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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再婚夫妻》第49章 調離

 邵耀宗管不住,低頭對平平和安安說:“你倆不許跟學。”

 小立即接道:“跟我學。我最聽話。”

 邵耀宗又想收拾:“你聽話,我喊你裝聽不見?”

 小眨了眨眼睛:“我是沒有聽見啊。爹,你的聲音好小啊。爹,是不是了啊?”

 邵耀宗說不過就嚇唬:“回去就告訴你娘。我說一句,你十句話等著我。”

 小歪著小腦袋打量他一番:“爹,除了告狀還會啥啊?”

 邵耀宗的呼吸一窒,憋得口痛。

 甜兒晃悠著小腦袋,掐著嗓子,低聲音:“我啥也不會。我是你爹,你就得聽我的。”

 “撲哧!”

 后傳來一聲噴笑。

 邵耀宗眼前一黑,“邵甜兒!”

 “閉!”甜兒捂住圍脖,使勁點頭,我知道。

 邵耀宗氣結。

 聽到后的腳步聲,回頭看去,果然是人——江儀。

 “嫂子才下班?”

 江儀:“我找廖云回來吃飯。那小子在楊團長家吃上了。甜兒,你爹也是怕你摔著。”

 甜兒拍拍上的服:“厚,摔倒不疼。爹就心。”

 邵耀宗松開平平和安安。

 甜兒拔就跑,嘭地一聲撞開門,“娘,爹打人!”

 邵耀宗不由得停下,“這孩子。”轉向江儀,“廖云小時候有皮嗎?”

 孩子這麼大的時候在老家跟爺爺,江儀也不清楚,“們還小,過兩年就好了。”

 邵耀宗:“現在就這麼皮,過兩年們能上房揭瓦。”

 小忍不住為自己辯解:“爹,房子那麼高,上不去的。”

 邵耀宗頭疼。

 江儀忍不住同他:“小,你就說兩句吧。小心你娘聽見了拿燒火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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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仔細想想:“我又沒犯錯,娘憑啥打我啊。”

 “我打你還需要理由?”

 杜春分聽到那聲響以為甜兒摔倒了。出來一看,沒事,門被撞的晃悠。

 小習慣躲到邵耀宗后:“你你——你不講理!”

 “我就不講理,咋了?”

 邵耀宗莫名想笑,他媳婦真是三年如一日,對誰都一樣。

 小驚得微微張口,娘是怎麼把這麼無賴的話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

 “出來!”杜春分指著

 小抓住邵耀宗的服:“爹,娘這樣,我會跟娘學壞的。”

 邵耀宗忍不住擔心:“春分——”

 “我不介意。”杜春分打斷的話,看四個兒:“你們誰學壞,誰被抓起來吃牢飯,娘養一個,逢年過節的時候娘也能多吃一塊。”

 小頓時忍不住跳出來:“想都不要想!我就知道娘沒好心。”

 甜兒不:“你才知道啊。我早知道啦。”

 江儀好奇丁點大的孩子知道什麼:“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好早好早就知道啦。”甜兒轉向娘:“你狡辯也沒有用。我都記住啦。”

 江儀見說的跟真的一樣,不看邵耀宗。

 邵耀宗:“你娘怎麼說的?”

 甜兒學杜春分:“你們啥時候才能長大?長大了自己洗澡洗頭洗服。天天伺候你們這些小祖宗,累死我了。”看向杜春分,“我才不要長大。哼!”快速往屋里跑。

 杜春分手抓抓個空。

 甜兒得意的搖頭晃腦:“沒抓住,沒抓住。”

 杜春分找小

 雙胞胎長得一樣,揍誰都一樣。

 小一手拉著平平,一手扯著安安。

 甜兒和小以前沒看出來。今年又長大一點,發現爹娘都不舍得吼平平和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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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道護符,杜春分真不敢上前,“等你落單的時候我再收拾你。”

 小輕哼一聲,我是那麼傻的小孩嗎。

 杜春分不想再看到,轉回屋。

 江儀搖頭失笑,到堂屋忍不住跟廖政委說:“甜兒和小是真厲害。”

 廖政委:“不厲害就不是小杜的閨。”

 江儀替杜春分愁得慌:“以后可怎麼管啊。”

 邵耀宗也發愁。

 當這孩子的面不敢說,只能把孩子哄睡著,倆人回東臥室的時候聊。

 杜春分不打量他一番。

 邵耀宗被看得不準頭腦:“怎麼了?”

