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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藝長姐,反向帶娃[六零]》第54章 討要福利

 練秀安覺得自己流年不利,要不今年自己公社怎麼攤上這麼四個人。

 來了才三天,就已經有兩個倒下。

 真搞不懂為啥要把這些人放到農村來,做又做不了什麼事兒,還要分隊里的糧食。

 他們掙的糧食恐怕還不夠他們吃的。

 目前數目不多,社員們不會有意見。可以后若是下鄉知青越來越多了呢?社員們恐怕會心生不滿。

 看了眼模糊的腳,微微皺眉問:“小何你能包扎嗎,要不要去縣里?”

 小何臉肅起,看了一眼正哭個不停的林語蓉,點點頭:“包扎是會包扎,不過這個可能得去縣里一趟,估計得打一針破傷風。”

 當然了,他們公社社員要是遇上同樣的事兒,估計不會去打。

 可這姑娘是城里來的,小何也怕出什麼意外,還是推薦去打一針。

 聽到他這話林語蓉哭聲一滯,下一秒哭得更大聲了!

 怎麼回事兒啊,就想休息休息的!

 練秀安無話可說,揮揮手,“小柴去喊小李拉去縣城。”

 “好。”小柴匆匆跑出去。

 練秀安又對林語蓉溫和道:“你先好好養傷,平時生活上的問題讓其他人幫幫你。”

 林語蓉淚眼模糊地點點頭,然后噎著問:“主任,小李是前些天趕車帶我們來的小李嗎?”

 練秀安面無表:“要不然呢?”

 林語蓉被嚇得不敢說話了,想說這人趕車有些危險,能不能換個人。

 “沒、沒問題。”

 在練主任的眼神之下沒敢提意見。

 練秀安立刻換上又和藹笑容,接著馬不停蹄地跑回辦公室。

 怕再待在這里,其他兩個人也得出事。

 另一邊,宋禾在辦公室等了許久都沒等到主任,只能敗興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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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把兒園小孩送走后,飯都沒吃又跑到辦公室門口蹲守著。

 這回剛到沒一會兒,就看到練秀安迎面走來。

 宋禾趕道:“主任我有事兒找你。”

 練秀安被這句話搞怕了,扶額道:“是只有我才能解決的事兒嗎?找別人行不行?”

 宋禾肯定地點點頭,認真道:“是的!找別人不行,只有你能解決。”

 練秀安:“……你進來吧。”

 宋禾跟著進門,然后把門窗關好,拉開椅子坐下,整套流程行云流水,一看就是要商量大事的樣子。

 練秀安被的態度唬一跳,不經認真起來:“出啥事兒了嗎?”

 宋禾抬抬下:“出啊,我那兒園門口,不就一堆的事兒,這就是大事。”

 這話說得非常理直氣壯,練秀安無言以對,只能用以前慣用話:“你們先幫個忙,我找個時間去說說。”

 說完,拿起水杯喝口水掩飾自己的理虧。

 哪知宋禾這回不借話茬,出手比個三:“主任,你這句話說過三回。”

 練秀安一哽,話鋒一轉又開始賣慘:“我這段時間事多,一直騰不出空,小禾你得想想我的工作量,我都好幾個晚上沒睡好覺了。”

 宋禾雷打不:“可是我們兒園的幾個老師事也不,本來就任務繁忙,又多了七八個還要吃的小孩,就是換尿布都能累得我們夠嗆!”

 “人家是真的沒辦法啊小禾,那些小孩整天整天背在背上,上都長疹了。”

 練秀安和宋禾相多年,倒也準幾分子。

 這人看著和,可里卻氣,輕易是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只有在對小孩上,的耐心會多些,也會退讓幾步。

 然而這次宋禾是下定決心要好來的了,依舊氣:“我懂我懂,可我們也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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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嘆聲氣,坐直炯炯:“主任我就跟你直說吧,你要我們幫忙看也行,但是補……總得給一點吧?”

 好家伙,原來是為補而來!

