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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入侯門》第 124 章

顧嘉聽到這個,突然就惱了。

委屈,氣憤,恨。

這個世上那麼多壞人,一個心眼不夠用。

瞥了齊二一眼:“不信就不信!不信拉倒!你認為我是在騙你,那就當我是個騙人的吧,反正你不會信我的是不是?”

眼里一下子涌出了剔的淚水:“如今你不信我,說不得以后也不信我,若我說哪個是壞人,你是不是也不會幫我?”

齊二不言,沉默地看著

顧嘉更委屈了:“你肯定認為我無理取鬧,你本不明白的!永遠都不明白!”

說出這些后,齊二便沒說話。

趕車的馬夫聽著里面仿佛是小夫妻吵架,也沒敢吭聲,只一徑趕車,馬蹄噠噠噠的,鈴鐺聲發出清脆悠揚的聲音。

在片刻的靜默后,齊二輕嘆一聲,靠近了顧嘉,之后出大手來。

他的大手輕輕地過顧嘉的臉頰,為抹去那滴淚。

之后,他手,攬住了

顧嘉在剛才對著齊二說了那番話后,突然筋疲力盡,渾無力,如今被齊二這麼一攬,就地倒在了他懷里。

男人的膛結實得很,因為沒有了懷里藏著的糯米糕,比上次平整多了。

顧嘉心里依然有氣兒,哼哼了幾句,恨得用拳頭去打齊二的膛。

是有理由要打他的,上輩子自己傻,被人害了,他不是也沒能發現嗎,還不是沒能護得住自己?

只是才打了兩下,拳頭就咯得生疼,最后自己眼淚流得更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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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你太過分了,你竟欺凌我至此!”顧嘉惡人先告狀,委屈得眼淚兩行往下流。

“顧二姑娘,你別哭,你若要打那就打……”齊二急之中抱住了顧嘉,本還覺自己孟浪,可是想著如今兩個人的婚事大有希,也就不避諱講究了。只是抱住后,卻依然是哭,鬧著要打自己,偏偏又綿綿地打,并不使力的。

顧嘉聽得這話,氣得都不過氣來,什麼你想打就打,你長那麼結實,自己能打得嗎?

還有,都抱住了,難道還能撇得清嗎,竟然還一口一個顧二姑娘地,這是打算始終棄嗎?

于是淚眼瞪著他道:“你不過上說說罷了,該欺負我還不是欺負我?你就是欺負我就是欺負我,你壞死了,我好恨你,恨死你了!”

生得艷,如今嘟嘟著小兒,漉漉的眼睛含著淚珠,委屈地控訴著自己,那模樣,惹人憐得很。

如今就在他懷里,綿綿地倚靠在自己膛上,哭一下,自己膛都能覺到那巍巍的起伏。

齊二膛泛熱,仿佛被大火燃燒著蒸騰而起,他灼熱洶涌的眸子鎖著懷里惹人憐的小姑娘,終于忍不住,低首,俯下去,用自己的去吃臉頰上的淚珠兒。

早就想這麼做的,從第一次看到流淚就想這麼做。

如今終于得償所愿。

的臉頰水盈,清,彈飽滿,以至于當他的輕輕印在那臉頰上時,他能覺到那水盈盈的輕輕往下時的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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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吸了口。

的眼淚,帶著些許咸味。

他吃了這一口,卻越發覺得頭干,于是忍不住再啄,再吸。

顧嘉心里是委屈的,是恨著齊二的。

不過卻也是依著齊二的。

是的,依

在這之前,絕不會承認這一點。

會說和齊二四年夫妻同床異夢,會說和齊二各自心有所屬關系淡薄,可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依著那個齊逸騰的夫君。

上輩子,也許曾經對莫三公子之流有過淺淡的好,可那些其實隨著孟國公府,也就漸漸地淺淡了,誰年輕時不能犯個渾,誰還能拿著自己曾經犯過的傻惦記一輩子?

姑娘家的第一次是給了齊二的,后來的許多學問也都是齊二教的,增長的許多見識更是跟著齊二才有的,這是的天,的地,是世俗禮教的依附,也是甘之如飴的歸宿。

的夫君有著強健的,會抱著在夜晚里生死不著,的夫君前途遠大年紀輕輕就已鹽政司,的夫君雖然生沉默寡言可是對敬重待不錯。

這樣的夫君,怎麼可能不在心里依著他。

只是臨終前那幾個月的別離和誤會,讓把這一切都下意識忽略了而已。

重活一世,兜兜轉轉,又回到了他懷里,依然是那雙有力的胳膊,依然是那寬闊結實的膛,手底下是那讓掐住抵死啞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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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嘉趴在他懷里,哭得肝腸寸斷,用指甲去掐他的肩膀,去環住他雄健的腰肢好去后面掐他后腰上的

“你太壞了,你對我一點不好……你就知道教訓我……”顧嘉哭得噎,一邊噎一邊控訴:“你還非著我寫欠條,你就知道我要銀子,你還一口一個顧姍來欺負我氣我……你還非禮我壞我的名聲……”

顧嘉如同菟花一般攀附在齊二上,子仿若無骨,上卻是頗有骨氣,險些把齊二從娘胎出來做的壞事全都數落一遍。

最后哭哭啼啼的結語,也是齊二最大的罪狀:“你子太,咯疼了我!”

齊二心疼,齊二心慌,齊二不知所措,齊二又不舍得放開懷里這綿子,齊二最后只能是擁住了著那凹凸有致的子和自己堅的嵌合,他艱難地閉上眼睛,抑地等待著自己那一陣陣的震逝去。

許久后,他埋在馨香的發中,啞聲道:“嘉嘉……別哭……”

他親著的頭發,嘎的聲音道:“我你嘉嘉……好不好?”

顧嘉想賭氣說不好,不過最后只是扭了扭子,綿綿地哼哼了聲。

這一聲哼哼,纏綿,竟是徹骨的人。

齊二好不容易抑下的涌險些再次泛起。

他深吸口氣,讓自己平靜,再平靜。

“嘉嘉,我縱是有千般不好萬般不好,只是有一樣,我并不會騙你,也無心欺負你。”他俯首在耳邊,低聲耳語道:“你覺得我做錯的,一樁樁告訴我,我都改過來,好不好?”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到只有顧嘉能聽到了,那種男人刻意低聲音的曖昧,勾起了顧嘉曾經關于夜晚里的回憶。

他第一次嘉嘉是什麼時候?

是不是在一個盡的夜晚里,當兩個汗淋淋的人兒滾在帳子里后,他用拇指挲著的耳垂兒啞聲在耳邊說起的。

從那后,私底下,他都是這麼的。

心里其實也一直喜歡這個稱呼。

嘉嘉,獨一無二的嘉嘉,屬于齊二的嘉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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