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就早點來挑了。”謝瑩嘀咕了一句,然后還是在剩下的這些盲箱里面選出了一個分量最重的和一個分量最輕的。
至于原理麼,謝瑩自己也不知道,都是玄學。
“掌柜的,我也買一個。”魏若拿出銀子來,給了掌柜的,然后就近拿了距離最近的一個箱子。
見狀,謝瑩湊到魏若耳邊,小聲道:“每人可以買兩個,多買一個多一份機會。如果你銀子不夠的話,我給你,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們不是還要合作種藥田嗎?到時候從你的收益里頭扣就是了。”
魏若到了謝瑩的好意,特地跟說耳語,大概是怕不好意思。
“不用了,沒事,我不是銀子不夠,銀子我是夠的,只是單純地不想要買兩個。”魏若解釋道。
謝瑩:“真的?”
魏若:“真的!”
謝瑩:“那好吧。”
魏若和謝瑩付了銀子,掌柜的便拿出那本登記的名冊來,將二人的名字登記上去。
魏若寫的是二哥魏瑾亦的名字,而謝瑩則寫的是哥哥謝玨的名字。
買完東西后,魏若和謝瑩便一路往城西去,那里有一謝家的別院,院子里造景致優,小榭樓臺,假山池塘。
在興善縣這個不算大的地方,謝家的別院絕對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了。
兩人先是乘著馬車走了一段,等快要到的時候,謝瑩提議下車步行到別院,因為沿途的風景很不錯,適合步行。
魏若同意了,剛好看路邊有些益母草,打算采下來。
謝瑩看魏若一邊走一邊摘,便問:“你采這個草做什麼?”
“這是益母草,對人很有好的。這邊這麼多都沒采摘,估著是不認識。”魏若解釋道。
很多平民百姓對草藥的認識很有限,大部分就算見了也會當是普通的草類。
“益母草?對人有好?什麼好?”謝瑩追問。
“就是……”魏若有些尷尬,們倆后五六步遠的地方還跟著兩個護衛呢。
于是湊到謝瑩的耳邊,輕聲與說:“用于子月事不調,月事疼痛。”
聞言謝瑩臉猛地一紅。
“你……你怎麼這個事都知道……”
“我要種草藥的,自然需要知道每種草藥的用特。”
“也對。不過那事……你知道多?”謝瑩好奇地問道。
謝瑩和魏若一樣大,都是十三歲,距離及笄不遠了,有些事母親已經與提過一些了,但講得很含糊,聽得也是云里霧里的。
“大概……都知道。”都活兩回了,再加上學醫,想不知道也難。
“那是不是很可怕?”
“不會的,你不用擔心,只要你正常保養照顧好自己的,就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等到時候你告訴我,我教你制作方便好用的月事帶。”魏若道。
“你……你怎麼能說這個東西呢?”
提到月事帶,連一向大大咧咧的謝瑩都不由地不好意思起來了。
“我們都是孩子,彼此之間說這種事沒什麼關系,而且這是正常的現象,遲早要發生的,知道得清楚一點,總比因為了解得不多搞壞的好。人們畏懼一樣東西往往是因為對這樣東西不夠了解,我們要做的去理客觀地了解,而非盲目地避諱。”魏若解釋道。
魏若的一番話給謝瑩聽得都驚訝了。
“奇怪,你明明和我一樣大,怎麼有時候說話卻一套一套的?”謝瑩一臉好奇,同時還夾雜著一些崇拜之。
是真的很會崇拜同齡人,魏若是第一個。
“書中自有黃金屋,多讀書就能知道得更多。”魏若把原因歸到了讀書上。
“你看的都是什麼書,我家里的書除了兵書都很無聊的,兵書看也很無聊,只有我祖父跟我講的時候有意思的,現在王先生說的也不錯,跟我祖父有的一比。”
說著謝瑩也手幫魏若采摘益母草。
兩人一邊采一邊閑聊著,說笑間,采了一大捆的益母草。
這時候秀梅走了上來,小聲對魏若說:“小姐,那邊林子里有個人影鬼鬼祟祟的,跟了我們好長時間了,不像是什麼好人。”
魏若他們去到別院的路一側靠小溪,一側靠山,道路兩旁多灌木和雜草,魏若他們在雜草之中尋找益母草。
秀梅說的可疑人員就在十分靠近道路的山林里。
謝瑩也了過去,但是灌木叢擋著,只約看到有個人影在,看不清楚對方的長相。
“這人放著好好的道路不走,跑到林子里面去走,一定有什麼問題!而且這條路往前就只有我家別院一戶住,閑雜人等沒什麼事是不會來的!”謝瑩篤定道。
謝瑩都這麼說了,那這人是真的很可疑了。
“梅梅,有把握嗎?”魏若問。
“嗯!小姐放心,等他靠近,我第一時間按倒他!”秀梅有竹。
“好,那我們先不聲。”魏若道。
于是魏若和謝瑩都假裝不知,繼續低頭采益母草,秀梅則找了個有利的位置埋伏好。
果然那鬼鬼祟祟的人影從山上下來了,正要穿過荒草叢。
秀梅抓準時機,猛地撲上去,一個擒拿手扣住男子。
男子當即反抗了起來,反手對秀梅揮拳,秀梅眼疾手快,一個掃堂將男子掃在了地上。
男人正面朝下,臉和地上的雜草來了個親接。
正想要抬頭,秀梅膝蓋跪在了男人的后背上,雙手擒住男人的雙手反扣在后,將人徹底制服住。
“梅梅,給我捶他!”魏若下令道。
秀梅的拳頭便落在了男人的后背上。
男人掙扎著仰起頭呼救:“別,別……是我……是我啊……”
“等等……”謝瑩沖了出來,攔住了秀梅,“若若,這個人好像是我哥!”
“你……你哥?”魏若眨眨眼睛。
被秀梅按在地上的謝玨艱難地把頭抬得更高一些,好讓面前的人看清楚他的樣貌:“是……是我……妹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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