 練秀安無語:“咱們為人民服務。”

 宋禾看眼背后的門,然后低聲音悄悄道:“主任,公仆也是得吃飯的嘛!”

 眼神堅定,一看就是不容拒絕。

 開玩笑,又不是一個能吃虧的人。再說了,兒園還有其他的姑娘呢,怎麼也得為們多爭取爭取。

 “咱們公社最近兩年財務狀況是很好的,這我知道……”

 練秀安打斷的話:“不能再加工資了!”

 兒園老師工資不能過高,要不然其他人得有意見。

 宋禾嘖一聲,湊近道:“這我曉得,所以我說福利,比方說票啊證啊,年節禮品啊等等。”

 票證福利公社的八大員是有的,可是兒園老師卻沒有。所以這個福利宋禾完全是為其他老師爭取,畢竟出時間來帶那些孩子的,也是其他老師而非

 然而公社票證有限,所以練秀安不肯答應。

 不為所,宋禾也不為所

 房間安靜,許多人已回家吃飯,外頭走廊上也沒了聲音。

 門窗被宋禾關,連陣風都吹不進來,此時稍稍一點聲音都會放大許多倍。

 兩人就這麼面對面坐著,大眼瞪小眼,看誰能熬得過誰。

 “咕嚕——”

 突然寂靜的環境中,出現一道突兀的聲音。

 宋禾肚子,不是發出的。

 練秀安神有些尷尬,抬起手看了眼時間,實在沒辦法,垂死掙扎道:“其實只要這陣子農忙過了,也就沒人會把小孩放在兒園門口。”

 宋禾絕不退讓:“我也只要農忙這幾個月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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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練秀安深吸一口氣,臉上出糾結,好半天,像是下了什麼決心:“就按照你的票證份額給,不能再多了。”

 宋禾立刻出甜笑容:“不了不了,主任我們都很容易知足的,絕不給您多添麻煩!”

 的票證說多不多說不不算。像自行車票,手表票甚至工業票這類的票證全都沒有。可糧油、票卻能給個幾斤幾兩,平時去縣城時用很大。

 兒園姑娘們花費這麼多心思去看護小孩,宋禾覺得自己并沒有獅子大開口,這些是們應得的。

 練秀安被宋禾這堪稱變臉的表給無語到了,強忍著沒翻白眼,揮揮手:“你趕走吧,我看著你心肝脾肺疼!”

 氣都氣飽了。

 宋禾毫不在意練主任此刻的態度,讓就走,不過在開門的那一刻,宋禾突然回頭:“主任,聽說今兒傷了兩位知青?”

 練秀安也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提起這事心中就煩,點點頭:“一個中暑,一個傷了腳,哪個都不省心。”

 上頭把人給了他們河西公社,他們河西公社就得為這些知青的人安全做出保障。

 邊說著,兩人一起走出去。

 快出大門時,宋禾皺眉斟酌道:“這兩姑娘從來就沒干過農活,在這方面肯定沒有咱們本地人厲害。但是們有文化,我昨兒都問了,楚怡和林語蓉都是高中生,正兒八經讀過許多年書的。

 您前段時間不是還在抱怨小學的老師不夠嗎?他們養傷期間,你就讓他們去試試能不能當給小學的孩子上課。如果們講的不錯,也能適應的話,那就可以讓們正式職。

 還有啊,醫務室的人也不夠,小何不是經常讓你幫忙找人嗎?如果可以的話讓們去試試唄。不需要們會小何這本領,只要能識字,平常打打下手總可以。就算跟著小何去山上采草藥,也比干農活輕松。”

 “當然了,我就建議建議,隨便一說。”最后又添一句話。

 宋禾是真心覺得這四個人怪慘的,特別是這兩個姑娘,年紀可比小,還是十幾歲才剛讀完書的年紀,每天干的活卻比還重。

 假如現在讓宋禾去地里干活,宋禾也不會適應。

 當初不就是因為想逃掉干農活,所以才暗暗攛掇李隊長建兒園嗎?

