剔琉璃,斜過涼亭,帶來山中的清新寒意。
齊二穿著一勁裝,腳上利索地綁著綁,正在那里練一套拳腳,姿矯健,猶如游龍一般,一氣呵,踢騰飛躍間地上的積雪和塵土隨著袍角飛揚。
待到一套拳腳打完,他馬步收勢時,上已經是熱汗淋漓。
顧嘉靠在窗欞上,著外面的那彪悍的青年,心里都有些恍惚,渾然不知是這輩子還是上一世。
齊二練完后,也看到了窗欞后面的顧嘉,他沖打招呼:“你要不要學著練一練?”
顧嘉趕搖頭。
怎麼可能,又不傻,才不要跟著他學。
別看現在他好像被煉化得越來越服帖,也不會對著他說教什麼,但那是首先得擺好在他心里的位置。
可不能把自己放到他學生的位置。
齊二看顧嘉忙不迭的搖頭,是有些失的,不過還是勸道:“若是每日練一練拳腳,日積月累,你就會好起來,手腳就會變得有力氣。”
顧嘉:“我為什麼要手腳有力氣?”
難道他還指著哪一日落魄了,好讓去搬磚背麻袋?
齊二被顧嘉這麼一嗆,想想也是,再看看那纖細弱的胳膊,還有那修長好看的手腕兒,這樣的姑娘,讓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他都不忍心的,也就不再提讓練拳腳的事了。
顧嘉這邊命人擺好了早膳,想著等他一起用,誰知道正在這時,卻聽得外面有馬蹄聲響。
這莊子在利州城外,更多的是鄉下人趕車的驢子騾子的,難得有這種迅疾的馬,一般有這種馬蹄聲,那就是有貴人過來,或者府那邊有急的事了。
當下顧嘉和齊二對視一眼,都覺得怕是有事。
待到那馬蹄聲近了,卻是停在了莊子前,接著的事就出乎齊二和顧嘉意料了。
這竟然是從燕京城送來的皇帝的圣旨,齊二這邊還穿著練武用的勁裝,不得匆忙換了衫,過去和顧嘉一起叩見。
皇帝傳來的竟然是兩道圣旨,第一道是召鹽政司三品同知齊二回京城的。這件事是在齊二意料之中,但是卻又比他所預想得要早一些,一時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想想顧嘉,心里又存著期盼。
回去了,是不是他和顧嘉的事能更近一步了?
正想著,那邊第二道圣旨又開始宣讀了。
這第二道圣旨,卻是賜婚的,給顧嘉和齊二賜婚。
這是兩個人怎麼都沒想到的了。
兩個人都以為,得回去,回去燕京城,看看孟國公府和博野侯府那邊一起對下頭,談一談,怎麼把婚事定下來。
便是齊二存著個賜婚的念頭,也是想著自己得回去,在皇帝面前上個奏折,皇帝看到了自己的功績,自己提一提,或許就有可能了。
誰曾想,人沒回去,這婚已經賜下來了,這可是天大的喜事,怎麼也想不到的!
顧嘉是呆住了,齊二也怔在那里。
多久的期盼,一下子了真,竟然覺得有點不太相信,跪在那里,連謝恩都忘記了,只傻傻地互相看著對方。
反倒是那宣旨的欽差,和齊二是認識的,這次是接任齊二過來鹽政司認命,人家也是春風得意得很,見這兩位呆在那里,便笑呵呵地道:“齊大人,顧淑人?”
被人一提醒,兩個呆住的終于反應過來,趕再次叩首,謝皇帝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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