 “這事值得你愁?不聽話就打!一頓不行打兩頓,兩頓不夠打三頓。總能記住。”

 邵耀宗還以為有什麼法子,“春分,棒底下出孝子是以前。”

 “這個法子再過一百年都好使。除了那些是非不分或者拿孩子撒氣的,我就沒見過打壞的。只見過慣壞的。”

 邵耀宗:“你小時候岳父也打過你?”

 “他沒養過我,憑啥打我。”

 得,這茬也不能提。

 邵耀宗想了想:“先睡吧。”

 杜春分暫時不困:“以后我收拾們,給我扯后。心疼也等我打完再心疼。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不知道有一功夫,邵耀宗嗤之以鼻。

 知道的能耐,邵耀宗只能說:“好!大小事都聽你的。”

 “那你還給老杜饅頭和糟魚?”

 邵耀宗詫異,糟魚也知道啊。

 杜春分想翻白眼:“我的東西我不知道多?”

 邵耀宗尷尬:“真得睡了。我明天早上得訓練。”

 去年像這麼冷的天,不攤他值班的時候不用早訓。

 郭師長和趙政委合計,外面那麼,工人無心上工,軍人無心訓練,肯定有所懈怠。他們部隊努力,時局穩定下來,一定能驚艷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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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底下很多人不以為然,所以這個計劃只有師長和政委知道。

 倆人不解釋,包括邵耀宗在的所有人都以為軍區也這麼干。

 杜春分聞言道:“快過年了。”

 “去年年三十和初一沒能在家,今年應該能在家過。”

 邵耀宗猜的沒錯,有家屬的都被師長放回去過年。他和趙政委陪部隊的兵過年。

 話又說回來,連著鬧騰兩年,軍屬們習慣了,也懶得再關注報紙上的新聞。左右不過那些事,再鬧也鬧不到邊區。

 邊區的軍屬們的日子又恢復了以往的平淡。

 不,比以前還要平淡。

 以前陳月娥之流還敢沒事找事。現在怕被扣上一頂反革/命帽子,連最好欺負的邵耀宗也不敢欺負了。

 斗轉星移,冬去春又來,日子不不慢的如溪水般緩緩流到一九六九年萬復蘇的時節。

 春日暖洋洋,掉一冬的大襖,換上薄薄的棉,手腳不再冰涼,活開了,閑來無事看一眼報紙,卻看到蘇聯老大哥襲擊邊防部隊巡邏人員。

 蘇聯雖然離他們有點遠,這事依然在部隊掀起軒然大波。

 邵耀宗他們也是邊防軍啊。

 一時之間孔營長跟邵耀宗的矛盾沒了,陳月娥也沒工夫整天盯著杜春分。

 上面要求全黨學習軍事,注重戰爭,準備打仗。街上的“紅袖章”都了許多。

 全軍各部隊相繼召開備戰訓練會議,寧戰區自然不能例外。郭師長和趙政委被喊去寧開會。路過寧市區,習慣看看杜啟元。

 警衛員準備拐彎的時候,師長喊停,這時候再去不合適吧。

 隨后想想,也不差半小時,于是還是去公安局跟杜啟元打聲招呼。

 趙政委發現他毫不意外,不問:“杜局知道我們會來?”

 杜局笑道:“公安局的人都是軍人。他們又不是不跟外界聯系。”此時也沒有人腳跟腳跟著他,他說話也方便,“你們不來,我過幾天也得找個機會給你們打電話。”

 電話需要轉接,還有話務連的人聽著,能不打他是盡量不打。

 杜局:“前年年底你們跟我說部隊有幾家跟小杜不對付?”

 “你有辦法了?”郭師長問出口明白了,“這次的襲擊事件是個機會?”

 趙政委接道:“調他們去北邊?”

 杜局微微搖頭:“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兩人附耳過去,聽他說完,頓時覺得這招損到家了。

 可是郭師長一想孔營長要是轉業,至是派出所所長。那些人的秉到了地方,還不得禍害死當地百姓。所以不能讓他們轉業。

 郭師長道:“我們先去部隊看看況。”

 抵達軍區郭師長就發現氣氛變了。早兩年人跟人聊天恨不得離兩丈遠,就怕被人舉報謀什麼事。現如今熱火朝天,仿佛早幾年的齷齪沒發生過一樣。

 郭師長打聽一下,果然打聽到一團長和政委的老首長復原職。

 隨著夏天的腳步越來越近,部隊掀起為“準備打仗”而練兵的熱,一個消息再次讓軍屬們聊的熱火朝天。

 一團長和政委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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