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好奇地問:“窯又是啥?”
杜春分不想回答。
平平:“娘,爹這幾天不回來,你跟我們睡吧?”
杜春分斷然拒絕。
安安道:“娘,我陪你睡?”
以前杜春分經常摟著,習慣了安安黏,“行啊。”
然而,一個小時后,杜春分夠了。
小孩的目的是“窯”。
窯里可發生了不事,那些事哪怕說個大概,也能牽出很多事。小孩問個沒完,杜春分抱著扔回西臥室。
安安還想跟過來,正好熄燈了。
杜春分先一步關上房門,安安不得不鉆進甜兒被窩里。
“問了沒?”小不待躺好就問。
安安點頭:“娘說,不許往外說。不懂的回頭問爺爺或爹。他們比娘知道的多。”
甜兒:“那你快跟我們說說。”
好在杜春分說的不是很多,幾個小孩十點之前就睡著了。
翌日六點起來,洗漱后跟往常一樣拉鍛煉。
以前小蛋想出去,他姥姥姥爺不許。
久而久之,小蛋就死心了。
他的看護人換,王金氏雖然帶他出去,可別想離開他的視線。時間長了,小蛋妥協了。
小蛋從未見過長得一模一樣,其他方面,比如說話、格很不一樣的小孩。好奇的很,忍不住跟上甜兒們,他后來發現他不見,卻沒有第一時間把他抱回去。小蛋心底很意外,總覺過幾天還得跟以前一樣。小蛋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自由。所以洗漱后,沒容他問他要不要出去,小孩就往杜春分家跑。
王金氏知道杜春分有分寸,蛋也不傻,也沒像以前那麼張。該干啥干啥。
王旅長見狀,忍不住夸他嬸娘,早該放手了。蛋又不是往大路上跑。這院里連個水井也沒有,安全的很。天天那麼張干嘛啊。
杜春分出來倒洗菜水,聽到王旅長這番話忍不住笑了。
有預這邊的日子會比邊防區那邊順心。
可太順心了,導致到食堂,汪振東等人啥也沒干,排排坐等著安排任務。
杜春分高興又無語:“你們等我干什麼?以前怎麼樣還怎麼樣。你們權當多了一個會做菜的人。”
汪振東:“那今天的菜還是你做?小徐給你打下手?”
杜春分點頭:“可以。主菜小燉蘑菇?”
汪振東:“對的。小徐和了一盆苞米面,回頭我做窩頭。中午窩頭就小燉蘑菇。”
杜春分沒意見:“素菜呢?”
這個時節的藕該起了。
汪振東:“也不知道能不能買到藕,要能買到,就燉個蓮藕湯。”
昨天下午就變天了,今天雖然沒下雪,可溫度很低,“天這麼冷,藕還沒起?”
汪振東:“北邊肯定沒了。寧往南可能還有。誰知道呢。對了,杜師傅,你昨天洗土豆的那盆水還在案板底下。”
杜春分看過去,最上面的那些水幾乎變清澈了,“差點忘了。”
大盆拉出來,徐廣富幫忙抬到下水道口。杜春分就把上面的水倒掉。
幾人本以為有大用,比如送給部隊那邊養豬的連隊。見只是晚一天倒掉,忍不住想說點什麼。低頭看去,呆了。
底層全是像面一樣的東西。
汪振東不看杜春分,希能講講。
杜春分:“這東西其實你們都知道。土豆。”
幾人驚訝:“土豆是這麼弄出來的?”
杜春分笑道:“當然不是。切多麻煩。直接打碎過濾出來的。小徐,拿個盆。三天兩頭弄這麼一點。等到學期末,至能給學生們做三頓土豆。”
汪振東不佩服:“您昨兒不說,我們肯定直接倒掉。”
杜春分:“現在知道了?”
幾人連連點頭。
外面傳來咣鐺一聲。
杜春分知道買菜的車回來了,一天的忙碌開始了。
忙著燒水拔的時候,邵耀宗也不得閑。
這個機步旅確實跟杜春分猜測的一樣,沒一個孬種。
今兒是邵耀宗正式帶兵的第一天。
雖說他的履歷很唬人。可也只是很唬人。
有人就以請教的名義“挑釁”邵耀宗。
這種況杜局提醒過邵耀宗,若讓手下的兵服氣,要靠真本事。
邵耀宗不意外,直接問那請教的營長,“比摔跤?比擊?還是比俯臥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