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兩個人只是抱在一起睡了一夜。什麼都沒做。
聞著宋毅的味道,唐迷覺得睡得特別安心和踏實。這是第一次覺比在家里睡得還要舒服。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
早上起床以后,唐迷就開始在店里幫忙。
店里的生意還忙的,每天都有人預約著要來紋,唐迷本來以為來紋很多都是那種不正經的黑/幫老大, 后來發現本不是,有非常多就是平日里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人,大家都還幽默有趣的。
不管是男人還是人,看到唐迷都很客氣, 問宋毅小妹妹是哪里來的,宋毅每次都隨口一回∶"門口撿的,"說完還用眼神殺一下對面的人說,"別打主意。"
每次他這麼說,唐迷都有一種他在宣示主權的覺。心里說不上的樂呵。
自那之后,唐迷來店里的頻率越來越多,平時下課放學早有時候會來店里坐一會兒,陪客人聊聊天干干活,周末有時候就會住在店里。
和那個不想回去的家比起來, 唐迷覺得住在這里更有存在和歸屬。
漸漸唐迷也都和大家混得了起來, 周未有時候會有一群人一起來打牌,唐迷不怎麼會玩,宋毅一邊紋一邊在后面指導,最后居然還贏了。
輸掉的一個是宋毅的好朋友,大家他狗哥,但其實這個男人不夠,覺夠義氣的,也很好說話,不管別人怎麼開他玩笑他都不會生氣,而他在一起還自在的。
打完牌,大家閑來無事就開始聊起天來,狗哥拿了一個拍立得來給唐迷說∶"聽說小姑娘都喜歡玩這個東西,借你玩玩。"
唐迷接過這個玩意兒開心壞了,從來沒見過,覺得特別新奇。
關店后,唐迷還拿著拍立得研究了半天,問宋毅∶"這東西你會玩嗎?""會。"宋毅點頭。
"那你給我拍一張吧?"唐迷把相機遞過去給宋毅。
宋毅點頭,簡單教了怎麼用,然后給按了一張。馬上從相機里吐出一張紙來。
唐迷興地拿出來看,然后一臉失落∶ "怎麼是白的?""要稍微過一會兒就會呈現。"
唐迷期待地拿著手上的相紙不停扇風,看著相紙上慢慢有了,驚喜不已∶"出來了出來了,好神奇。"
小丫頭玩瘋了,對著店里拍了好幾張,還自拍了幾張。
眼看著相紙都快玩完了,舉著照相機對著宋毅,然后說∶",我們兩個一起拍一張吧。"宋毅不置可否。
唐迷拿著相機在旁邊放著,調整了一個延時自拍,然后走到宋毅旁邊。
兩個人站在一起看著鏡頭,只聽到"咔嚓" 一聲,畫面被定格了。相紙被吐出,上面的慢慢呈現。
兩個人的這個瞬間就這樣被永遠定格在了這張相紙里。
唐迷小心翼翼地把相紙收起來,放到自己的錢包里。然后說∶ "我們再拍一張吧,留給你。"
又調整了一個延時拍攝,只是很不巧,相紙正好都用完了。"啊,可惜了,"唐迷往沙發上一坐說,"等下次有相紙了再拍吧。"
"嗯,"宋毅也跟著往旁邊一坐,很自然地手摟住了的肩膀。
自從上次那一晚兩人抱在一起睡了之后,這樣的肢接已經很自然了。
不會覺得尷尬或者不舒服。
只是,不知道這樣的肢接意味著什麼。
畢竟如果是普通朋友,異之間也不會做這種過于親昵的作。
但宋毅對做的肢作也僅限于樓肩膀和牽手,沒有更近一步。
宋毅坐下后往后一靠,作利索地點了一煙。
他吸了一口,雙頰向里凹陷,然后徐徐吐出一團白的氣往天上飄。唐迷看著那團煙消失不見,對他說∶ "給我看。""什麼?"宋毅食指和中指夾著煙離開,彈了彈,"煙?""嗯。"唐迷點頭。
宋毅把煙遞給,唐迷接過,湊上去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被嗆得不行。宋毅馬上把煙拿回來∶ "小孩子別學煙。"
"在你眼里我真的就是個小孩子嗎?"唐迷湊近他,眼神帶著挑逗地問。這一秒,確實的神態完全不像是一個大學生。
宋毅的結滾了滾,視線從唐迷的眼睛慢慢往下移到的。
"我想清楚了。"唐迷說。"嗯?"宋毅的聲音帶著寫低啞。
"我想紋,"唐迷指了指自己口當中的位置,"紋這兒。"
宋毅把還沒有完的煙掐掉,問∶"確定?""確定。""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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