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蓉還得工作,被趙青松弄得腰酸背疼,也從床上爬了起來。
趙青松還沒出去,給煮了瘦粥做早餐,還給栗蓉盛好放餐桌上,他自己去裝自己的換洗服。
等會兒,栗蓉去藍海,趙青松也跟著出門了。
這會兒的荔枝品種沒有那麼多,到了七月中,就沒了荔枝。
四十來天里,平均四天來回一趟,將將做了十多趟荔枝的生意。
忙活下來,趙青松人了一圈兒,眼底還有些黑青,但算了下賬,總共賺了三萬多。
值了。
栗蓉了下他的臉:“都是辛苦錢,接下來打算干什麼,休息幾天好嗎?正好丹姨和宋叔準備辦婚禮。”
趙青松點頭準備休息十天,完了去收龍眼,馬上又是龍眼的季節,其實祖國地大博,一年四季都有水果。
徐靜丹和宋以都沒有因為自己三十多歲,覺得領了證就行了,不辦婚禮這種想法。
藍海也在準備秋裝,忙的很。
但服裝廠一年四季都忙,總不能不辦婚禮吧?
該辦婚禮還是得出時間來辦。
這一拖就拖到了七月底。
徐靜丹很喜歡以前沈若寧結婚穿的那套中式婚服,但栗蓉忙服裝廠的設計跟進生產,本騰不出時間去做。
也就沒跟栗蓉說這回事兒,在當地婚服租賃的地方租了套白婚紗。
宋以的婚禮辦的很大,他父母只有他一個兒子,蔡安晴是他表姐。
婚禮在東方賓館,包下場地,都得好多錢。
徐靜丹的娘家人,以前就催著結婚,現在好不容易等到結婚了,一個個都不在乎路途長遠,紛紛趕來羊城。
沈若寧連兒都帶過來了,小嘉若白白胖胖的,大眼睛和櫻桃一樣,特別招人喜歡。
栗蓉知道要來,自己想安安也想的,正好也是暑假,就讓栗睿之幫著把兒子帶過來。
安安來到羊城很興,爸爸媽媽都在,他更開心了。
還沒到婚禮時間,徐靜丹要忙婚禮的七七八八的事,藍海的很多事,都落在栗蓉頭上。
忙得很,安安讓趙青松帶著,偶爾父子倆去藍海找栗蓉。
栗蓉還會帶著安安下車間,那些工人,知道這個小孩兒是栗蓉兒子,都喜歡去逗他。
沈若寧也來藍海看過一次,這畢竟是參的產業,來看是應該的。
沒見過其他的廠,不知道藍海的規模算不算大,三四個車間,二百多個工人,看著覺得很壯觀:“我來這里好像也幫不上什麼忙呢。”
栗蓉眨眼:“踩紉機?”
“算了吧,”沈若寧發笑,“別打趣我了。”
徐家人有部分跟住在小洋樓,也就是和栗蓉們一起,有部分被宋以安排去了賓館。
宋以屋及烏,安排得非常細致,沒有人能挑得出病。
說起來,徐靜丹娘家人,都沒哪個見過宋以的。
這會兒因為他的安排,加上了解到宋以這些年一直單著,家里獨生也不知道是扛了多力,才能到今天......
婚禮前幾天,徐靜丹回到小洋樓住,到時候要從這里出嫁。
宋以職不小,來了很多當的人,栗蓉沒有湊上去,主要還是和沈若寧們坐一桌。
婚禮走完前半場,后半場就到敬酒吃飯環節。
栗蓉這個輩分,還用不著給敬酒,但和徐靜荷一桌,新人會過來敬酒,栗蓉也舉起杯子示意。
過了會兒,徐靜荷小聲兒問栗蓉:“那邊那個人,你認識嗎?”
栗蓉看過去,是幾個穿得廳里廳氣的,栗蓉不認識,搖了搖頭:“看著像是當的吧?”
“是啊,”徐靜荷說,“那好像是你們羊城的市委書記。”
用好像這個詞,其實語氣中滿是肯定,因為對方前兩天還找沈遠濤出去了。
對方雖然是市委,但是沈遠濤可是首都的高,不管出于什麼目的,得知沈遠濤來羊城,歐正德便邀請人出來見面。
沈遠濤這次出行,屬于私人出行,但因為宋以的原因,沈遠濤要是找托辭不見,到時候在婚禮上到,會尷尬。
而且對方是市委,怎麼樣都得見。
他赴約時還帶了徐靜荷,就當是普通見面。
所以徐靜荷才能認得出來,跟栗蓉說也是想看看知不知道。
結果栗蓉并不知道市委長什麼樣,但托袁輝文的福,栗蓉和市委是有一點兒打得著的關系的。
只是栗蓉從未去拜訪過歐正德,沒想到今天在這里見上了。
據袁輝文說的,歐正德應該是四十多歲,看起來還年輕的,沒有栗蓉想象中的那種大肚禿頂的樣子。
心里正盤算著要不要去打個招呼,可歐正德那一桌坐了很多人,估計都是場上了,栗蓉這才歇了心思。
來羊城的徐家人,除了幾個,其他都是有工作要忙的,參加完婚禮,沒在羊城逗留,來的時候多人,回去也是多人。
安安回去的時候舍不得的,抱了栗蓉好易會兒才撒手。
在這里他可能能坐到媽媽開的小汽車呢,這事兒回去要告訴爺爺,還有袁爺爺、外公外婆.......
小腦袋能想到的,他都要說。
大牛的高考績出來了,趙青楊和何杏不準主意,大牛自己也不知道要哪個學校。
打了四合院的電話,問了趙母,才把電話打到在羊城的栗蓉。
栗蓉沒太注意,有些驚訝:“對哦,是高考完了呢,這個分還高的,怎麼樣?要報哪個學校?”
何杏:“不知道呀,就是想問問你,報哪個學校好?我們都不知道選哪個學校。”
栗蓉覺得大牛的想法很重要:“大牛有說想去哪個城市嗎?”
“他都沒去過幾個城市,哪里知道都有哪些地方?”大概是大牛也在旁邊,栗蓉聽到何杏那邊問了些什麼,接著栗蓉就聽到大牛說話,“二嬸,我想去首都。”
“想去首都好啊,”栗容靜了會兒,“你這分上不了清北,但是首都其他學校應該沒問題,這樣吧,我幫你問問我在首都的老師,看看報哪個學校好,你有意向的專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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