 在這方面真就大哥不笑二哥,螺螄不笑蚌殼,大家都一樣。

 所以宋禾愿意幫幫們,反正都是順口的事兒。

 話音剛落,練秀安還真停下步伐仔細想了想。

 猶豫一會兒道:“可,小學老師,都是咱們本地的。”

 宋禾撇撇,唉一聲:“為什麼局限在這一塊呢?您就去問問那些學生家長,在老師選擇上,是更看重是不是本地人,還是更看重是否是有水平的人?”

 李家村的村民們,在幾年前都曉得師要選厲害的。

 “再說了,”宋禾接又著道:“小學缺人啦,這代表著咱們本地選不出來人啦!一個老師得挑著三門科目,哎呦我的娘嘞,這是把人當驢使!我家大娃都說上了一整天的課,可都是同一個老師教的,這哪行呢?”

 比方說大娃班的杜老師,不僅教語文,還擔任著手工勞課和思想品德課的重任。

 每周的周四,杜老師都得上一整天的課。

 這課上的不僅學生難,就連老師都累得慌。

 因為教育大娃,所以和杜老師為朋友的宋禾就曾經聽吐槽過,說是每到周四這天,就跟歷劫一樣,熬過就爽,沒熬過就得倒在講臺上。

 嘖嘖,宋禾聽著都害怕。

 旁邊的練秀安聽到宋禾這話后豁然開朗!

 了慣思維了。

 練秀安是河西公社本地出生,畢業后又回到河西公社工作。

 所以犯了一個致命錯誤,那就是的思想慢慢固化,把河西公社的人民看了一個整

 在做任何決策之時,都會考慮這個決策會不會侵犯到河西公社社員們的利益。

 比如說找小學老師,就把眼定死在本公社人的上,實在沒辦法才決定從縣里招。

 可就如同宋禾所說,社員們看中的只有老師的水平,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練秀安自責地嘆口氣,沒忍住拍一下額頭:“小禾多謝你提醒我,我這人腦袋長了蛀蟲。”

 宋禾無所謂地擺擺手:“沒關系,或許沒過多久你就能想得到。”

 練秀安沉半刻:“你回去的時候幫我問問,問下們愿不愿意去小學試試。”

 宋禾欣然同意。

 用腳趾頭想想們也是愿意去的。

 或許在來河西公社之前,們確實懷揣著要在這片土地上大干一場的熱

 可干了三天活后,宋禾敢保證們的熱丁點兒不剩。

 以后可是有更多知青要來的,到那時候就是僧多粥了。不趁著這個機會把職位拿到手,那就跟穿越一趟,不在房價暴漲之前買幾套房子屯著一樣。

 兩人在岔路口分開。

 宋禾進兒園,從小門往宿舍走去。

 沒忙著去傳話,而是先回家吃了個飯。

 大娃的私房錢被宋禾上繳后,們家的伙食檔次都下降不

 看了以前大娃是會用自己的錢來補家中伙食費的,在這種況下他還能攢下一百多塊錢,本事是真大。

 夾起一塊煎豆腐,好奇問:“大娃,你今天做飯時要排隊不?”

 大娃搖搖頭,我把飯做完了,他們才回來呢。

 宋禾又問:“他們做飯是誰做,你看到沒?”

 大娃思考一會兒:“嗯,第一天是幾個人都有做,第二天是那個高高的孩子,昨天是臉上好多痣的男生,今天中午是那個穿白襯衫的。”

 宋禾瞬間懂了。高高這孩子是林語蓉,臉上痣多的是源市的孫志平,白襯衫的是陳科。

 哎,宋禾不由得嘆,這陳科也是牛!都下地干活了,穿的還是白襯衫,不怕把服搞壞了嗎?

 可人家陳科哪里是愿意穿白襯衫?他是不得不穿白襯衫。

 在來之前,陳科以為的下地,是站在田埂上教導農民們怎麼科學地種地,而非自己下地。

 所以他只帶了兩套這個季節的服,且兩件都是白襯衫。

 然而三天的農活,已經把這位原本意氣風發的青年,摧殘一位發型邋遢,服折皺的落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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