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度春宵,這個侯爺是病嬌 第255章 我也不配做你的兒子

《度春宵,這個侯爺是病嬌》第255章 我也不配做你的兒子

不管謝秦氏怎麼鬧,謝煜安都不肯改變分家的念頭,謝秦氏實在沒辦法了,咬咬牙,揚手給了姜氏一掌,怒聲道:“當初就是給我出主意讓我把你關起來的,煜兒,娘也不忍心啊,可說再放任你這樣下去,不止會毀了你,也會毀了松兒,你們哥倆都是娘的心頭,娘也是沒有辦法啊。”

謝煜安無于衷,謝秦氏便當眾打罵起姜氏來。

“賤人,枉我平日這麼信任你,沒想到最不安好心的就是你,你故意挑撥讓我把煜兒關起來,又挑撥我和老大家的關系,要不是你一直從中作梗,我們家為什麼會變現在這樣?”

謝秦氏一頓捶頓足,見謝煜安還是沒有反應,又哭喊著要去撞墻,謝柏楊連忙拉住,兩人正演的賣力,謝煜安走過去拉開謝柏楊,對謝秦氏說:“現在沒人攔著了,想撞就撞吧。”

謝秦氏當然不是真的想死,見謝煜安這麼無,委屈的哭起來,拉著謝煜安說:“煜兒,娘真的知錯了,你相信娘一回吧,娘回去就讓你二弟休了這個不安分的人,以后咱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謝秦氏的并非真的醒悟,而是想舍棄姜氏來保全自己和兩個兒子,對來說,兒媳婦始終都是外人,舍了就舍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姜氏沒想到謝秦氏會說出這樣的話,心底一寒,忍不住說:“是啊,大哥,娘這心可一直都是偏向你的,當初為了不讓我生下謝家的長孫,就把墮胎藥偽裝是鴿子湯讓我喝了呢,要不然這麼多年我也不會一個孩子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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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音之前聽謝秦氏說過這件事,還以為姜氏是不知的,如今看來,這位二弟妹也是忍的高手啊。

自己的骨被害死,自己整日面對殺子仇人還能做到如此孝順躬親,真是人佩服。

謝秦氏面驚駭,但想到這是衙門,不敢說出真相,一個勁兒的搖頭否認:“你胡說,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大家都已經撕破臉了,姜氏也沒什麼好瞞的了,去眼角的淚珠,道:“剛開始我的確沒有懷疑過娘,畢竟我嫁進來以后,娘對我還算不錯,掌家大權也都給了我,但老話都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這時日一長,有些事始終是會出本來面目的。”

姜氏說完不管謝秦氏什麼反應,看向謝煜安和容音說:“當初是我勸娘把大哥關起來的,大哥要如何置我都認。”

姜氏像是被謝秦氏傷了心,已經完全不在意自己會如何了。

謝秦氏想不通這樣做是為什麼,一時說不出話來,謝柏楊剛想順勢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姜氏頭上,卻聽到謝煜安說:“我沒時間在這里看你們訌,你們若不自己分,那就讓府去抄家,抄出來多就按多分。”

謝煜安的目的是分家,不是在這兒聽他們掰扯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

“煜兒,你糊涂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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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的是你,”謝煜安打斷謝秦氏,而后拿出一把匕首,幽幽的說,“你剛剛不是要我來滴驗親嗎,把手出來。”

“你要干什麼?”

謝秦氏警惕的后退,謝煜安咬了咬后槽牙,漫不經心的笑道:“我先驗驗我們是不是親的。”

謝秦氏簡直要被謝煜安這話給氣瘋了:“謝煜安你瘋了嗎,你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怎麼可能不是我親生的?”

謝秦氏都這麼大把年紀了,這個時候滴驗親,傳出去像什麼話?

“人家虎毒還不食子,我若是你親生的,你怎麼不多為我想想?”

“我怎麼不為你想啊,是你自己那個時候狀態太差了,我總不能為了你,不顧其他人吧?你是家里的長子,為了弟弟妹妹多承擔一點也是應該的,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難道還想不明白嗎?”

謝秦氏完全沒有反省自己的意思,還指責起謝煜安不明事理來。

“想不明白,所以我也不配做你的兒子。”

“你……”

謝秦氏氣得說出話來,實際上也理虧的說不出什麼。

謝煜安打小就有主見,自他懂事起,他就在學堂和武館待的時間多,跟謝秦氏不怎麼親,后來去了邊關就更是如此,一開始謝秦氏還不太習慣,后來孩子多了,謝秦氏也就不當回事了。

謝煜安在邊關打仗這些年,謝秦氏日日禱告祈求他能平安歸來不假,但不僅僅是擔心謝煜安的安危,更擔心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榮華富貴會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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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柏楊眼看著形不對,忙上前扶住謝秦氏:“大哥,你這樣說實在是太傷娘的心了,娘這些年……”

謝煜安接過話茬:“你一直在邊長大,知道的辛苦,那以后就多孝順些,也不枉疼了你這麼多年。”

謝煜安連娘都不肯了,謝秦氏直接氣得暈死過去。

謝柏楊要帶謝秦氏去看大夫,沒想到謝煜安早有準備,謝秦氏一暈,醫就拎著藥箱進來在謝秦氏上扎了幾針,謝秦氏很快就醒了過來,這時,下朝后的謝青松也來了這里。

謝青松一到,姜氏便跪著說自己德行有虧,自請下堂。

謝青松和姜氏的夫妻很好,乍然聽到姜氏說這樣的話,心痛不已的去扶姜氏:“好端端的,阿鳶為何要說這樣的話?”

姜氏不肯起來,只默默垂淚,容音幫姜氏把方才的事說出來,謝青松聽到謝秦氏下藥毒害姜氏腹中的胎兒后,整個人如遭雷劈。

謝秦氏知道謝煜安已經不認自己這個娘了,可不想再失了二兒子的心,哭著說:“松兒,你可不能被騙了啊,娘怎麼可能害你的骨,那是蛇蝎毒婦才會做的事啊。”

鬧了大半天,謝秦氏的嗓子早就啞了,謝青松聽一哭便有些心,姜氏聲說:“我懷孕時,正好是大哥立功,被陛下賜下宅院的時候,娘怕二郎為了我和腹中孩子會留在冀州,忘卻自己的鴻鵠大志,除掉這個孩子,既可以更好的拿我,讓我幫著持家業,也能讓二郎沒有后顧之憂地奔赴前程,娘這般考量其實也沒有錯。”

姜氏上說謝秦氏沒有錯,眸底卻藏滿了怨毒的恨。

那是生生從上剜掉的如何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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